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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明瞭地回答“我不知道”。幾個星期之後,佛羅倫蒂諾又一次將這個問題提給了博斯克,後者再次用“我不知道”回答了皇馬主席。佛羅倫蒂諾於是問派利,後者的回答也不含糊,他告訴新任主席:“在足球轉會中,有一個數字規律,5次球員交易中總有3次是失敗的。”
佛羅倫蒂諾驚呆了。花費2400萬歐元買下一位球員,但他很快就被證明是多餘的。這讓佛羅倫蒂諾覺得這是他最愚蠢的一筆投資,他一生當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他的朋友接著說:“佛羅倫蒂諾是這樣看待這個問題的,如果他的公司有人力勸他花上如此巨資,買了一臺不能工作的機器,那麼他會立刻讓此人對此承擔全部責任,直到這臺機器正常運轉為之。”
他從這件錯誤中吸取了教訓,也把這件事當作在皇馬得到的最為寶貴的經驗。就像他所說,足球和生活中的其他各方各面一樣,“用簡單的方法處理問題最為有效。”像孔塞桑這樣由於內部領導層的原因而造成的投資失誤不僅發生在皇馬,在曼聯、在巴塞羅那、在尤文圖斯,在所有的俱樂部裡都會發生。
週而復始,一個賽季接著一個賽季,各個俱樂部用大把大把的錢投資在眾多名不副實的球員身上,領導層錯誤地估計了這些球員對球隊的潛在價值和他們本身具有的才能。弗格森就是一個典型例子。人們一直認為,這位英格蘭足壇的元老級人物的才智已經超越了從事足球這一行業凡夫俗子們的理解能力,但是他在轉會上場上所犯的錯誤也足以讓人笑掉大牙。胡安·貝隆,弗爵爺在他身上花的錢比皇馬買下貝克漢姆的錢還要多出1000萬歐元,但貝隆的表現卻讓弗格森因為這筆失敗的投資倍感尷尬。烏拉圭前鋒迭戈·福爾蘭花了曼聯750萬英鎊,這個數目簡直高得離譜,雖然福爾蘭後來在西班牙證明了自己,可弗格森對他的使用完全失敗。在貝克漢姆離開之後,弗格森為了彌補空缺,在右前衛位置上買下了5名球員。結果倒是嚴格驗證了派利所說得“足球轉會原則”:兩個人成功,三個人失敗。
第45節 對皇馬購買貝克漢姆嘲弄
經驗告訴我們,就對足球發表評論的才能而言,這些所謂“專家”自詡,或者說希望人們相信,他們對於足球有著非同一般的理解。但事實上,正如佛羅倫蒂諾所說的那樣,東京那些收集皇馬球星照片的毛頭小孩,還有馬德里的普通計程車司機懂得並不比他們少。既然如此,佛羅倫蒂諾深信,他所能做的就是組建“銀河艦隊”,購買那些公認的,已經被證明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球員。
“佛羅倫蒂諾對於足球的看法非常簡單,也非常普通,”桑切斯曾經這樣告訴我,“'futbolero'陣營裡充斥著那些自以為是足球運動最深刻、最神秘真理的衛道士,而佛羅倫蒂諾的看法與他們截然不同。”
但是這些“futbolero”卻在社會上起到一種具有重要意義的的作用,不管他們是對是錯,他們知道如何談論比賽,也為人們討論世界足球確定了主題,而在這一點上,佛羅倫蒂諾與桑切斯做得並不到位。對於足球這個話題,足球評論家們比任何人都要巧舌如簧,滔滔不絕。由於他們在做為球員、教練或足球專欄作家的時候已經得到了人們的認可,因此,每到開口之時,他們口氣異常堅定,這也是不容忽視的。從這個角度來講,他們大肆兜售自己的所謂理論,也並非毫無意義。你需要有人引導話題,引發爭議。要是此人讓你找到了反對的理由,那就再好不過了。因為對於球迷來說,足球總體上就是拿來當談資的。
實際上,球迷們一輩子觀看比賽的時間很少,他們花在談論足球的時間卻要多得多。足球對於人類最大的價值,可能就在於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無限豐富的話題,同時,它也是一項娛樂,給人們以靈感,把我們像兄弟一樣緊緊地聯絡在一起。足球讓人們之間的互相接觸如此自然,可能沒有別的什麼能夠做到這一點。記得我去內羅畢採訪,當載著我的小巴經過那個艾滋病肆虐的貧民窟時,還能有什麼能把我這樣一個白人與一整車非洲“凱尼恩”聯絡在一起呢?只有足球超越了種族、信仰、部族、宗教、語言和社會階層的差別,將世間的男男女女聯絡了起來。它是世界上佔據主導地位的文化。人類除了生理與家庭方面的需要外,再也找不到比足球更讓人熱衷的東西了。
在巴西聖保羅的一個公交車站,在法國馬賽的一家碼頭酒吧,或是在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機場的候機大廳,如果倍感無聊的你覺得和坐在你身邊的陌生人聊天是打發時間的好辦法的話,那麼可能對方最熟悉最熱衷題,也立刻就能引起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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