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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打發了莊人,又朝衙內道:“也不瞞著衙內,三百多莊客俺是養不起了,十天半月做下一趟買賣,僅夠個吃喝,非是盧大員外引來了貴人,我這梅莊只怕沒幾日便散夥了。”
衙內也知這些人窮,微微一笑,“吃喝拉撒、日常用度,僅只是小事一樁,想來盧員外也與你道清了規矩,舟事收人卻不收不聽話的,而眼下我亦須你保密,不要把我的身份和舟事勾當說給下面這些人,莨莠也是不齊,只待日後重整之後再言方可,還有索將軍至此一事,更不許亂提,只當沒這事罷了,須記著!”
“小人清楚了,衙內直管放寬心思,俺梅林東也是地頭上響噹噹的漢子,豈是賣友求榮之輩!”
“今趟買賣亦不許動用你莊上眾人,契丹馬販子此來必是剽悍之士,免得傷了眾家兄弟,我只欲以精兵襲之,人多卻是無用,林東你只吩咐他們,在指定地頭馬圈住即可,一匹也莫要放跑了。”衙內吩咐著。
梅林東一一應允,隨後衙內又調兵派將,盧俊義、索超各領一支人馬如何如何埋伏,衙內自領二女與十八羅漢又如何如何,盧俊義這一趟從高陽至大名府路上坊遍了所識之人,糾結起來的也有六七百號人。只是這些人家小還未安頓好,都許了諾,只待大名府麒麟莊建起便趕過來,如此加上這邊的人,足有千餘。
衙內心裡暗自盤算,如把這千餘人做訓好了,高寵之外又建起一軍了,但至少也須半年以上時間的。
……
又是一日,一大早,徐家牧場就開出了浩浩蕩蕩的牧馬隊伍,契丹人更精於牧術,百餘人圈走這五百馬馬也不費事,只是將將馬盯好了便可,有零星離群的,套回來便是,蕭天正圈馬奔遠路也不止一遭了,經驗還是十分豐富的,日頭升起時,假扮成馬販的百餘契丹人圈著數百匹馬就是淌過了牧場北面的漳河。
這邊一過河,徐翡就與蕭天正道聲珍重分手了,她自打馬回大名府去,銀子也收了,其它事不管了。
魏縣東邊中永濟渠,過橋時徐翡發現了問題,渠道上有巨舟沿河北上,僅一兩艘也就罷了,哪知三三兩兩的足有三二十艘之多,她不由心頭大鎮,這些舟船擺明是南北舟事局的,又都是空船,北往為何?
想到那大衙內又在大名府,莫不是他有圖謀?很快又聯想到了這批馬,啊呀,莫不是安衙內要……心裡浮起這個想法時,徐翡沒有立即選擇行動,只是怔怔立在橋上發怔,她兩個侍婢不知小姐在想什麼,也只是乖乖侍在一側,二女是對雙胞胎,生的一般模樣,也都做男人打扮,但掩不住她們那俏麗的姿容。
“……小姐想些什麼?只顧盯著這些船看,應該是樂壽舟商局的船,非是他們沒別人了。”
“先回府城吧,隨後你二人派心腹去馬陵道暗中監探動靜。”徐翡心中想到一個可能,但沒去理會它。
這邊徐翡看見北上船隻時,沿河道圈馬北行的蕭天正也瞅見了,但他沒有多想,仍似沒事人一般。
一路過了清漳鎮繼續向北,繞了平恩縣城時已近午時,又走了模約一個時辰,蕭天正才喝令歇腳午飯。
這處地形正是疏林草茂地帶,馬群到了這裡也饞草,只怕不讓它們吃飽一時還走不了,百餘人便匯聚在左側,只因右側是寬闊的永濟河道,無須怕馬兒飛過河去,各人三五成堆的各自取了乾糧坐在地上來吃。
蕭天正目光注視著馬群中最高大耀眼的那匹白馬,那馬除了脊背長了一溜赤毛之外,渾體雪白,無半根雜毛了,難怪西夏人稱其為‘赤脊玉龍’,若非它是這群馬的頭子,西夏人卻不肯賣了它,又說這馬根本無人能馴服,堪稱是匹神駒,只看它那健膘體形,怕是愛馬的人全都要淌口水了,蕭天正亦不例外。
而此時,還有一個人相中這匹馬,赫然是北面疏林中的霸王嬌,老遠她就瞅著這匹馬順眼,細細端詳之後便看出此馬不是凡品了,又見馬群皆朝靠攏,更知它是這群馬的頭馬,“衙內,嬌嬌要定那匹馬了。”
衙內這趟出來也沒坐車,目標太大了,萬一跑了活口,自已豈不露餡了?所以也跟著騎馬至此埋伏。
瑟瑟就站在另外一邊,此時她的心情也有些異樣,必竟她是契丹人,這番要劫殺自已族人,心裡不由百感交加,只不知這批人是哪一系的,若是‘後蕭系’的,自已也便提了劍痛宰幾個,兩系仇恨之深可見。
“我家嬌嬌看上的,自是你的,不過我觀其馬不易馴善,寶馬良駒非馴服而不擇主,須看嬌嬌運道了。”
“且看嬌嬌整它個服貼便是,好衙內,我有一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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