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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下子就懵了,車也不要了,跑回家拿了點錢,就跑到南方一個親戚家躲了起來,交警上車一看,他的駕照什麼的都在車裡,一下子就知道是誰幹的了,就做他家屬的思想工作,說他這是交通肇事逃逸,性質極其惡劣,如不自首,抓捕後極有可能被判重刑,這小子在親戚家躲了一天,禁不住家人苦勸,回來自首了,家裡拿了20萬,和那個小男孩家長私了,家長也答應不告了,剩下的就是擺平公安局了,如果公安局把這個案子撤了,這小子就沒事了,但主管副局長軟硬不吃,非要辦了這小子,親戚朋友四處託關係找人,也沒有什麼效果,情急之下,蘇嫣想起了楊建明。
“你爸不是局長嗎?公安局怎麼也得給個面子啊?”楊建明不解地問。“我爸年前退二線了,這年頭,人走茶就涼,沒辦法啊!”蘇嫣長長嘆了一口氣。楊建明不禁也有些悲涼,就說想想辦法看。放下電話,楊建明想找鄭長征幫忙,但剛發生了在口字縣的事,鄭長征正對他不滿,找鄭長征絕對是愚蠢之舉,楊建明仔細想了想,撥通了劉繼業的電話,劉繼業聽後說沒問題,咱倆明天就到口字縣走一趟。
劉繼業和口字縣的公安局長挺熟,見面寒喧兩句後,劉繼業單刀直入說正事,局長聽完後皺起了眉頭,說:“本來這不算個什麼事,但王副局長主管這塊,他又快退了,沒弄上書記,這段日子心火正盛,見誰咬誰,恐怕我的帳他也不會買,這樣吧,中午吃飯時我把他找來,酒桌上好說話。”劉繼業連連表示感謝。
王副局長兼任交警大隊大隊長,要把案子消了,必須他點頭同意,否則天王老子也沒辦法。王副局長黑瘦黑瘦的,個子卻非常高,像條立起來的黃鱔,一進包間,就大咧咧地往主位一坐,全沒把局長和楊建明他們放在眼裡,楊建明一下子心涼半截,心想這個王副局長可能對局長有意見,而且還不小。像王局長這種副職,雖說有一定權力,但始終在一把手的管制之內,總有些施展不開,工作沒少做,有時還憋氣窩火,時間長了心理就有些扭曲,更要命的是,他馬上就退了,也就不再有所顧忌,誰的帳都可以不買,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從他知道退位那天起到正式退位這段時間,就像女人到了更年期,心情不好,情緒也不好,什麼都不好,這時候要他給你辦事,就有難度。
果然,局長把事情說完後,王副局長把臉一沉說:“本來這件事也好辦,但這個案子影響實在太壞,上週市局的劉局長來咱們這,特意看了案卷,批示必須嚴辦,我這兒把案子撤了,劉局長問起來我怎麼交待啊?你局長又怎麼交待啊?”局長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不再說話。劉繼業急忙打圓場,張羅喝酒,然後和王副局長嘮起了家常,得知他一個兒子在天長縣稅務局做科長後,劉繼業說:“王局長,令公子年輕有為,前途一片光明,我為大哥做點貢獻,幫他宣傳宣傳,上省報不成問題!”王副局長卻不領這個情,說:“謝謝大記者好意!他能幹到哪步就幹到哪步,咱不來虛的,能有好的發展是他的造化,像我一樣沒出息也只有認命。”
這話就沒辦法再說了,酒也沒辦法再喝了,辦公室主任匆匆結了單,幾個人有些尷尬地走出飯店,局長看著王副局長的背影說:“劉記者,不是我不幫忙,你看他,屬瘋狗的,見誰咬誰。”劉繼業連說感謝,又對守在一旁的辦公室主任說:“方主任,我正好到你那裡把材料拿一下,回頭好送到省報去。”局長握著劉繼業的手說:“劉老弟,這兩年你幫了大哥大忙啦!讓大哥沒少在省報市報上露臉,這次的事實在是抱歉,我真的無能為力了。”劉繼業連忙說:“大哥說哪裡話!兄弟我還能看不出來大哥盡力了?”局長又說咱們下午打打牌,晚上好好喝喝,劉繼業推說到一個朋友家有事,和局長作別。
上了車,劉繼業說:“老弟,這件事大哥也沒辦法了,真是對不住啊!”楊建明忙說:“大哥已經盡力了,我感謝還來不及呢!回去我好好安排安排大哥!”劉繼業一笑說:“正事沒辦成,咱們去辦點閒事吧,我找李麗,你找你那個什麼同學,各取所需!”說完把楊建明放下車,一踩油門直奔縣中醫院。
李麗?!對,就是李麗!作為口字縣有名的交際花,沒準這事對她來說是小菜一碟。楊建明拿起電話,調出了李麗的號碼,剛要撥,想想又調出了劉繼業的號碼,又想想,最終撥通了蘇嫣的號碼。
兩人纏綿了一夜,楊建明並沒有說是來給她辦事的,只是說路過,想她了就留了下來,蘇嫣也沒細問,第二天早晨走時,給了楊建明兩萬塊錢,說:“這錢你先拿著,不夠再找我要。”楊建明把錢裝回蘇嫣的包裡,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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