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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節:待遇(81)
這時售票員擠過來,大聲吆喝大家買票。馮國富這才發現車頭實際有臺自動交款箱,也許是市民不自覺或不習慣自動交款,車上仍跟過去一樣安排售票員收錢。見售票員到了跟前,馮國富將準備好的錢遞過去,同時討好地問道:“線路牌上也沒見政協,請問政協在哪裡?”問過才意識到這個問法有些不太恰當。果然售票員瞪他一眼,吼道:“沒見政協,你還坐這個車幹嗎!”說得車上人鬨笑起來。馮國富臉一紅,嘀咕道:“有人說去政協坐這路車。”售票員不再理他,挨著他擠了過去。還是旁邊一位同樣站著的老人告訴馮國富,要過五站才到得了政協,那地方叫羊尾巷。馮國富這才恍然想起確有一個羊尾巷,就在政協隔壁,政協的人還拿來開過玩笑,說是陽萎巷。
叫人難於忍受的是公共汽車的速度,跟蝸牛似的。停靠點多還在其次,停靠點不多也就不叫公共汽車了。主要是司機為拉客源,沒走上幾米便停下載客,還常常被小車擠兌。公共汽車又長又大,車多的時候跑不動,車少的時候,剛加了油門,前前後後的小車就插過來,橫過去,叫你欲速不能。尤其是到了十字路口,前頭的綠燈還有好幾秒,完全可以過街,不想後面的小車衝上來,佔住路面,公共汽車一減速,綠燈成了紅燈,只好剎住停下,眼巴巴望著小車們揚長而去。馮國富看過這方面的研究文章,說公汽優先是一個城市文明程度的具體體現,如果用這個標準衡量,中國恐怕難得找出幾個文明城市來。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取消領導用車,大大小小的官員都來坐公共汽車,公汽優先肯定容易成為現實,文明城市也會多起來。
馮國富自覺好笑,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幼稚?你在官場混了那麼多年,也不想想,叫當官的不坐小車坐公汽,影響革命工作,誰負得起這個重大責任?更為可笑的是自己過去坐在小車上,為什麼從沒想起過要公汽優先,現在坐了幾趟公共汽車,思想就變得這麼民本起來?看來還是屁股決定腦袋,屁股坐什麼位置,腦袋就會有什麼想法。
三十八路車車次不多,又來自郊區,進城的人不少,不擁擠也難。司機又不太講規矩,不該停的地方停下載客,到了停靠點該停車時,車上已人滿為患,相反又不停車了。有時即使停下來,也不容易擠上去,害得馮國富常常誤車。有一天要開主席會,偏偏三十八路車過了幾趟,都沒坐上去,馮國富只好站到街心,攔了輛計程車。
計程車不比單位小車舒服,卻比公共汽車要強多少有多少,不擁不擠,車上的位置都是你的,愛坐哪坐哪,像自家客廳的沙發。想走就走,想停就停,的哥比你兒子聽話多了。這叫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碰上開朗的的哥,還會主動跟你搭腔:“老闆是專車坐得多,還是打的打得多?”馮國富說:“我什麼老闆?貧下中農一個,出門都坐公汽,今天事情急,公汽上不去,才咬牙打一回的。”的哥斜馮國富一眼,笑道:“老闆好幽默的。”馮國富說:“我哪知幽什麼默?”的哥說:“當老闆的生怕人家打秋風,才說自己是貧下中農,不肯承認是老闆。據說有個洋鬼子搞了箇中國福布斯財富排行榜,上榜的富豪個個罵那洋鬼子的娘。”馮國富說:“那洋鬼子如果讓我上榜,我一定請他吃火鍋。”
聊著天,還少不了音樂。多為刀郎的歌,什麼《情人》,《2002年的第一場雪》,《衝動的懲罰》,《北方的天空下》,新近又出了《喀什葛爾胡楊》。馮國富說:“的哥們還有單位裡的司機,好像都特別喜歡刀郎。”的哥說:“開車的在車上待的時間長,難耐寂寞,有刀郎做伴,容易打發時光。”又說,“其實也不止咱們車上,大街小巷,車站碼頭,賓館酒店,歌廳茶樓,商鋪市場,包括私人家裡,只要有音響的地方,哪裡不在放刀郎?”馮國富說:“中國人是不是喜歡跟風,刀郎火了,大家都借風吹火?”的哥說:“我可不是這麼看。刀郎的歌太有感染力了,誰聽過誰就會喜歡。”馮國富點頭道:“我也有同感。”
見馮國富附和,的哥來了勁,眉飛色舞道:“這可是有原因的。刀郎的音質不用說,格外有磁性,像磁鐵一樣可以把你吸住。他畢業於音樂學院作曲戲,他的主打歌都是他自己作的詞,自己譜的曲,連和聲和器配都是他本人親自做的。這是他全面卓越的音樂才華。還有他的生活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