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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至廳外,他們帶著兩位軍使多辦刑事,自能領會兩位軍巡使的意思,其中一個大巴掌直接煽在那人嘴臉上去,“狗膽敢誑哄軍使,不動刑你這廝不知厲害……”僅三四個大嘴巴就抽的那人口血亂飛了。
四個人將他摁在堂前青石地上,當下便捋褪了他下裳,露出光腚來,其中兩個一個摁頭頸,一個按雙腳,另兩個掄圓了水火棍‘噗噗’抽打起來,頓時慘號聲驚起,廳前紫珏和玲瓏卻鄙夷的瞅著這個腌臢貨。
廳上,安敬蹺著二郎腿卻在思忖這兩位軍巡使這般做法的用意,莫不是他二人也不知情?還是看穿了一些事,想著望了一眼旁邊坐的鶯美,這幾日她做了女裝,儼然是宅子女主人的模樣,淡雅端秀氣質極佳。
鶯美也不甚明瞭,便遞給情郎一個眼神,安敬微微頜首,那便先看戲吧,這個窺探宅子的傢伙八成是童高兩個衙內派來打探自已動靜的,今番又牽扯了折家二女殺人一事,看來與童方那個貨是有關係的了。
外面執棍抽打的兩個差役卻沒留手,棍棍卵足了勁的狠砸,一個光溜溜肉腚頃刻間便砸的皮開肉綻了。
“……小人實招……實招……”那人悽慘的叫起來,卻給摁頭的衙役伸腳踩住了嘴,“有命再招不遲。”
只待四十大棍打完,廳前卻瀰漫了臭味,感情那廝給揍的屎尿齊流了,卻把紫珏、玲瓏兩個噁心壞了。
第89章 供狀
“……稟大人,那廝卻暈死了,是否拖了回去下至牢營容後再審……”差役上廳回稟,兩軍使一齊點頭,這正是他們要的結果,若叫他在此處實招了,卻要把童衙內那邊得罪了,須知自已兩個吃罪不起。
“慢著……”安敬卻也看出問題所在,淡然道:“二位軍使大人卻要還我一個說法,此人窺探我宅日久,包藏禍心,若不查明事因,我心卻是難安,如今更陷害我宅中窩藏賊犯,此事非小,依小可之見,二位大人可於下處審清緣由,紫珏,叫從人提幾桶水,將那鳥廝潑醒了,今兒討不來公道,我誓將此節奏明娘娘。”
其實這話是說給兩位軍巡使聽的,你兩個要不審清了,休怪我在娘娘面前搬你們事非……這兩個人心裡卻一驚,便知不審是不行了,張軍使乾笑一聲,“……小衙內所方甚是,你等幾個好生去審那廝……”
於是宅子前庭開了審堂,按理說這種小事軍巡使是有權先審問的,開封府一般受中都案件,承皇旨辦案,便是刑部、御史臺都無權插手過問,不過走了人情的案子也私下過問,主要看開封知府是誰人執掌了。
幾個差役卻是過堂高手,一番折騰就把事情搞清楚了,那人確也交待的清楚,把自已的祖宗八代也快奏報上來了,紫珏卻充了一回錄口供的筆吏……又叫那廝畫了押,安敬卻道:“紫珏,你再抄一份給本衙內。”
兩個軍巡使卻對望一眼,紫珏只聽衙內吩咐,很快抄好了,她受小姐傳教,琴棋書畫亦多涉及……安敬又朝兩軍使道:“……兩位大人,此事體大,小可不敢輕慢,復錄口供一份,亦須那廝畫押,我則要攜此供遞進宮中去,實因此人乃童家僕從,只怕童家插家引其事端來,兩位也怕吃罪不起,如此做法卻可保二位無虞……”他這番客套,又把二人所慮道出,這兩個軍使心裡也是感激,雙雙起身道:“就依衙內所言。”
那廝又給按著畫了一份押,此際他再畫十份押也樂意,他也知自已命歹,居然給揍得屎尿噴了全襠,此番為保命,只得實話全講了,把童衙內也給供了出來,只說是受了他的指使,安敬看著也便笑了起來。
送這二軍使出門時,安敬便從紫珏手中接過一個小布袋兒,一發塞給那張軍使,笑道:“幾貫小錢,二位不要推卻,若能再審出些那童衙內的好事,小可另當重謝,也必在娘娘面前替二位美言,抬舉更是小事。”
張、王二人都忙稱謝,但那袋子也不敢接,“……我等兩個結識衙內,幸甚,這個萬萬不敢受了……”
這潭子水深,他兩個也清楚,便是一小袋子黃金也怕沒命去消受,安敬看出他們不敢受,也不硬塞了。
偏在這時,宅門外來了一隊軍馬,人數卻也不多,僅只三二十人,為首者卻跨著馬提著槍,一襲軟盔明亮,頗有幾分殺氣,二十七八的模樣,相貌也英偉,氣勢沉雄,眼前安宅門前圍了一干差役,便知是出了事,恰在這時安敬送了二軍使出來,那馬上將領卻高喝一聲,“可是開封府公人?如何敢在安宅生事?”
張、王二軍巡使都認得此人,王軍巡使忙下來抱拳道:“……小人開封府軍巡使王江,見過林虞候,此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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