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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是潑了些,若能弄來狎玩一夜也是美事,哦……到忘了問廉正兄,你那物無恙吧?”
童方乾笑了一聲,“無大礙,今晨又矗了起來,只是我這一肚鳥氣沒個處洩,折家那個賤貨絕不饒不得她,過些日子弄了她來,我三個兄弟先把她折騰個夠,再發落去教坊充官妓,也不愁尋個由頭給她入罪。”
“哈……廉正兄此仇必然是要報的,那折家女到也是個上上等的貨色……卻須好好狎玩……”蔡康附合道。
童方流露出陰狠猙獰的神情,哼聲道:“本衙內會叫她曉得惹我的下場,那個姓安的尤為可恨,待過些時便朝他下手,眼下我家義父只不許碰他,來日方長,抓了他也這般整治,你兄弟兩個也素喜男風的吧?”
“只怕耍不成了,他真若惹了那呼延霸王,定要吃那悍貨一頓好打,如此到也解氣,不勞我等費心了。”
童方搖了搖頭,道:“休看那悍貨莽撞,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她打傷的好些人也大都是輕傷,以她耍鼎的蠻力來看,便是將一個大活人撕做兩片也不費力氣,由此可見這悍貨有些心機,不過這悍貨確如孝泰兄所言,生得一張好銷魂的臉蛋,身段更是不錯,嘿……我等只須細細的謀劃,也不愁把她弄來戲耍……”
“有廉正兄牽頭,我兩個兄弟怕要跟著享受了,但聞那悍貨神力無敵,如何肯擺出姿態任人淫狎?”
童方奸笑道:“只待那悍貨闖出禍來,我等便有機會了,再叫了林賀之(開封府尹林攄之子),只消給罪囚飯食中放些迷魂散便可將那悍貨弄倒,那刻卸她四肢也易如反掌,哈……你兩個只須選個好甕裝她。”
三個無恥的傢伙在這裡做著美夢,他們以為呼延嬌這趟闖了禍定給拿進開封府牢營,那便來了機會。
安宅,安敬睜開眼時已經是後晌,由於體質改變了,視聽也清晰了好多,便是在樓上也能聽到樓下人的說話,隱隱約約聽見鶯美和誰在說話,再仔細聽更是聽真了,好象是那個女霸王呼延嬌,她如何來了?
剛剛過了午,鶯美只在樓下陪著師姐,雖知師姐憋了一口氣,但她也不至於如何胡來的,便是自已不在這裡,她也不會把情郎如何了,別聽她的吼的兇,實則心裡有數,今日打傷了楊再興也是在試他的真實底子,拋開衙內脫褲子的事不論,姐妹倆卻是親蜜的無話不談,兩個人還喝了些酒,對她們來說不算什麼。
安敬也不是真的惱恨了呼延嬌,他本是開朗心性,更知呼延嬌朝自已動手多少也有為鶯美出頭的意思,昨夜脫褲子驚走她確是故意為之,只因呼延嬌賭誓說不如何了就給自已做小,衙內便真的來了那麼一手。
穿了衣裳他便蹬蹬蹬下了樓,鶯美和呼延嬌自然察覺了,表面上呼延嬌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還有些緊張的,她自已說過的話自然也記得,這也是心裡糾結的主要原因,這時見安敬下來直趨飯桌更緊張了。
“是師姐來了,文恭這廂有禮了……”安敬倒是很得體的抱拳給呼延嬌見了禮,才轉向鶯美道:“如何不喚醒我?慢怠了師姐又讓我吃一頓打便慘了……”鶯美只是笑了一下,道:“你不敢再惹我家師姐了。”
呼延嬌秀面一紅,分明聽出了這狗衙內暗含嘲諷的口氣,美眸不由就瞪起來,“你這軟蛋男人,存心挑事不成?以為鶯美與你相好就敢對我無禮了?昨夜的帳還未與你清算,如何敢出言暗諷?我不敢揍你嗎?”
“哈……那到不是,文恭只當師姐是一言九鼎是巾幗英雄,若說的話做不得數,我亦當沒聽見罷了……”
“你……”呼延嬌俏臉突然漲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真以為我不敢扯了你?”她最受不得人激。
安敬只在鶯美身畔坐下來,笑道:“人可不是亂扯的,師姐且坐……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也承認打你不過,師姐總這般嚇唬我又是為何?須知做人要堅信守義,更須以德服人,武力再強也折不得他人心志不是?”
“你這個腌臢貨又有何德行?當街脫褲子嚇唬婦人也算一德?你便是這般以德服人的?”呼延嬌怒道。
“師姐此言差矣,有鶯美在作證,只是你非我亮出鳥來扯,我便脫給你扯,你又跑了,如何怪得我?”
鶯美不由翻了白眼,正欲說話時腿又給安敬輕輕撞了一下,喉間滾動的聲音也便嚥了回去,呼延嬌聽他這般說也想起昨夜的一幕,又羞又氣的辯道:“……真沒見過你這般腌臢的漢子,我叫你脫你便脫?”
“本衙內是識實務的,你把千餘斤大鼎扔著耍,我才百來斤,怕經不起你折騰,好漢不吃眼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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