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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撻葛裡早早便起來,嬌美的侍妾寸縷不著還擁被臥著,大半個雪嫩身子都裸露在外邊,實因炭盆裡的焦炭為臥室帶來的暖色太足,披了衣的耶律撻葛裡盤膝坐在榻邊,思忖著事。
門外卻有侍婢傳來說話,隔著厚簾子裡面也聽的清楚,“……稟老爺,上京有秘信遞來……”
“呈進來吧……”耶律撻葛裡有個習慣,未聽他傳喚,便是最近身的奴侍也不敢擅入他的內臥。
外間侍婢很快進來遞了秘信,耶律撻葛裡拆了便看,良久之後臉色陰沉下來,“蕭奉先真欲謀我?”他自說自話,也不理會那侍婢,侍婢垂著頭,不敢往榻上瞅,不說主人半裸著身,榻上美妾肥白盛臀都露著。
“速喚齊管事來。”好半晌,耶律撻葛裡計較之後才發了話,那侍婢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歇在耶律撻葛裡臨時驛館客房的安衙內也已起了身,主人家安排時只給他和兩個‘美妾’置了一間大屋,偌大一張床榻也夠三個人睡的,卻不知他們三個是假夫假妾,這一夜睡的和在車上無異。
給紫珏玲瓏侍候慣了的衙內這一路上感覺自已吃了苦,心下不由懷念二女殷情周到的侍候,鶯美和呼延嬌更早早便起來了,只待衙內梳洗出來後,三個人才低聲商議下一步事,楊再興和十八羅漢、及五六十個商僕也都在散落在驛館,此時,楊再興已守候在小叔叔房門外了,十八羅漢也都在驛館院子裡逛蕩。
耶律齊,三旬上下,略瘦,眸光犀利,他便是耶律撻葛裡的親隨心腹,也是他的大管家,是個能幹人物,匆匆趕至主人屋時,耶律撻葛裡已梳洗完畢,正於外堂上坐著,待耶律齊入來,便遞了秘信給他看。
耶律齊看罷,臉上顏色也變了,駭然道:“……老爺,此事體大,那蕭奉先與此時來謀,必欲功成!”
耶律撻葛裡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拍大腿嘆道:“為今之計只有退走西京了,你速統齊私營人馬,午後便動身,那蕭昂年少輕狂,非是無縫可乘,此趟返京途中,多有兇險,備齊兵甲,以測萬全,不可大意!”
“小人這便去張羅,只是、只是那宋人石敬又當如何管待?”耶律齊欲轉身時,才想起宋商石敬。
“我這便去再會會他,他既有意與我做買賣,這趟攜他入京也可,我觀他手下那夥人均是精剽漢子,或許……嘿,你去吧……”耶律撻葛裡露出含著深意的一絲笑,耶律齊也明白了主人心意,便恭身退去。
驛館前堂,擺上了點心待物,安敬給請來時,耶律撻葛裡又然在坐了,雙方客套一句,便一齊坐下先用了些點心,那耶律撻葛裡才道:“適才收到京中家府傳書,某又添為一家之主,好大一家子人掛著,年卻過不好,怕不回去也不行了,石少主此回大宋怕耗費時日,不若某為東道,一併隨我往上京臨潢府,如何?”
“這個……也罷,既來之、則安之,大遼風物,小可心慕多時,能於異域長些見識,也是好事。”
其實遼國就是個遊牧國,牛羊頗多,農業有些稻麥、冶鐵較豐之外,其它發展均為慘淡,說到冶治,他們又缺煤石,這方面真的束約了他們的發展,開採冶煉遠遜於宋朝,其它一些手工製品不提也罷。
至於說衙內謀遼何物,只怕耶律撻葛裡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事實上遼國除了上述物什還有什麼呢?
當然,耶律撻葛裡也不會完全釋掉對‘石敬’的疑念,必竟他這個貴族極為關心國家的政治形勢。宋遼關係一向微妙,涉政之人又多疑心,想法也多,又見石少主深藏不露,耶律撻葛裡心下也好奇的緊!
“哈……如此甚好,此去必叫石少主嚐遍我大遼風物,我只羨慕石少主帳中兩位美姬,若肯割愛其一,某帳中美妾任你挑撿便是……”耶律撻葛裡說這些話並不為過,不論是宋廷又或遼朝,婦女在這些男尊眼中只不過是附庸,妾通買賣,贈人送友或交換狎耍都只是等閒小事,不值一哂,是以他這般說來甚是輕巧。
安敬也知這個世道是這般,只是他來自於900年後的現代,觀念卻與這時代人不同,即便也在儘量的入境隨俗,但他不會把自已妾婢隨意送人或交換,至少在他心裡,沒把女人看成附庸品,何況是自已喜歡的女人,更不會輕易棄掉,只是此時耶律撻葛裡說這樣的話,自已也不能怒斥他吧?那種反應就不合理了。
“呵,只怕要讓大人失望了,她兩個俱為小可帳中至寵,又是明媒之正妻,大人拿妾來換,卻是不妥。”
衙風也會說話,他沒說不換,嘿,卻丟擲個讓耶律撻葛裡不敢再深言的由頭,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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