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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龐昇去了,衙內迴轉了樓上,見霸王嬌正看自已撰著的《講武堂》教材,蕭瑟瑟則沏了茶,又置兩盤果疏、花生、瓜子等幹食在桌子上,殷情處賽過侍婢,誰又相信她曾是大遼國天祚帝的寵妃呢?
“只這些事如今也須姐姐親自勞做,待安置妥了,必不叫姐姐受勞累。”衙內苦笑了一下道。
蕭瑟瑟溫婉一笑,只得衙內這一句也夠了,當下道:“錦衣玉食的好日子過的慣了,如今做這些手生的很,只怕做不好讓衙內笑話了,又不是在家中,我全權做著也不妨,跟衙內這些日子,卻是我這二十七年來過的最舒心的好日子,平平淡淡卻無驚無憂,遠好過在深宮中看人臉色,又擔心失寵,如今真也愜意!”
霸王嬌介面笑道:“自是愜意了,衙內好甜一張嘴,哄得姐姐神魂顛倒的,在榻上又會折騰女人……”
“哈……”衙內大笑,蕭瑟瑟卻是紅著臉撲過去和霸王嬌算帳,嬌羞無限的嗔著,“看我不治你……”霸王嬌起身往榻上躲,兩個人便扭成了一團,咯咯嬌笑聲聽的衙內也心蕩起來,霸王嬌更笑撲在榻上。
蕭瑟瑟只摁著她,伸手掐她給紫綢褲崩的圓溜溜兩半豐臀,嘴上還道:“衙內快來,真個兒好銷魂兩陀豐肉,只便我是男人,也須矗著東西想這般折騰它,不若我剝它出來給衙內解解饞,呀……衙內,滲出水了。”她也大膽,伸手撈了霸王嬌股底,居然溼漉漉的,衙內當真過來在榻側坐了,“我家嬌嬌厲害,堪稱水仙!”
霸王嬌渾身發抖了,丟了《講武堂》冊子,雙手反過來掩臀,嬌呼,“蕭姐姐快松我,再不敢做弄你了。”
……
大名府,徐員外宅第,徐翡正與父親對坐,她仍然是那般明豔照人,做男人扮相時更有一番韻姿。
“翡兒,這趟五百馬須儘快圈走,蕭天正也領著人來了,銀兩交付好任他圈馬,唉……這些年了,我徐家為契丹人效力,也不知何時是個頭兒?你那師尊也是漢人,緣何這般幫襯著契丹人?”徐定平嘆道。
徐翡也嘆氣,“父親,這些事你便不要管了,師尊也待我不薄,徐家這家業也是她一力幫著置下的,她更有心把掌門大令傳給我師叔,不再管世間俗事,如此也只是報答我師叔他父輩與師尊的一段恩罷了。”
“我也不管你師門什麼恩怨,我只擔憂你,女大當嫁,為父膝下只你一女,若大家產也須託付!”
“不說這些吧,父親,手下人報我,那樂壽安家小郎在大名府現了身,他自以為神鬼不知,哼!”
“啊?他如何來了?”徐定平也從女兒口中獲知不少關於衙內的事,是以對他也極為上心。
“來意不甚清楚,待我把這趟生意交代了再去探探他,師叔下了令,著我遇著他便下殺手……”
徐定平又吃一驚,“唉……那不是要惹禍,你上趟也說在行宮時撞見厲害對手,他身側豈無人護?”
“這趟他卻失著了,他那個厲害的護衛今趟沒跟來,原本他該在河東路北邊隨軍做騰,誰知神出鬼出的居然跑到了大名府,此子十分狡詐,一直我都吃不透他,今番倒要好好的會會這位衙內,看他有何本事。”
“總之你須小心,我徐家也見不得人,侍遼一事若走露,便是滅門慘禍,好大一家子要丟腦袋的。”徐定平說的也是實話,他徐家一族盡在大名府中,老老少少的不下三二百口之多,一朝事敗,只怕滅族可期!
“父親多慮了,自有我那師叔護著,便是大名府梁中書亦與他有交情,朝裡更有梁公公說話,無虞矣!”
“罷了,你自尋思吧,為父也管不了你,只是莫給家族遭來大禍便可,你自已的事也須上上心!”
徐翡苦笑,也不能和父親說明了,師叔要奪自已元身,還許什麼日後當皇帝,可這事哪個音信?遼國形勢一如大宋朝廷般複雜,他雖也是‘後蕭’一系第七代親傳世子,但在遼朝卻及不上蕭奉先人面廣。
想想也是,梁弼成呆在大宋,與契丹親貴接觸不上,只是和家族幾個老朽暗中聯絡,想成事太難了。雖則天祚帝許了重諾,只他建了重功,便封賞他什麼什麼王的,現在看起來,什麼王也需眾人心服才成啊。
自已不是礙於師尊情面,又如何肯跟著幹?只是這些年做下的事太多,一但給戳漏了,徐家就完了。
心裡念及這些,腦海裡卻想起了頭一遭在河間府與安家小郎見面那遭,他手段心智雙高,正是我心裡中意情郎,怎奈礙於種種形勢卻勢同水火,莫不是今生沒那緣份?自已這身子,莫不是非侍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