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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說法稟報的,只說事實查清,劉高才是真正罪魁,花榮確被冤枉的,慕容衙內也因查清了這個事實而遭劉高追殺殘害致死,花榮因感念慕容衙內‘知遇之恩’,盡起寨中精兵與劉高決一死戰……
黃信其實給關花寨牢中,什麼也不知道,只這個‘事實’是衙內說的,還與花榮一起放了他,他也只便這樣回報,其實他心裡犯疑,但深知慕容彥達睚眥必報的脾性,不這般糊弄他,自已也怕沒好下場。
霸王嬌、李清照、燕青、花榮等人,真是服了衙內的奇謀鬼智,任憑形勢有多惡劣,他卻從從容容的翻雲覆雨,把一盤散棋全部盤活,沒兩日,那青州知府便下了任命,擢花榮為清風寨知寨,表奏已奉入京。
衙內卻把花榮也引為了心腹,這趟救命大恩正是收服花榮的好時機,衙內也相信花榮的為人,只便把諸事分說清楚,他這個細項人也會為自已盡心謀劃,當下不再瞞了什麼,把河東、河北、山東、南北舟事等情況均呈明瞭,曉以厲害,末了還道:“……此番我回京後便要南下建康府,你按我給你的《講武堂》教材作訓兵馬,暗中可招些志同道合之勢,只等鄭系全面興盛時,朝中奸黨便再無作為,若有事端,可與鄆州獨龍崗、河北曾頭市取得聯絡,小事情你自當決斷,大事可報與我知,如今還有一條,諸多事物不要與官府中人多說,蔡黨門生故吏遍及天下,稍有風吹草動便可能給蔡京察知,你多方與州府地方武官聯絡。”
花榮一一應許,心裡卻也興奮莫名,又因感念燕青拼死相救之恩,更把他妹妹花婉兒許配了給他。
衙內也覺此舉甚好,擇日便為燕青花婉兒完了婚,大鬧了兩天才輕裝簡從離開了青州,一路西返。
來青州時五個人,回去時候卻成了七個人,多了李清照與花婉兒,一個情海斷腸人,一個新婚嫩嬌婦,兩人相較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以致李清照每望花婉兒時,眸光中不無豔羨神色,一邊又嗟嘆自已命運。
只是她不知曉,那趙明誠此時已為那慕容衙內做了陪葬的鬼,兩個人有機會在地下討論齷齪事了。
嬌嬌一路上很關注李清照,她不得不承認,李清照身上有一股非常吸引人的獨特的空靈靜氣,也難怪衙內‘暗戀’她,便是自已都會給她氣質吸引去,尤其她未生養過孩子,熟則熟矣,卻仍含了一分澀。
“姐姐莫不是豔羨花家妹子嫁了個俏郎君?以姐姐出世超脫之無比氣質,尋個俏郎君又是什麼難事?”
李清照俏臉泛紅,微微剜了她一眼,偷瞥一眼前面縱馬奔行的衙內背影,低聲道:“莫要派我的不是!”
“姐姐臉蛋紅時好不誘人,莫說是漢子,只便我心頭都動了,男當婚、女當嫁,有甚麼不能講的?有句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依妹妹之見,這樣卻是最好,好過真的大難來時飛都飛不了,權當這十年認清了個假漢子的真心,有什麼好後悔的?以姐姐的秀色,這媒我來保吧,管叫姐姐稱心!”
“啊……妹妹莫要操我的閒心,你只把你家的衙內侍候好了便可,我、唉!我還有幾個十年?”
“我看姐姐最多二十四五模樣,甚至還小些,此番回了京去,姐姐父親必為你張羅婚事,你不早些決選,只怕又要依順了父母媒妁之言,再扔掉一個十年,姐姐可真要冤枉死了,乾脆和妹妹同事一夫,日後我兩個姐妹也好同榻摟著說女兒家心事,豈不是美事?”嬌嬌把李清照嚇的一哆嗦,眸中更露出異色。
“不敢胡言,叫衙內聽見了還不笑死我?我足長他十歲,只便他樂意,他家長輩必也不會允許的,再者說,我一俗婦,再蘸之身,敗柳殘軀,如何不叫我自慚形穢?如何敢委屈了衙內,這事再也休提吧!”其實這幾日她從嬌嬌嘴裡沒少聽說衙內‘事蹟’,不由心馳神往,由其是遼國之行,拐回了文妃,簡直叫人不敢置信,青州親眼他翻騰雲雨,逆轉清風山形勢,把慕容彥達誑的反過來感激花榮,唉,他太厲害了!
嬌嬌更知李清照詩才驚人,這幾天不知背了多少衙內的情詩給她聽,李清照只說太婉約了些,有失剛氣,嬌嬌說那時衙內被情所困,作這些詩只在寄情罷了,又背泌園春雪、憶關山時,李清照才震驚!
非胸中奇志之人物,又如何作得出這般睥睨天下的曠代豪詞?進一步瞭解了衙內許多事後,李清照驚訝的發覺了衙內的真實心志,這叫她心頭好生不感,但這個宋室卻也叫她滿懷失望,是以,她陷入矛盾。
若說她心中沒一點欣賞衙內絕不可能,自古美人愛豪傑,李清照也不例外,只她不知這江山尤里在未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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