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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院設在外學東頭,另有畫院、書院、算院等,不過就是武院規模較大,必較武舉也是歷來勇武者入仕之途,一但奪魁,卻有機會領軍為朝廷效命,尤其對庶民開放了武院進仕之途,不再定位於武將世家,這是一大突破舉措,也使更多武人有了謀路,不過想出頭到是很難的,入武舍要經嚴格考核,三代身家還須清白,祖上為朝廷獻功者優之,出身不清白的不考慮,許多被剌配的好漢們臉上留了印記卻不能謀出身。
還未入武院,老遠便聽到了武院中操演的殺伐之聲,感情人人都在奮命苦訓,武試在即,不練不行了。
偌大寬闊的武院裡,青一色的頸裝武學生,都是短打扮,上綁腿,卻沒見幾個穿燈籠褲的,那褲子揮灑不開,不上綁腿也不經磨蹭,髒的快不說還破得快……眼前卻是一片舞刀弄槍耍棒的人群,放眼一望少說也有幾百人聚在這武場上,安敬當時就翻白眼了,烏煙瘴氣、土塵激揚,但確有練軍的那種氣氛……
大宋禁軍若天天似這般狠練,當然不會太腌臢的,只是老兵油子沒那個勁頭了,而上面的武官也懶訓。
雖然駐京禁軍每日也操訓,但只是走走過場,儲存了一些微薄的戰力,大宋真正有戰力的軍隊在西北。
“好……好……哇……真乃霸王在世也,這石鼎怕不有一千斤重吧?乖乖哦……這婆娘誰敢要啊?”
“你這等腌臢貨就不用想了……呼延霸王定是這次武舉第一選人,我等別爭了,沒見過這般悍婦!”
“這廝一個婦人,如何有這等大的力氣?誰若娶了她回家,只怕這輩子有的氣受了,老拳管飽吃……”
“哈……你等一堆腌臢鳥廝,只是心裡想娶她,怎奈呼延霸王瞧不上你幾個土鳥廝,喏,那邊坐的個小白臉到是天天來尋女霸王的,也沒見過生的這般俊美的小漢子,只配女霸王也算一對,郎才女貌……”
“說的不錯,呼延霸王勇則勇矣,不動粗時也是端秀絕美的婆娘,若肯相就俺,天天吃老拳俺也認了。”
“你這狗頭竟敢淫思俺們女霸王?揍他……”不知哪一個喊了一嗓子,五六個人圍上對那個淫思蕩想女霸王的傢伙就是一頓拳砸腳踹,那狗頭抱頭疼呼,“……俺、俺只是想了一回,可沒敢真娶那婆娘……”
“俺幹翻你家十八代婦人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張比驢頭還長的醜臉,給女霸王當尿壺也不稀罕。”
罵聲一片,可憐的驢臉漢子頃刻之間便成了豬頭,估計他老孃都不認識他是誰了……這邊一場騷亂也沒影響場中女霸王的耍鼎,只見寬闊處,一身著粉綢頸裝的婀娜女子正單手將一隻巨大石鼎舉過頭頂去。
安敬也看的呆了,我的媽呀,這女子忒也嚇人了吧?怎有這般蠻力?可一張臉蛋偏生的美若天仙般!
驀地,一聲嬌叱,那女霸王呼延嬌單臂一震,竟將那石鼎一拋而起,眾皆驚呆,一個個張嘴結舌……下一刻,呼延嬌伸左臂探起,又將那落下的巨鼎接在手中,“哇……”一片驚呼聲,“西府霸王也不過如此吧。”
“扯你個驢蛋……西府那個雷公崽子(李元霸)算個鳥啊?你只喊他來,定然叫俺們女霸王捏出他蛋黃。”
“俺去喊個球來……那雷公崽子早叫天收了去,便是生的太猛了,才遭天妒,只怕女霸王……呃……”他話還說完,拳頭就劈頭蓋臉砸過來,又是一陣騷亂,“放你個驢屁,如何敢咒俺們女霸王?揍不死你……”
“呃……俺、俺說溜了嘴……啊……饒了俺吧……”一眨眼的功夫,又一個豬頭誕生了,他爹不認得他了。
‘砰’的一聲重響,激起沙塵漫天,石鼎給呼延嬌拋落在地上,周圍一片人又是喚好,那呼延嬌面不紅、氣不喘的拍了拍纖荑,眸光冷冷掃過了眾人,哼了一聲道:“……孩子們休要在此聒噪,自去玩耍……”
一眾武學生們都不敢違背了她的話,紛紛散開了,一個個還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今年武舉如何如何。
這時,安敬從散開的人群中瞅見了不遠處那石亭中坐著的那個杏黃衫假男人,當時腦際轟然,不覺就熱淚盈眶了,是鶯美,絕對是鶯美,她仍裝男裝打扮,淡雅悠然,此刻正用冷冷的目光盯著自已,天啊!
一別數個月,鶯美也清瘦了,安敬只是呆呆的站著,強忍不叫淚水滾落,任憑水霧朦朧了視線,不過他沒忘了用手在自已大腿上掐一記,疼徹入骨,那就不是在做夢了,再盯盯眼神,她確實就坐在不遠處!
但是鶯美那冷冷的眼神剌過來卻讓安敬再也邁不動腿,他好想再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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