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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喚憶關山吧,”他說著又轉向文妃,“姐姐著人把皇輦車上的東西收拾一下,這車太顯眼,丟棄吧!”
文妃也知事關身家性命,點了點頭,“俏奴,你去收拾車上物什,依我家弟弟的,這輦車不能再坐了。”
只待一切收拾罷了,文妃四人一起上了安敬的大車,三個人變成了七個要,明顯就有些擁擠了。
“我去騎馬吧,讓兩個孩子睡車上,莫凍著了。”呼延嬌裹了大裘袍就要鑽出去,卻給文妃一把揪住。
“如何要勞累妹妹?讓俏奴騎馬吧,她也精通馬術騎射,倒不會填什麼麻煩,妹妹還是在車上吧。”
“無妨,蕭姐姐,我與俏奴都去騎馬也可,你可別多心,都是自家人了,莫要拿捏什麼。”呼延嬌笑道。
第4卷 河北山東
第121章 師姐妹聚首
也就在這天夜幕時分,北府麾下鐵騎宿衛匆匆趕出了臨潢府,丟了一條手臂的蕭大公子終於回京了。
蕭奉先見到兒子時,一臉的不能置信,昔日英偉俊朗的蕭大公子面目全非了,一張臉盡是坑坑窪窪的小疤,左眼皮都給灼燙的氣浪噴的粘了幾個折皺,就是夜裡睡覺時都不能完全閉上眼簾,那種痛苦無以言述,而右臂整個從大臂中間斷去,好好一個人居然成了這般模樣,蕭奉先渾身發抖,“蕭麼撒,怎會如此?”
“父王……”蕭昂有命回來見父親也是萬幸了,昂是他的漢名,本名叫蕭麼撒,蕭奉先是蘭陵郡王,故而他稱‘父王’,“野狐嶺劫襲大敗,中了撻葛裡的奸計,不知他從何處搞來極厲害火器,蕭幹離給燒死的。”
其實蕭幹離逃出火劫了,但給楊再興一槍戳死又扔進了火坑,這一切沒人知曉,只當他給燒死了。
蕭奉先咬牙切齒,握緊拳頭的手都青白了,他打發兒子先去歇下,然後就招來了心腹,“傳本王秘令,此去易州太寧山一路上,哪一個獻上蕭瑟瑟的美人兒頭,蕭奉先必保他一門富貴,高官利祿永享不盡!”
只是‘美人兒頭’計劃啟動的第二日,蕭奉先就收到了秘報,在距離松山州十餘里處的小梁溝發現了文妃曾乘坐的皇輦車駕,車駕碎爛,車內血汙塗滿,出事地點也有大量血跡,但未見有半個死人屍首。
蕭奉先又下秘令: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又派心腹暗中監視京中的撻葛裡一家,至於耶律餘睹,最後再收拾他不遲,女真人亂勢越來越大,他主持東路軍務,免不了要與女真人接觸,不難尋個由頭治他的罪。
兩日後,越過潢河的安衙內車隊沒在豐州出現,反而走了略偏西北的儀坤州這條路,那日離開梁河時,故布了疑陣,斬殺了一匹馬,把現場弄的很亂,又因天寒地凍,等次日有人來了那裡,血漬早凍枯,無法辯認是人血獸血了,又說那些人也沒有辯血的想法,只以為文妃一家三口橫遭了慘禍,不過疑點很明顯。
就算是文妃憑空消失了吧,若細細查尋,也不難找出些蛛絲螞跡,只是誰未曾想到過文妃會混在漢人商隊裡,而當天從臨潢府開出南下的漢人商隊也沒有,安敬他們是頭一天動的身,這一切安排的很精細。
一路疾趕,一行車馬於日落前來到了上京道與中京道打交界的蒼耳河,過了這條河就是中京道了。
這條河面開闊,雖也結了些冰,但明顯冰面龜裂著好多紋路,有的地方還在起浮,必須得走橋才行。
沿河往東尋去,尋見橋時,天色也暗淡了,殘陽又一次如血,偏偏在這個時候,橋對面道左的疏林中傳出嗚咽的號角聲,然後是轟隆隆的騎兵重甲隊伍從疏林中冒出來,須臾間,這隊足有千人的鐵騎兵就封在了橋對面,他們也不衝過來,佇列整齊的排定,中央裂開丈餘寬的通道,兩匹高大白馬慢吐吐的行來。
肅殺陣勢擺開,黑壓壓一片,這隊鐵騎軍青一色長戰斧,揹負大弓,只一眼便看出是精銳宿衛了。
馬上的兩個人皆是一身軟甲,銀色鎧葉在夕陽光耀下煯煯生輝,外罩著雪色大氅,二人頭上都戴著雪白的狐帽,毛絨絨的與大氅連成一體,剎是好看,左面一個稍嫌矮了一分,秀氣臉上籠罩著化不開的愁情。
右邊的一個英風颯颯,手裡居然倒拖著一把閃著異樣光彩的大刀,形狀極似偃月刀,但刃寬了一倍多。
一馬標前的楊再興這刻看清楚了,心頭不由劇震,兩個領兵女將之一赫然是數日沒見的耶律骨欲。
“你這負心的賊,當真無情無義,半句話不曾丟下,這便要走跑了嗎?你以為你走的嗎?哼!”
催馬上了石橋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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