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而看不出二者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的聯絡。但是這兩個人名對於劉永才來說卻是一段隱秘,隱秘到讓劉永才相信除了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除非這個人是神可以算出一切,但是這個世界有神麼?沒有!所以劉永才一定要見見給他這個紙條的人。
劉永才換了一身衣服緩緩走出書房,輕輕帶上房門。劉永才感覺自己現在心情竟然有些莫名的緊張,這樣緊張感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了。記得也只是幾年前第一次進公安部,第一次見國家領導人才有過這樣的感覺,至於以後幾年劉永才似乎都忘記自己竟然還有這種情緒存在。
劉永才緩緩走下樓梯,看到客廳裡有兩男一女,其中保鏢模樣的一男一女面無表情,隨即看到劉永才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也沒有露出半點異樣的神情,只是看了一眼又轉過頭目視前方,神態即使作為保鏢也過於倨傲了一些。
而另一個男人正是背對著自己,似乎在欣賞客廳牆壁上掛著的一副國畫,從背影上看年齡應該不大,不會超過三十。但身材高大氣勢穩重給人一種很壓迫的感覺,即使劉永才還沒有走到近前就已經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人身上的陰沉。
只是這個背影似曾相識,但是劉永才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了,以至於自己走到男人近前都沒有回想起來。
“我是應該叫你典獄長?還是應該尊稱您一聲劉廳長呢?”顯然男子已經感覺到了劉永才就在自己身後,一身黑衣戎裝揹負著手身形灑脫的問道,言語中隱含的意味頗讓劉永才疑惑。
劉永才微一錯愕,聽到前面男子這樣說應該是跟自己十分熟悉的人,至少在工作中十分熟悉的人。但是又一想到紙條上的第一個名字,劉永才有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推斷,因為劉永祥這個名字劉永才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過,也從來沒有在自己任何履歷上提到自己的家庭成員中還有個叫劉永祥的大哥。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什麼稱呼都無所謂,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誰。”劉永才問道。
背對劉永才的男子呵呵一笑,說道“我們之間談不上敵人,也論不上朋友,如果非要加上一層關係的話,我想還是合作伙伴比較適合。典獄長,別來無恙啊!”
別來無恙四個字話音剛落,背對劉永才的男子緩緩轉過身來,呈現一臉深深的笑意望著此時面部表情十分豐富的劉永才。
驚恐!疑慮!擔憂!質疑!錯愕!一起浮現在劉永才臉上。
劉永才面無血色猛的後退一步,相信劉永才做夢也沒有想到時隔多年以後,自己竟然還有機會能見到這個人。
他就是蕭天。
好半天劉永才才從情緒中走出來,劉永才自己自己失態了,這麼多年在官場練就的處變不驚在今天這種場合竟然全無發揮之地,不過蕭天的出現也著實讓他震撼了。
城北監獄,那個讓劉永才發跡起家的地方,相信如果沒有蕭天自己和那些犯人一樣永遠走不出那個監獄。
而蕭天如果沒有劉永才,相信也將會是同樣的結果。
一個人人生的軌跡莫不如是,當人生的叉路口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何去何從的確讓人傷神。錯了,一敗塗地。對了,也許就是前途無量。
很幸運,劉永才和蕭天都是這樣的兩個人。
劉永才利用蕭天除掉了黎耀生,坐穩了城北監獄第一把交椅,為以後的升遷奠定了雄厚的財富基礎。
而蕭天利用劉永才急於上位的心理設計除去了黎耀生,進而逃出城北監獄,龍鋤昇天。
也許劉永才該感謝蕭天,沒有蕭天,他不可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也許蕭天更應該感謝劉永才,沒有劉永才,他也不可能擁有今天的財富和地位。
劉永才應該很慶幸他把賭注壓在了蕭天身上,他才可以順利邁出他人生最重要的一步。
而蕭天呢?似乎也更應該慶幸劉永才雖然狡詐狠毒卻很守信用,兩次放掉了他和他的兄弟,一次是在城北監獄,一次是在監獄外圍的海天娛樂城,否則有一次劉永才想出賣蕭天,蕭天都絕無逃出昇天的可能。
劉永才現在回想一下,二人的確談不上朋友,也論不上敵人,更多的只是一種合作伙伴,為了各自的利益追逐著。
五年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但是二人卻利用這難得的五年各自奮鬥到自己人生的最高點。
突然間劉永才意識到這樣的結局不是很好麼?不一定殺人滅口就是最好的解決途徑。兩個人不是死敵,不是永友,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