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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楊滿堂頂天立地的漢子,豈會入贅你耶律家?”
“你、你……好你個負心賊,你且等著,本公主會叫你跪下求我的……”耶律骨欲怒極甩手而去。
只待她離去,楊滿堂仍氣呼呼的,又朝安敬拱手恭身做禮,道:“讓小叔叔笑話,這女人性野!”
安敬哈哈大笑,“一家人,沒甚好笑話的,滿堂,愚叔傳一招,性野也不怕,野須野治,你莫手軟!”
高鶯美、呼延嬌齊齊啐了一口,她倆給衙內治的很‘悽慘’,這壞衙內居然傳這些東西給楊再興。
楊再興最是佩服小叔叔這點,想那霸王嬌何等的張揚跋扈,如今還不是乖乖縮在叔叔宅子裡做乖女人?
“衙內,你莫沒個正經,只怕那耶律骨欲不肯善罷甘休,若招來了宮帳宿衛,事情就鬧的大了。”
鶯美插了一言,安敬微微搖頭,笑道:“娘子,女兒家的心事,我最能理解,她若真的愛上滿堂,此去必尋貼心的人討計策,不會魯莽行事,她若未把滿堂當做一回事,自當別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安文恭豈是怕事的?惹翻了本衙內,便把這上京臨潢府攪它個地覆天翻又如何?滿堂,你順其自然吧,心裡如何想,便如何去做,做人最要緊的是做的坦坦蕩蕩,莫要委屈了自已,便是戳塌了天,自有叔叔扛著!”
楊再興用力點點頭,目光中流露出敬服神色,雖則小叔叔是一文儒,但叔叔鋼骨雄膽卻是當世無二的。
鶯美和呼延嬌也知自家這個男人絕不是省油的燈,野狐嶺精密計較,焚殺了那麼些人,他眼皮可撩過?
“來,且看這張地圖……”安敬把他們三個人叫過來,指著桌子上的簡易圖道:“不日離京時,我們直接南下,先至松山州,越過潢河取道西南奔豐州,過新店,涉過蒼耳河便入了中京道,下恩州,繞過中京大定府取歸化,翻過馬盂山直奔北安州,往西南便入了南京道,走檀州、順州、再繞過南京析津府下涿州,往東南走歸義、容城,便入了大宋境內,馬不停蹄的話,最多一個月也就抵達宋境了,這路線可行的通?”
“從圖上看,似乎是最捷路徑,只是衙內你要攜文妃同行,只怕這一路上不得安生,走的快嗎?”
“哈,誰又知曉我會帶著文妃同行?莫不是還要四處張揚一番,我安大衙內拐走了天祚帝文妃?”
這趟拐帶文妃蕭瑟瑟,鶯美也沒什麼過激反應,倒是呼延嬌回來搬弄了一些事非,又說自已給蕭大姐蕭三妹糊弄了走,指不定衙內就與文妃做了什麼好勾當,鶯美反責她為何跟著蕭大蕭三去了?呼延嬌翻了白眼,結果那夜因為這事,給衙內與鶯美聯手剝過了治了個慘,鶯美存心要剝光師姐麵皮,摁住了讓衙內唆她,結果唆的呼延嬌死去活來,洩的一塌糊塗,只是從這夜起,衙內才真正把兩個美女燴到一鍋裡去!
鶯美也知,象鄭皇后、文妃這些女人,只便是與情郎維持一種情人關係,最多也便是私養,入安家的門卻不可能,眼前要入安家門的,不過是自已和呼延嬌,那個折月茹還未定下,給甩在河東了,暫不理會。
入夜時,沒等來耶律骨欲的報復,卻等來了撻葛裡的總管耶律齊,安敬知曉,定是前日定計有音了。
鶯美照例沒去文妃府宅露面,她怕耶律骨欲叫人來尋楊再興事端,而滿堂性烈,把事搞大不好弄了。
……
還是那幾個人,還是在那間內廳,還是一桌豐盛的席面,只是今日的氣氛極為低糜沉鬱,蕭家三個姐妹俱含著淚水,安敬和呼延嬌能感受到他們一家人的悲慼,原來文妃按照他的意思入宮向天祚帝自請了。
不出安敬所料,天祚帝欣然應允,也就在他點頭應允的一瞬間,文妃對他抱的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天祚帝為文妃的‘高風亮節’‘自我獻身’‘為國為民’的偉大情操給予了很高評價,便召來蕭皇后、元妃、蕭奉先、李處溫等後宮顯貴、當朝權臣商議此事,那蕭奉先也違心的大讚了一番文妃德行,心裡卻冷笑暗忖:你蕭瑟瑟終是服軟了,野狐嶺劫襲怕也叫你心驚肉跳了吧?哼,這番算你識相,居然認敗了!
蕭皇后也虛情假意的抹了一把淚,心下卻暗喜,文妃若攜其子離去,儲位之爭暫時罷休,瞅機會再把她們母子斬草除根,永絕了後患,嘿,如此可穩住後族大勢不衰,她心裡這麼想,也覺文妃頗為識相了。
倒是那元妃一慣就是個與世無爭的性子,後宮中大大的好人,性子溫柔似水,她是真的感懷文妃命運。
天祚帝當天又招來遼朝敬奉的佛門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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