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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老人絲毫沒有介意網中那有限的海魚給女孩帶來的不愉快,而是笑著答道“當然了,天越來越冷了,以後魚也會越來越少的。”
“現在天氣哪有那麼糟糕啊,每年都是進十二月份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呢,今年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女孩埋怨道。
這個時候老人起身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深處,喃喃道“可能和前陣子的海嘯有關吧,也許過些日子就會好了,否則我們就要提前離開千葉了。”接著老人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眼見一團烏雲漸行漸近,道“快回家吧,還上要起風了,你還要回去照顧你那跟木頭呢!”
“爺爺,說什麼呢?什麼是我那跟木頭啊?他可是咱們倆一起發現的呦!應該是我們大家的木頭。”叫惠子的女孩笑著說道,說到這裡惠子不由得又象棋了那十天前的那個上午
這一天惠子和爺爺和往常一樣出海打魚,就在臨要收網回家的時候惠子突然發現不遠處幾十米遠的海面好象飄蕩一根木頭一樣的東西,等惠子定睛一看好象是一個人。這個人隨著海浪的跌巖起伏忽上忽下,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沉沒。
“爺爺,你快看那!”惠子衝爺爺大聲喊道。
惠子的爺爺順著惠子手指的方向望去,等看清楚之後心下一驚,立刻把船開了過去,開到近前爺孫二人好半天才把海平面上漂著的那個人給抬上漁船甲板,因為他著實很重。
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非常魁梧的男人,遍體鱗傷的軀體由於長時間海水的侵泡已經開始微微泛白。剛抬上甲板的瞬間這個已經如枯木一般的男人立刻嚇得惠子一聲驚叫,不只是因為男人已經腫脹的身體,還有他後背如叢林般彌補的傷疤以及混身上下數不盡的泛著暗紅色肉色的傷口,似乎鮮血早已經乾涸。
面無血色臉孔如黑夜一般死一樣的沉靜,已經看不到任何呼吸,惠子甚至不敢直視男子的容貌和軀體,因為那需要太大的勇氣。微微泛起的眼角似乎寫滿了不甘,又似乎寫滿了太多的傳奇。
“爺爺他是不是已經死了?”惠子駭然低聲問道。
惠子的爺爺在千葉略懂一些針灸醫術,雖然談不上精通但卻經常在村子裡給一寫村民看病。每當到了禁漁出海期的時候出診看病就成了惠子爺爺的收入來源,雖然這是惠子爺爺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但是並不太害怕。
就見惠子爺爺反覆用手試探甲板上男子脖子和手腕上的動脈,好半天惠子都是看到爺爺一臉的困惑。
“爺爺,他死了沒有?”惠子關切的問道。
惠子爺爺一臉的驚異之色,緩緩道“不對啊!摸他的脈搏分明已經死了啊!”
“死了?”沒見過死人的惠子被嚇得倒退一大步失聲叫道。
“但是摸他胸口分明還有餘溫,而且心臟還在有節律跳動,儘管十分緩慢!”惠子爺爺摸著男子的胸口疑惑道。
“那就說明他還沒死嘍?”惠子一臉欣喜的問道。
惠子爺爺撓著頭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說道“應該是這樣,但是我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惠子爺爺邊說邊站在一邊去思索了,全然忘記了甲板上男子。
“爺爺!你到底在幹什麼啊?”惠子見狀衝爺爺大聲喊道。
“哦?!怎麼了?”惠子爺爺一臉茫然問道。
“還不趕緊救人?”惠子指著甲板上的男子大聲道。
惠子爺爺恍然的望著甲板上的男子又望了一眼惠子,老臉一紅,連忙道“對!對!我們趕緊回家!救人!”說罷惠子爺爺連忙讓惠子去船艙裡面找了一個毯子給男子蓋上,然後立刻開動漁船返回千葉小漁村去了。
惠子管著從海上救起的男人叫木頭,因為救他的時候他在海上漂浮的樣子就象一根被人拋棄在海上的木頭。
只是木頭自從被惠子爺孫二人帶回到千葉小漁村就始終在昏迷之中,惠子的爺爺給木頭進行了簡單的救治,索性木頭除了幾處骨折外並沒有太重的傷勢,有的只是身上數不盡的傷痕,所以當木頭被惠子爺爺包紮好的時候他就象木乃伊一樣,渾身纏滿了白色的繃帶,除了留下鼻孔眼睛和嘴之外。
一臉十餘天過去了木頭始終沒有蘇xing的跡象,唯一能判斷他傷勢向好的跡象就是開始有了脈搏,而且跳動得漸漸有力起來,呼吸也變得均勻了。
“他能活過來堅持就是一個奇蹟!”惠子的爺爺每當看到
木頭的時候總會在最後加上這一句,在木頭昏迷的這段時間惠子就成了專職的護shi,每天惠子爺爺都會把療傷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