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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個女子,絕不能僅看她的表面,在市井妓戶為了生存,在這個年代賣身賣肉根本不是稀罕事,最真實的就是活著,這是太多人一生中唯一的信念,一個柔弱女子,能憑已力生存很不易了。
衙內清澈的眼神不含一絲雜質望著李師師,而李師師僅是飛快瞥了他一眼,在趙佶面前,她不敢注意其它男人,即便這個男人比趙佶更讓她動心,她知曉自已有多麼孱弱,眼前的趙佶動動腳趾足致她於死地。
她知曉如何讓自已的生命得以延續,邁入水池中的師師,輕輕依偎在趙佶身側,小鳥依人的嬌姿極惹人憐愛,趙佶其實早耍膩師師,只是喜歡出來到這裡緩解鬆懈一下國事的憂重,即便他無能,他也在為這個趙宋王朝揪著心,因為他首先不想丟失了皇權,其次就是捨不得一切奢侈的享受,所以他也憂心重重!
“……師師,寡人與你引薦,他便是恩科狀元安敬,也就是盛傳的樂壽安衙內,你可曾與聞?”
“啊!賤妾確有耳聞,原來是安衙內當面,妾身這廂有禮了……”李師師是打心眼兒裡對這個安衙內佩服的,絕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大名鼎鼎的安衙內,令她俏臉發燙的是,安衙內這般英姿勃勃,更與自已袒裎相見,即便水霧蒸騰,仍能看清他一張俊臉是何等端秀,最難能可貴的是他眸清神正,無一絲欲色。
侍浴的幾個藝婢,和李師師一樣,皆是輕紗裹體,被水浸後貼在身上,妙相更現,腹下黑絨絨在水中飄灑著,有若瀰漫開的黑藻,即便此刻如此銷魂的光景,衙內也不為所動,枉負了他青壯盛年的虎軀。
趙佶早就注意到了衙內的雄厚天賦,在他面前,自已似一個小丑一般,這一刻鐘,他心中升起了一個殘忍的念頭,閹了他,閹這個讓我丟盡麵皮的安衙內,但來來回回掃蕩了幾次之後,發現衙內那物寂死不動,不由就納悶了,怎麼可能?如此香豔場景,他居然無動於衷?他還是男人嗎?莫不是他有隱疾在身?
“小郎,且放開身心盡情享受便可……嘖嘖嘖,寡人觀你那物,真也罕見,那王將明、李邦彥之流,便是矗的半天高也及不上你此時偉狀,今兒寡人算是開了一回眼,你幾個藝婢,誰把小郎那物耍的矗起來,寡人便給她脫籍還良……”趙佶嘴裡說著,心下尤忌安敬,只他的陰晦眼神卻沒瞞過衙內的細緻觀察。
也因此,衙內心中有了計較,當下苦笑道:“不瞞陛下,臣確有隱疾在身,長成二十載,那物未矗起一回,非是這般偉碩怕要愧對列祖列宗了,只老天有眼,賜我這軟物,勉力可入女戶,但行事卻苦不堪言!”
“啊?竟有此事?”趙佶大驚之後復又有喜,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哈,“你此言當真嗎?”
“安文恭長了幾個腦袋敢在陛下面前戲言?”衙內自恃秘功有成,若心中念定,任你百般挑逗也沒用。
“寡人不信……你幾個誰的蕭藝精純?若唆的矗他那物什,寡人另賜黃金百兩……”趙佶怕他耍詐。
……
夜半更深,好大的圓榻上,趙佶唏噓不勝的嘆著,“……天忌其偉啊,安卿竟患此疾,朕甚憐之!”適才三兩個藝婢只唆的牙都酸了,也未把小衙內侍候的發飆,至此趙佶是真的信了,也不在自卑了,反而認為自已的小東西比他那偉物只強不差,頃刻間怨嫉消散,代而起之的是一股舒心爽意,又想起要拔他新婚嬌妻頭籌的那事,便道:“……安卿此疾朕必為你守秘,至於你妻呼延氏朕也不叫她失望,你大婚次日朕便封她命婦,宮禁自由出入,她本武婦,體質必強,耐性必韌,朕宮中卻有靈丹妙藥,每遭必替你提的她哭著求饒,哈……師師,朕與安卿已有秘議,此節也不瞞你,朕既要提了安卿嬌妻,亦要把你與卿共歡,你奉為花魁行首,藝藝精湛,今兒替朕好好的溫慰安卿,那軟物你若能弄進你的豐蚌裡去,朕亦賜你百金!”
趙佶想來想去,卻先以這種手段套住安敬,事實上李師師在他眼中不過是市井賤娼,說的好聽,以娼換妻,好似他還賠了本似的,又似給了安敬多大的安慰,實際安衙內還真感謝趙佶的這番美意了,能當著他的面叫他的秘寵私房侍候自已,還真是件美事,何必李師師還是千古名妓呢,老子裝著一回裝出利了。
這恬不知恥的趙佶,居然準備替自已侍候霸王嬌了,等那天到時,讓嬌嬌把你那顆小豆芽摘下來你才曉得什麼是爽,衙內也夠壞的,任李師師過來俯首張口裹他軟物,他卻在心裡開始策劃‘弒君’大戲了。
粘粘糊糊折騰了半宿,李師師搞的香汗淋漓,才算是把衙內軟物連擠帶塞的納進自已秘戶,趙佶笑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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