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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宮門外一個太監唱諾,“皇上駕到……”鄭如仙一顆心卻如墜冰窟,同時兩個婢子快速奔至,“稟都知,陛下駕臨、陛下駕臨……”鄭如仙額際豆大汗滲出,“你等速速迎駕,只說娘娘有恙。”
方罷她再不猶豫,匆匆撞開寢宮緊閉的門,一個箭步就竄了進去,“……娘娘,皇上來了,快、快……”
寢宮鳳榻上,正撅定玉股與小情郎酣戰的鄭皇后不由魂飛天外,整個人都嚇的傻了,“天哪,冤家……”
“休慌,脫光衣物鑽進被中裝病,我躲榻下去,只說我已離宮而去便是,是福是禍,賭賭看吧……”
第106章 今宵無眠
花蕊也不曾息下,聞聽陛下駕臨,慌忙奔出來,正與急急趕來的鄭如仙撞在一處,兩個人秘議幾句,鄭如仙急急趕去宮門迎駕,花蕊則快速鑽進了皇后寢宮中去,鳳榻上皇后娘娘秀面蒼白,還在冒汗呢!
兩個人眼神交流,花蕊始知小郎鑽在床下,又見皇后娘娘香汗滿頭,可預見適才戰況之烈,使她心中不無嫉妒,壓低聲道:“姐姐好福氣,小郎青壯,又天賦出奇,實叫妹妹羨煞,姐姐可要憐著花蕊。”
這般時候,她竟趁機套近,不稱娘娘稱起了姐姐,鄭皇后慣知花蕊心思,眸中慌色未去,剜她一眼道:“這般時候了,你還有這份心思?只便過了這一關,由得你折騰,卻不知官家此時來後宮為了何事?”
“妹妹亦猜不透,姐姐裝病躲著,花蕊自去應付皇上便是……”這廂說話功夫,外間腳步聲近了。
“皇上駕到……”是尖細的太監聲音,花蕊忙起身迎至寢宮外廳門處,襝祍為禮,“臣妾參見陛下。”
“呵……愛妃平身,那如仙說娘娘染恙起不得身,寡人來的正是時候,你著人傳喚太醫來……”
花蕊卻道:“偶染了些風寒吧,已出了一身大汗,依臣妾看諒也無有大礙,這般晚了,明日再說吧!”
趙佶點了點頭,步入內寢,鳳榻上娘娘側身躺著,臉色蒼白(嚇的),明額上汗珠仍在(嚇的),他三步並做兩步上前,在榻邊坐了,手扶著榻邊探身察鄭皇后臉色,而鄭皇后一顆心快蹦出喉嚨了,剛剛還與情郎做那勾當,這一刻又面對自已男人,太叫人煎熬了,不冒汗才是怪事,“……皇上,臣妾起不得身……”
這是實話,真起不得身了,久曠之身,給安衙內摁住幹了大半個時辰,股縫都腫了,哪起得了身啊?
“無妨無妨,寡人心中有些不忍,這番又將娘娘外甥派去了北邊隨軍平亂,只怕娘娘心中不暢,故來探看,那安家小郎年紀不大,卻懷奇智,若肯為朝廷用命,異日必是我大宋朝之棟才,多方勵練亦有好處。”
鄭皇后見皇上不問安郎何時良離去,又聽他這般說,心事漸漸放下,微欠了身子,道:“臣妾只替安文恭謝過隆恩寵遇,皇上有心抬舉他,臣妾如何不識好歹?只是今日偶染了一些風寒,早早便歇下了……”
“好好好,身子卻是要緊,適才寡人讓花蕊傳喚太醫,她也只說娘娘你略染風寒,不須傳喚,明日細察體徵,若不見好轉,速喚太醫來診治便好,夜寒了,著人多放幾個炭盆,你可是一國之母,不可坐了病。”
這幾句說的有情意,若換在年前,鄭皇后必也感動了,只是此時聽在耳內,卻覺得的趙佶在做作,事實上他一直在做作,在虛應故事,只是以前自已不相信罷了,心裡念及這些,嘴上卻笑著道:“謝陛下關切!”
又說了幾句閒話,趙佶便起了身,喚了花蕊與他一同離去,感情是來後宮找這妖精的吧?剛出了內寢,他一隻手就捏到花蕊屁股上了,隔著珍珠簾籠,鄭皇后也看的清楚,心中剛起的一絲絲舊念又瞬間滅掉。
須臾,鄭如仙迴轉了,合緊了寢宮門才入了內寢,“娘娘,皇上和花婉容去了,婢子還差人守著。”
皇后娘娘至此完全鬆了口氣,旋而又想到床下這個大麻煩,如何送他出宮呢?這又是個頭痛的事。
“吩咐下去,備些熱水,你連夜出宮去靖國夫人府,如此這般與她說……”鄭皇后召近如仙,咬了一番耳朵,那鄭如仙才離去,這刻,娘娘才用腳後跟磕了磕鳳榻,輕聲道:“小冤家,你出來吧……”
安敬早在榻下等的不耐了,鑽出來時,一襲白衫滾成了灰黑色,鄭皇后掩口輕笑,露出風情萬種。
適才她們說話,安敬也都聽了個大概,也知道自已想出宮去,非秘行不可了,靖國夫人坐輦車進宮,自已便可跟著出去,今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