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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二人說話,趙佶心裡稍稍安了,他緩緩轉回來了身,“……童愛卿,北五路安撫使司皆復,上元節一過,樞府只便下令備戰吧,朕這趟誓要為祖宗拿回顏面,這幾個月來江南舟事所獲甚豐,年末庫入600萬貫,僅四個月,僅河運一道,安家小愛卿真乃理財之聖手,倒是那白時中、黃湜侮沒了朝廷臉面!”
保薦這兩個人的王黼和張邦昌一陣尷尬,但也不敢再為他們兩個說話了,通判建康的向琛回來後更參了這兩個人一本,只說他兩個丟下轉運使司、建康市舶司籌建之事給安家小郎,就跑去州縣刮財了,不想遭遇一股小匪就把隨行的妾和押運的稅賦全給丟了,損失達百萬貫,砍了這兩個狗頭也補不齊這些損失。
“陛下不值當的為白黃二人生些閒氣,只江南東路轉運使司還須責派重員坐鎮,安文恭必竟年幼啊!”
蔡攸又進了一言,不論皇帝有沒有要把轉運使正位交給安文恭的想法,自已必須先提出異議,果然,李邦彥、王黼、張邦昌皆附一言,趙佶眉頭微蹙時,童貫又道:“陛下,臣以為江南舟事已成規模,非是年幼安文恭所以主持的了,亦須派大員坐鎮,如今蘇、杭、明、泉、秀、廣諸州市舶司皆復,盡歸在江南舟事協轄之下,建康市舶司卻不掌實權,此非善計,臣只憂心舟事新建,吏員品行不端,多行貪腐之事!”
於是,諸臣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瞄著江南舟事說話了,其目的不外乎是把自已的人安插進那裡去。
趙佶也非無下阿蒙了,想想舟事未建之時,這些人還曾想過河道運利能這般廣博?而今安家小郎做成了顯績,一個個又眼珠子紅了,唉!但江南舟事規模的確太大了,安文恭的確年齡不大,須派重員鎮之!
他耳根子就是軟,這幾個月捏權也捏的累壞了,又開始放權了,實際上已經放權了,“過了上元節吧!”
一直沒說話的張商英,這時開了口,“陛下,臣夜觀天象,穹空有星墜,臣祈陛下更換年號……”
趙佶心裡咯噔一下,星墜更非吉兆,比太廟失火的夢相也不差多少,莫不是我大宋朝真的有一劫?
……
江南,建康,丹陽城,一堆酒鬼在丹陽宮中雪地裡耍酒瘋,就在前一刻鐘,他們都在公孫勝的喝聲中看到了北方穹空雙星墜殞的奇相,一時間全驚得的呆了,即便是沒太大見識的粗人也知星墜之相的意義!
公孫勝默默掐著手指算了一番,在眾人目光注視下,他吐出一句話來,“天意,天意!我主當興!”
高寵也瞅的清楚,雙星墜,遼與宋;女真已揭反大遼,衙內正秘謀圖宋,徽宗、天祚,真要殞落了?
丹陽內府宮,春色融融,鶯美受制於霸王嬌,不由心頭顫了,出聲告饒,“師姐,不敢做弄我……”
“你這刻懂得喚我師姐了?心虛了吧?遲了,我以後可不是你什麼師姐,只是你三妹妹吧,姐妹們,還傻楞著幹啥?侍候我們姐姐寬衣吧,好喜慶的日的,姐姐卻要躲了洞房合歡美差,又讓我們做小的的先侍丈夫,這可是日後要給大房姐姐拿著一輩子的錯處,如何翻得了身?雖說今兒大房姐姐因其它因由破不得身兒,但雨露還須沾了,大房姐姐不肯先沾,我們這些小的哪敢受夫恩澤?眾姐妹們,這話可對?”
素嬌、瑟瑟、扈三娘一齊點頭,紛紛附合,鶯美便知在劫難逃了,身兒又給她制了,手腳全都軟了,更知霸王嬌是什麼脾性,耍狠的,她根本不吃你這一套,軟求的話興許留你幾分薄面皮,“我沾便是了!”
“這才對嘛,二姐、老四、老七,搭把手,把大房的把衣衫除盡了,今兒頭一齣戲是鬧洞房,無大無小,使了勁的折騰,多出格的事發生了,便是長輩們也怪罪不得,紫珏,尋條絲巾來,蒙上大房的眼……”
感情這鬧洞房是‘小的’鬧‘大的’?紫珏眠了嘴小,很快尋了一條絲巾,榻上幾個人一齊動手,鶯美便是羞憤也掙不脫她們魔手,頃刻間就給蒙了雙眼,剝光了衣衫,她雙腿挾的緊緊的,嬌軀為之輕顫。
“紫珏,叫你竄聯鬧洞房的男人都來了嗎?”霸王嬌一邊說一邊朝紫珏眨眼,她便明白了,“都在了。”
素嬌、瑟瑟、扈三娘也都忍著笑,看霸王嬌耍寶,鶯美也知鬧洞房的荒唐,不由慌了,“不敢胡鬧!”
“姐姐放心,只鬧你一個人,我們八個不瞎鬧,誰叫你是大姐來著,你全扛下了唄……紫珏,按之前的規矩,把漢子們全蒙上,手也捆好,光著腚領入來,一個一個給大房姐姐摸,她摸對了哪一個,哪一個便與她合好,姐姐你也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