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事與其他球隊之間有著不同的標準。第二第三對他們來說不是好結果,甚至是難以接受的。考慮到現在的是佛羅倫蒂諾這樣的人執掌著皇馬,就更是如此了。看看自從他上臺後,都買了哪些球員吧,費戈、羅納爾多、齊達內,現在輪到了貝克漢姆。”
“皇馬隊中本來就已經有了羅伯託·卡洛斯和勞爾。”車裡又傳出了一個聲音,似乎在提醒他。
“當然,還有羅伯託·卡洛斯和勞爾,都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球員,所以……”坐在我旁邊的“聰明人”接著說,“有了這麼多令人難以置信的超級球星,皇馬必須贏得許多榮譽,否則教練就一定被炒,足球就是這樣殘酷。”
坐在前排的那人扮了一個鬼臉,搖了搖頭,把目光投向窗外,看上去沒有被完全說服。可能他也和西班牙大街小巷的普通人一樣,都對文森特·德爾·博斯克充滿了同情吧。不過博斯克本人肥碩的身材、令人悲哀的穿衣風格還有那上世紀五十年代流行的鬍子,確實與一幫和電影明星一樣時尚的球員們有些格格不入,而他居然在這裡執教了三四年!很難想象他曾做為中場球員在皇馬效力過,他的形象倒是容易讓人想到卡斯蒂尼亞高原小鎮上一個任勞任怨地工作謀生、卻早已讓世人厭倦的麵包師傅。一個為博斯克辯護的肯亞人冒了出來:“我認為佛羅倫蒂諾對博斯克有著一種莫名的成見,我看過一篇報道,上面說佛羅倫蒂諾就是不喜歡他的長相,真是倒黴透了。”
“不,你錯了,”另外一個聲音從前幾排的座位上傳來,“佛羅倫蒂諾行事非常冷靜,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他根本不會讓自己的感情因素摻和進來……”
就這樣,對話在延續,說話聲不時從小巴座位的這頭傳到那頭。而我也已經意識到,至少在皇家馬德里這個話題上,我沒有任何可以拿來提供給這些乘客的資訊。車窗外,全身赤裸的小孩們在粘糊糊的水塘裡玩耍,而在這片星羅棋佈的破舊小屋群落裡,每四個成年人中就有一個HIV攜帶者。但是在車廂裡(我也肯定車廂外也有很多人),他們的同胞對於皇馬近況的瞭解是如此深入,和我遠在西班牙的那些朋友們並無二致。我本可以將他們介紹給計程車司機安赫爾,他是我的球迷朋友,我們時常去一家球迷酒吧觀看皇馬比賽的現場直播,而在這家酒吧裡,每面牆上都掛著皇馬上世紀“榮耀50年代”的那批球星們的加框照片,傳奇人物普斯卡什、亨託和迪斯蒂法諾當年就像巨人一樣橫掃歐洲;我本可以將他們介紹給專治熱帶疾病的醫生佩德羅,他畢生追求的成功目標就是找到治療瘧疾的良方,不過如果另一項重大使命——弄到球票觀看“無法重複”的皇馬錶演——無法得以完成的話,事業上再怎麼成功,也會因此淡化;我本可以將他們介紹給塞巴斯蒂安,他剛剛經歷了婚姻破裂的波折,如果不能拿到整個賽季的球票來到人聲鼎沸的伯納烏,他就無法找到精神的慰藉;我同樣本可以將我在小巴中的旅伴介紹給所有土生土長、迷戀皇馬的西班牙球迷,如果那樣,我相信用不了幾秒鐘的時間,他們就能開懷暢談,如同相識已久的老朋友。
第2節 足球是世界通行的交流語言
或許他們並不能理解對方的語言,但足球就是世界通行的交流語言,五花八門的嗓音、眼花繚亂的手勢和那些耳熟能詳的名字——羅納爾多、貝克漢姆、佛羅倫蒂諾,這些足以讓他們很好地相處,彼此不住地相互點頭以示讚許。此時此刻,坐在小巴上,我禁不住陷入沉思,我所聆聽的這段對話肯定不止出現在西班牙的每一個角落,也不止迴響在肯亞或非洲,一定遍佈全世界——在法國、在德國、在日本、在俄羅斯、也一定在中國(2003年7月29日在昆明,20000多名球迷寧肯花費20美元到100美元去看一場皇馬主力與替補陣容的訓練比賽,他們怎麼不會如此暢談呢?)。甚至,他們可能在美國的某個地方展開針對博斯克的爭論,足球可以超越任何信仰、種族、思想、國度的差異,不過這片土地,還尚且是一個沒有被足球這個讓世界統一在一起的“宗教”完全佔領的“異教堡壘”。
在皇馬,或者說在這支皇馬,更確切地說在這支由佛羅倫蒂諾一手建立起來的皇馬中,你能找到足球宗教中所有足以令人頂禮膜拜的“神”——首當其衝的應該是貝克漢姆、齊達內和羅納爾多,而勞爾、費戈和卡洛斯也同樣是世界上任何一位嚴肅足球教練眼中“夢幻11人”中的成員。過去8屆國際足聯評選出的世界足球先生桂冠,7次掛在了現皇馬球員的頭上。(即使1999年裡瓦爾多摘走這項榮譽時,貝克漢姆也名列榜眼。而2001年,費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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