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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穿著開襠綢褲的白腚,這一出唱的卻是後庭妙曲,此是趙佶一大嗜好,又因花蕊有了身孕,不敢在前面做怪,其實趙佶的小豆芽菜根本就沒有做怪的資格,花蕊獻上妙庭不過是為取悅皇帝,二則怕自已有孕期間皇帝又寵了新人,是以變著法兒的讓趙佶在自已身上獲得滿足。
趙佶舒爽過了,便叫花蕊先回去休息,他則為了取回的中樞權力煩憂做勞著,北方五路安撫使司的重置也提上了日程,一連兩天他都在考慮合適的人選,象大名府的梁中書肯定是被劃落了,正派人去拿他呢。
花蕊回了賢妃宮,即派廖權去尋張邦昌,給趙佶逗起的邪火憋了一身,還沒個洩處,秦檜那軟鼻涕根本不能在此時止癢,只是想起了張邦昌的偉物她才有了笑容,此人生的其貌不揚,那物什卻與衙內的有一拼,又肯一心奉迎自已,乾柴烈火一拍即合,第二遭秘會賢妃時,張邦昌就把綠帽子給趙佶戴在頭上了。
邦昌至時,花蕊揮退了左右,只叫廖權和秦檜兩個人在寢宮外侍候,她去擁著新歡往榻上滾去,邦昌中等身材,略胖,年不過四旬,精力頗旺,來花蕊宮裡前便知夜裡有的魂銷,先暗服了一粒欲丸,這刻褪了衣衫,黑蛙怒怒矗著,花蕊神搖心蕩,揪著便塞,口中嬌喘道:“……只管使些力提,胎盤穩固不懼!”
同是春色溢室,鄭皇后對衙內也說了同一句話,“好我的親小達達,只管使足力提,我便死了也喜歡。”
素嬌貼在衙內身後推波助瀾,不時伸手胡亂捏一把,這一番鬧騰至四更末才歇下,衙內把燙液全數灌進鄭皇后宮房,事後還笑,“姐姐肚皮若真鼓起來,這皇太后怕是當定了,只是皇帝怕想不明白原因了。”
鄭皇后骨酥肉軟,喘著道:“你這一說我也怕了,皇帝那物提的淺,我戶幽深緊湊,只怕精水灌不至內宮,小大大物偉,抵宮灌我,真若有了,這條命都保不住,還要禍及九族,哪還敢貪想什麼皇太后啊?”
“有了再說吧,你自傳信給我,我自籌措法子周全你母子,這些都是後話,我近日便要離京,你一個人在宮須當心,那花蕊性蕩,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兒,但她太聰明,必要留著一條後路,出賣我的份不大。”
“那賤婢行事詭秘,卻也瞞不得我的耳目,她新近沾上了張邦昌,只怕戀姦情熱,看看如今這後宮,早糜腐墮爛了,我更想不到自個兒也陷身其中,遭遇了你這小冤家,大該也是天意吧,愛了一場,死也值。”
姐妹兩個把衙內纏緊了,娓娓說些秘話,衙內倒是想不到張邦昌居然這麼快就貼上了花賢妃,有手段。
“我在素嬌府上會留下一個心腹,宮中有事你便派如仙去靖國府傳遞,如今有了靈隼傳信,千里之遠也僅半日可通音信,大事無憂矣,另外就是北方五路安撫使司,河北方面理應拿下一路,或高陽關路,或大名府路,河東那邊一時不好籌措,還須時機成熟,只待長江之南底墊了形勢,一切便步入正軌了……”
鄭皇后縮緊在衙內懷中,手裡仍把耍著他那碩蛙,嘆口氣道:“若皇帝有你一半政治手腕,天下幸甚!”
從這句話中也能聽出,鄭皇后多多少少還唸了一點夫妻之情的,又說趙佶必竟是皇帝,她這麼想也對。
素嬌在衙內另一側,經小指輕劃他大腿,眼神中傳遞了一句話‘難怪你不讓我和姐姐說弒君的事,原來姐姐多少唸了絲舊情,這事說給她聽,只怕要砸鍋’,衙內又不蠢,殺人家丈夫的事,能和人家商量嗎?
偷歡偷情是一回事,鄭皇后因種種形勢走了這條路也無奈了,但殺她丈夫這事,估計她絕不會點頭。
衙內的意思是先斬後奏,只待生米成了熟食,再把前因說明,鄭皇后不認帳也得認了,她只能接受現實,現在和她說這些,那是沒事找事,因為鄭皇后還沒狠心到那種地步,趙佶無能是無能,但不至去死。
不過站在衙內的立場就不同了,拋開小節不論,只是謀篡趙氏江山一條就使他們兩個水火不相融了。
……
“……隆德煤冶一節只怕要鬧出事來,朝廷這番下了旨去,父親又是那個脾氣,兩下非得鬧得僵了。”
宅子裡霸王嬌和母親鮑賽金坐著,衙內並不為此事煩憂,他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民間開的煤窯子官方要收歸,可以啊,來銀就好辦事,不給銀子就造反搗亂唄,坑冶司的人要是來硬的,那就殺殺他們的威風,路治下的坑冶司不管隆德府管,出了事也怪不到隆德府頭上,準岳丈大人自可推脫的乾淨。”
鮑賽金道:“只怕不那麼易與,地方州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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