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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共存亡這種思想在每個人靈魂生根。
我不想多說訓練的辛苦,總之我的武警生涯中,到現在的記憶力還能刻骨銘心的還是在二中隊的生活。每次暴雨雷鳴的夜晚,緊急集合,被褥在雨水泡過,更加沉重。每次部隊集結,其他人看我們二中隊的戰士那種目光總是不同。每次訓練,每一位幹部都跟我們一起流血流汗,一起榮辱與共。一起上山砍拆,一起唱著打靶歸來,一起抗著流動紅旗,那種自豪。真的,到現在位置,我到過很多國家和部隊,真的再也找不到曾經那種歡快和自豪感也許我內心的那份孤獨和歸宿感已經在這裡生根
在我的警營生活中,唯一讓我難過和無奈的只發生過2件事。不是剛下連隊時,班長指著牆壁問黑還是白,答黑和白都得挨拳,必須回答服從命令(班長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是做單槓訓練時,雙手起水泡破皮,問你痛不痛,答痛者傷口還得撒灰;也不是跳木馬三練習時,跳板放2米元,木馬尾放一個水桶,跳不過去,班長就在後面使勁給你一鋼撬;也不是訓練停電,罰你圍著籃球場摔一圈前倒;也不是武裝越野跑不動的時候,幾個人用揹包帶捆著你,拖著走;更不是處突時,藏在民用貨車裡,顛簸的路程,讓人的胃翻騰蹈海,偶爾被戰友的槍頭duo一下,也只能咬牙堅持。我想說的很多很多,但是這些東西,如果你沒做到,就覺得很變態,如果你做到了,你就會很自豪。當過兵的戰友都應該能懂。難過和無奈的第一次,是我新兵第一次看老兵退伍,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連隊的老班長,貴州人,超期服役的老戰士,軍事素質頂呱呱,受過傷,立過功。參謀長點名想讓這為優秀的戰士留下,但是他沒做到。以前我一直沒想通,為什麼他不留下,但是我肯定他很熱愛軍營。
第二年,也就是2000年年初,兵役法改革,義務兵只服役2年,第三年就可以轉士官領工資了。我終於明白了,老班長的窮人背景和參謀長職權有限,讓他們都很無奈。那年的老兵很多,關係兵都擠破了頭,必須有部分人犧牲和奉獻。所以,第2年我有資格去報名考軍校的時候,我沒去報名。因為我對自己的背景一點信心都沒有。退伍的時候,事實證明了我的選者。我同年度的某戰友退伍的時候剔了個光頭,曰:從新開始。曾經的骨幹尖子,大學生也不過如此我多少帶著遺憾和激動,退伍回到了家鄉。至少我曾經的部隊,是純潔的,是隻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都被選者了犧牲。而我的故事正是從這裡開始。
正文 第二章
正文 第二章
退伍回家沒幾天,便跟幾位同鄉戰友,一起到了省城,找了一份工作,保安。01年的時候,包吃住800元的月薪,對於我們這些以前只有每月幾十塊津貼的人來說已經很滿足了。第一個月工資,我買了一個BB機,我用部隊帶回來的手槍彈夾袋改裝成了一個套子,純牛皮的,放BB機正合適,隨時別在腰間,感覺很洋盤~
四個月之後,公司來了一位副總。是位30歲女性,雖然我知道她的年紀,但是她面板保養的很好,看不出真實年紀,穿著也很有內涵氣質,典型的職業女性。下午我被主管安排去陪副總買東西,副總是北京人,剛到這邊,需要採購很多生活用品,我和另外一位司機就被免費徵用當苦力。她很健談,以一位姐姐的身份,跟我擺家常,買了N多東西之後,辛苦的爬上7樓,那時候省城的電梯公寓還很少,我表現出了過人的身體素質。晚上,副總又請我吃了頓晚飯,我大概瞭解了她的一些情況,老公在某集團軍擔任要職,作為一個軍嫂,一個人在商場打拼,確實很辛苦。從那之後,整個保安部門中,就只有我把副總喊姐。而我的保安生涯,也即將結束。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中午,公司來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陸軍軍服,中校軍銜。我例行登記,他也很配合,訪問物件是陸瑤,陸瑤就是我的副總姐姐。剛好十分鐘前,陸姐吩咐我任何人來找她,都說她不在。因為是週末,公司加班的人並不多,那中校軍官也不為難我,走到來賓等候區,靜靜的坐在那裡。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會不會是陸姐的老公?但是聽說她老公最近在沿海參加演戲,而且不會連自己的老公都不想見吧。我胡思亂想了半天,不知不覺都到了下班時間,辦公室的人陸續走的差不多了,我側頭一看,發現那為中校軍官還是坐在那裡,像個幽靈一般,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傢伙也太厲害了,坐了5個小時動也不動,我幾乎忘了他的存在。我急忙走進辦公區,來到陸姐的辦公室門外,輕叩三聲,然後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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