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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要甚麼說法?我只內急,誰曉得你這茅房裡還蹲了個婦人?這隻算是謬誤吧?”
“謬誤,說的好生便宜?著你家娘子光著腚蹲在這裡讓眾人來瞅瞅?你這登徒子,還要賴帳?我必拉你去見官……”西門慶變了嘴臉,又見蕭瑟瑟主僕三個到了,陰笑著盯了她一眼,心忖:美人兒快是我的了。
“爹……夏提轄來了,夏提轄來了……”玳安老遠就喊著,西門慶更是得意了,“有你這廝好看的!”
蕭瑟瑟、呼延珏、鳳都拿眼神詢問衙內,他微微頜首,這時三個皂袍衙役入了後院,那夏提轄生得五大三粗的,怒目圓睜著,一看就是個惡吏,上前便道:“大官人,家中何事聲擾?我正來尋些藥材……”
“啊呀,提轄官來的正是時候,這廝……”西門慶加油添醋把經過講了一番,“如何了得?竟辱我妾!”
“啊?拿了問官,好猖獗的賤廝,做的一身好打扮,竟是不知廉恥的毛淫賊,來人,與我拿了他!”
西門慶正得意想獰笑時,驀地,一聲嬌叱,“你這瞎眼了窩子的狗官,居然與這惡東家合謀害人?”呼延珏、鳳她們在那兩個衙役欲動手拿衙內時,卻從他們後面先發動了,雙雙起腳將兩個皂袍衙役踹翻了。
“啊呀……”二都猝不及防,一齊撲了個狗吃屎,而衙內和飛燕也不客氣,正在這邊等著,見他們雙雙撲倒在身前,也便起腳照著面門兜上去,這是衙內自穿越來大宋朝頭一次動腳上陣,哪知含恨的一腳力道真不小,‘砰’一聲正兜中那衙役鼻樑骨正面,衙役又叫了一聲,受迎面巨力衝撞,身子側轉跌開,噴出血就暈死過去,另一個給飛燕踢踹在右耳門處,也怪叫一聲暈了過去,也就一瞅眼的功夫,兩個人便暈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太快,那西門慶見勢不對,便轉身欲走,隻身子才轉過來,迎面就看見一個拳頭,他本來也練過幾天功夫,叫著要躲閃時,呼延珏的拳頭已堅堅實實砸在他鼻樑子上,‘啪’的鼻樑骨碎了。
‘唔’西門慶啊喲大聲時,呼延珏、鳳兩姐妹拳腳就都聚集過來,拳是迎面來的,腳是朝襠踹的,她兩個人是什麼身手?三歲以後就給父母教練武了,發起飆來哪還了得,等那夏提轄反應過來時,西門慶早哀號滾在地上,一臉血汙了,一手捂臉,一手護襠,蜷著的身子象躬起的一條大蝦,“住手,本官乃……”
“本你奶奶個蛋……”飛燕几那夏提轄轉身回去,居然要抽出腰刀對呼延珏她們招呼,一個箭步就竄上去,纖手一伸掐住了那夏提轄的後脖梗子,只一捏那夏提轄就殺豬一般叫了起來,飛燕卻曲膝給了他一記悶心擊,又曲肘一記‘截脊斷’正磕在他躬彎的熊腰上,夏提轄嗚鳴一聲,也噗嗵一聲撲在地上去。
蕭瑟瑟來到衙內身側,她一張秀面也漲的紅潮滿布,此時卻低聲的道:“怕是著道了,我、我……”
衙內知她也喝了那茶,那沒安好心的西門慶居然給茶裡下了春藥,“我們先去車上,叫嬌嬌來詐這個惡霸,惡人自須惡人磨……”蕭瑟瑟也衙內也俊面紅漲,便知是怎麼回來了,心頭不由大恨,轉身至西門慶躬成一條蝦形的身後,抬腳便狠狠兜了過去,正踹中他尻底中央的地方,那西門慶緊崩躬起的身子舒展來。
……
縣衙,燕青和時遷兩個人見到了打虎英雄武二郎,原來去年武松在景陽崗上打了猛虎,名震陽穀縣,更被縣太爺抬舉成了本縣一個都頭,因在哥嫂家裡住著不方便,只得搬在縣衙裡住下,就在前幾日,他家兄長武大郎在縣城裡挑炊餅賣時,被一輛受驚的馬車撞成了重傷,當天夜裡便一命嗚乎了,潘金蓮守寡了。
燕青、時遷通報了姓名,並向武松開門見山的曉明來意,末了還道:“……我家衙內廣結四海群英、天下好漢,武二兄拳打猛虎,當世好漢也,又正值盛壯之年,當做一番大事,呆在這縣衙卻沒甚的出息……”
“原來是樂壽安衙內,小人倒是久仰大名,卻緣慳一面,隻眼下我兄長剛剛離世,我須守孝百日,尚且官司還未打完,寡嫂一個婦道人家又來衙門裡出入應付官司瑣事,不甚方便,我在時還給予她一二方便!”
“啊!倒是我兄弟兩個不曾見武二哥身上有孝,二哥勿怪才好。”燕青、時遷忙起身給武二郎補禮。
武二郎見他們兩個禮數週全,心下也多感動,撩了皂袍一角現出內裡的孝衣,道:“在衙門時罩了袍子,著一身孝衣卻不好做事,燕青兄弟、時遷兄弟多禮了,河北玉麒麟名頭我亦多有耳聞,只聽盧俊義員外使得一手好槍棒,河北稱雄,無人能敵,不想也是安衙內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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