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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戰後重建的工人很多,飯店生意比較好。我坐在角落裡點了一份點心,聽著聊天的人們正在討論,昨天某某街又發生的恐怖爆炸。死了幾個大兵,還有很多無辜的本地市民。我知道,那些反美武裝人員的“聖戰”,炸死無辜的人是正常的,為了這些事死的人是“光榮”的我最近一直在糾結,我參與的這場戰爭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美國是對,這些**份子視老百姓生命如兒戲。但是內心深處還是知道,跑到別人的家裡動手打人,始終不對。唉,這些不是我該想的,只要不對平民動手,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掙我的美元吧。不管怎麼樣,我拿到綠卡就遠離這裡,再也不回來了。
第二天,我準備回到巴士拉的盟軍基地。在街上遇到一輛豐田皮卡,突然停在我的面前。我本能的掏出手槍,車上跳下來幾個蒙面人,手持AK。我果斷滾進路邊的土溝裡,準備還擊。結果那幾人根本沒理我,直接攔住迎面開過來的一輛小汽車,亂槍打死司機,從後座裡拖出一個人,塞進皮卡車裡,一溜煙跑了。整個行動相當快速,專業。我沒有動手,但是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個可愛的中國人面孔,年紀約莫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這樣的綁架,在伊拉克經常都有,我不會為了這個小姑娘就去冒險。剛走幾步,就被一群傻大兵給圍了過來,我又被拿槍指著頭,靠另一個傢伙發現我有槍,我暗叫不好(美軍有認為可疑,就開火的命令)。我急忙頭往側偏,躲過指在頭上的槍,同時抓住指在我胸口的槍管,順勢躲在那個大兵的身後,摸出腰間的匕首,勒住他的脖子,幾個傢伙傻了眼,大呼大叫。我終於得到開口的機會,解釋說我也是美國軍人,有證件在我上衣口袋。然後我再鬆開那個傢伙,扔掉匕首,讓他們來搜身檢查。
最後誤會終於消除,剛才被我抓住的那傢伙,非常佩服我,直誇我厲害,另外幾個傢伙也對我熱情了很多,只是對我證件上的身份,衛勤醫務兵表示懷疑。我正在跟他們告別,突然那個帶隊計程車官長接到通知,被劫持的小孩家人趕來了,需要他們負責附近的安全警戒。我作為第一目擊者,也只好等家屬過來,跟他們描述一下現場情況。
大約十幾分鍾後,兩輛悍馬還有一輛民用越野車開了過來。悍馬上跳下幾個大兵,看臂章是特別行動小組的人,越野車上來下來四個中國人,前面兩個40多歲的男子,後面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全服武裝,最後一個傢伙我認識,居然是張鎮山。我看到他第一反應,這個事情複雜了。
帶頭的是一名少校軍官,他先檢查了我的證件,確認沒有問題,再詢問我情況,張鎮山站在旁邊一直沒跟我打招呼。幾個大兵詢問完畢,就要離開,張鎮山在其中一名戴眼鏡的中國男子耳邊耳語幾句,那名男子就向少校請求把我這個“目擊者”帶上。我就知道麻煩總是與我很有緣
進入美軍巴格達C基地,走進帳篷,就看到一個大校和一名中校軍官站在沙盤邊討論什麼。大校看到我們進來,就上前跟這個眼鏡男子擁抱握手。他身邊那個中校對我眨眨眼,居然是史密斯。張鎮山主動上前跟他握手,兩個傢伙握手很“熱情”。大校叫退左右,只剩下我們幾個,開始介紹情況。
首先介紹我身邊的眼鏡男子,中國駐伊拉克大使官員,王先生。他身邊的男子是中國某油田公司負責人,李先生,今天被劫持的就是李先生的女兒。李先生原本在庫特工作,今日在盟軍總部辦安全手續,讓司機帶著女兒先離開,結果就遇到劫持,目前尚不明白劫匪的身份和意圖(反美武裝也分幾個派系)。因為牽涉到中國公民的生命安全,中國駐伊拉克大使向美軍交涉,希望美軍幫忙解救人質。而張鎮山的身份居然是私人保安,希望能配合美軍參加這次行動。
大校明確的表示,這次劫持時間,明顯是有預謀的,根據以往經驗,會在24小時之內,給人質錄影,然後向軍方提條件。但是軍方決不跟恐怖份子談條件,回答永遠是SayNO。如果要拯救人質,從現在開始,就只有20個小時不到。如果失敗,只能對大使說抱歉了。小女孩的父親表面很冷靜,其實我知道他的內心一定很傷心。如果不是大使館的人出面,恐怕他女兒一次被拯救的機會都沒有。雖然不知道他觸犯了哪個集團的利益,但是我知道他女兒是無辜的。
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官就是史密斯,他負責安排具體行動的人員和實施。他也先檢查了我的證件,差點笑出聲來,自言自語的說道:“衛勤醫務兵很厲害啊。”雖然都是“自己人”,但我不能透露我的詳細身份。大校吩咐通訊兵跟巴士拉的基地聯絡上,最後還是確認了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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