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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四終於出來了。車子開出軍區大院,行駛到大街上。
李老四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就不關心,我大老遠的把你弄過來,就沒有什麼目的嗎?”我看著窗外閃過的路燈,也不回頭直接說道:“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想說的時候,我問你你也不會說。”
李老四很鬱悶的說道:“好小子,果然是個冷血的主。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給你說過的話嗎?”我當然記得,並且還答應他,下次回中國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只是現在的我,在社會上經歷的時間越長,看到的黑暗一面越多,對這個國家和社會失望的也越多。現在是一個以財富論英雄的時代。
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李老四沉默了。幾分鐘之後,李老四將車開到一個公園裡停下。我和他下車,坐到小轎車的車頭上,李老四摸出香菸給我點上一支交給我。李老四吐了一口煙,舒服了不少,說道:“你還記得上次在阿富汗邊界,老張帶領的那支特戰小隊嗎?”我當然知道,只是沒有做聲,靜靜的聽李老四再次講述了那個曇花般的第七組。大致情況跟陳超講的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李老四曾經也是第七組的人。
我意外的得知,第七組組建時間居然是上個世紀80年代中期,老山前線。第一任大隊長正是陸老爺子,而張鎮山和李老四是第二批隊員。那支用幾代軍人的鮮血染紅的旗幟,狼群大隊尖刀第七組,就在一年半以前,跨境成功摧毀東突組織一個基地之後,居然被解散了。
現在的中國正在走和平崛起的道路,根本不能組建一支跨國作戰,主動出擊的武裝力量,就算這幾年派出去的維和部隊,也是工程兵、醫務兵之類的非作戰部隊。反恐處突固然重要,國家的發展方向更加重要,被某些一直虎視眈眈盯著的國家抓住把柄,對國家的外交關係很不利。所以,第七組必須解散。
李老四和張鎮山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內心的震驚和痛苦很難用語言形容,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而李老四雖然不再是軍人了,他同樣需要服從組織的決定。後來才知道,第一個贊同解散的居然是已經退休的陸老爺子。
我雖然對李老四所說的服從組織決定,和平發展之類的話感覺很玄幻,但是關於第七組的故事,我有了新的認識,那是老一輩英雄們,用鮮血染紅的旗幟,也是生命換來的榮譽,我彷彿回到那個熱血的年代,正站在軍旗下大聲的呼喊著“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我被李老四從深思中叫醒,聽他說道:“上次我給你提出的那個構想,雖然上面沒有明確的批示同意,但是還是給我們批了一項專項經費。涉及到跨國案件的時候,需要執行一些國際刑警不能處理的案件的時候,可以尋求國際僱傭兵公司的幫助。但是很多涉及到國家機密的行動,很明顯不能尋找外援。”
我問道:“你是想自己組建一直中國籍的僱傭兵軍團?”李老四還沒回答,我就給他比了一個2的手勢。李老四有點生氣,我回答道:“只要融入過社會的人,不可能再死心塌地的為國家賣命。特別是那些經常遊走全世界,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現在的社會,完全就是為金錢服務的時代,什麼國家利益至上,什麼死心塌地賣命,幾乎只剩下口號而已。”
李老四沒有反駁我,滅掉手上的煙,跳下車頭,在草地上踱來踱去,想了半天才說道:“我知道現在的中國,高速發展經濟,地方政府的腐敗問題日益嚴重,給國家形象和人民生活帶來了很多負面影響。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此消彼長,要想快速趕上西方的步伐,有些犧牲是難免的。我只希望現在的年輕人能多給黨和國家一點時間和信任。將來的中國一定會屹立於世界強國之列。”
我說道:“我從小接觸的教育,包括到現在,經常聽到有人評論美國如何霸權主義,掠奪他國的資源,簡直就是唯利是圖的國家。可是那些呼喊的最響亮的人,他的子女在哪裡?他的錢存在哪裡?如果你想組建僱傭兵來清理這些人,我很願意效勞。但是如果是協助這些人繼續高呼,我很難做得到,可能不只是我,任何一個熱血的中國人都做不到。”
李老四眉頭緊縮,本來是準備遊說我,結果被我反說一頓,而且我相信,他上次所說,我不為他所用,就是國家的危險人物這句話,絕對不是跟我開玩笑。其實我心裡也不好受,我開始有點理解,為什麼張鎮山做了陸老爺子的女婿,卻給不了陸姐幸福。看樣子,今晚的聚會,也是老爺子授意的。老爺子雖然表面服從大局,不在意第七組的解散,但是那畢竟是用無數戰士鮮血染紅的旗幟,老爺子希望有人能換個方式繼承下去。很明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