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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身邊諸系,各人異動無不掌握在手裡,這些事鶯美早和他說了。
今日專程來這裡,就是要和折種兩家子弟談談話的,離京前,他也和宋惲暗中議了一些事,包括對摺種兩家派進京的代表,讓宋惲主動去接觸,這就比鄭居中的被動接觸有力的多了,而宋惲也極聰明的人。
就在昨天,軍情司京房靈隼傳來了準信,宋惲已經與折種兩家代表取得了良好的合作開始,鄭居中給拋開了,衙內就等這個訊息呢,這時他也認為和折種兩家子弟能攤一些牌了,似是而非的攤一些罷了。
非是無根無勢草莽,就是心腹用士,衙內也在考驗他們的忠心,至於不會完全透露底牌,象折種兩家子弟都是有家世的,絕對不能和他們攤白了說話,那是要出大問題的,別說是他們了,就是霸王嬌的幾個親兄弟都不告訴他們什麼情況,年輕人嘛,嘴上沒毛,做事不牢,他們倒不專刻意去講,就怕無意露了相。
眼下‘南北舟事’折騰的再厲害,外人也看不明白,就是想歪了也沒有實據,折種子弟們就是這樣,就算衙內親口認了,他們也是除了震驚不敢完全相信的,何況是人家不認帳的情況下了,想歸想,只能是依據種種形勢在推論,但任誰也不敢肯定的說姓安的就是要造反了,種洆這麼說,只是他的嫉妒心在作崇。
從去歲冬始,他趁衙內不在,向折月茹展開瘋狂攻勢,怎奈折月茹不稀罕看他,這小子不甘心,就在前不久聽說衙內要回轉建康了,他就知道再不抓緊機會動手,只怕永遠沒機會得到折月茹了,於是某夜喝醉了,竄去折月茹房間,欲意用強迫其就犯,哪知被折家兩個姐妹差點給活活揍死,月茹還真是狠不起心來,必竟這男人是愛慕自已才失了理智如此下作的,但折月秀可不拿他當回事,按偷香的淫賊處理了,不是月茹攔著,她一劍削了種洆的腦袋,就是給月茹硬拉著,臨完還劈襠踹了他一腳,差點沒踹的廢了。
就因為這個事,折種兩家子弟們鬧的挺不愉快的,韓世忠尤對種洆有看法,每次盯他時眼眸總是冷嗖嗖的,他是個粗武夫,忠義有肝膽,雖自卑身世配不上折月茹,但心裡也隱藏著一個美麗的夢,如今這個夢叫種洆給褻瀆了,他心裡能好受嗎?但又礙於小種經略相公的顏面,這隻得忍著,心下真是糾結的很。
衙內是極看重韓世忠的,說起來折種兩家子弟這輩兒哪有個頂出色的?至南宋時期,韓世忠混成四大名將時,折種兩家早煙消雲散了,折彥質還有一點‘微’名,其它的一個也沒露出頭來,就是种師道死後種洌護棺返鄉時遭遇了劫道的強人,種洌報了名號,又言棺中裝著種帥,強賊皆知威名,跪拜道旁相送。
種家末代出色之輩就是种師道、种師中兄弟二人了,折家自折可適去後也基本完了,剩下個折可求。
偏偏這些人中,身份地位最微末的韓世忠最受衙內的青睞,他們也知韓世忠武勇過人,兼有謀略,上陣悍不畏死,忠勇無敵,只道是衙內有眼光,居然就看中了他,但也就這一點尤令折家姐妹兩個心折。
“良臣兄,別來有日,你這一向無恙矣!”衙內沒有什麼架子,論說他現在是江南東路轉運副使,江南舟事的承務郎,協掌一路財賦及長江水道舟事大事,絕不是一般的小官,但與韓世忠說話卻平易近人。
“當不得衙內呼兄,韓良臣愧煞,俺只粗鄙武夫一個,卻勞衙內掛在心上,實叫某家惶恐……”
衙內又朝折種諸人一一問候,才伸手拍拍他的闊肩正色道:“我自負眼力不差,絕看不錯人,你韓世忠日後成不了蓋世名將,我安文恭只把項上這顆首級取下來以示天下人……”這話說的太重了,眾人皆驚。
但就是這一句話卻把韓世忠的心歸了,遍地都是懷才不遇的抱怨之輩,也不差韓世忠這一個的,能得衙內如此推崇,韓世忠感動的熱淚盈眶,深望了一眼衙內,翻身就拜倒了,抱拳仰首誠肯的道:“罷了,韓良臣荀且了大半載,回了西軍又怕給折帥添禍事,衙內又如此知遇俺,望收留帳下,謀個小差事討生!”
“哈……好個忠肝義膽的韓良臣,和我耍的好心眼,折帥怕禍事,你如何知我不怕禍事?哈……”
韓世忠起了身,紅臉膛更紅了,尷尬的撓了撓頭,直言不諱的道:“俺雖是粗人,卻知衙內手眼通天。”
衙內又大笑一聲,握拳捶了韓世忠胸口一記,笑罵道:“只道你這粗眉大眼的傢伙沒甚的心機,原來是頭狡猾的狐狸,哈……不過,我喜歡……”言至此他又拍了韓世忠肩頭,嘆道:“安某人也是值得一交的朋友,月秀月茹兩姐妹在京中闖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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