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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領頭的軍官輕聲喝了一聲大步帶著身後的幾十人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儘管他心裡也是驚恐萬分,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得不身體力行的走在最前面,朝那個聲音發出的方向緩步走了過去。
這近百人的自衛隊員先後跌手跌腳的向那些密封艙靠近,密封艙上面數塊相同大小的玻璃窗,可以方便外面的人監視裡面的一切。但是由於整個基地的電源都被切斷了,所以每個密封艙中的應急燈也都開啟了,如同密封艙外面的燈光一樣,都是暗紅色的。
密封艙外面的數名自衛隊員亦步亦趨的緩慢的向玻璃窗靠近,一點一點的前進…一點一點的挪移…
突然!一隻如同赤裸白骨一般的手掌“啪”的一聲敲打在密封艙內層的玻璃窗上,黃色的職業攙雜著暗黑色的血漿飛濺在玻璃窗上,手掌關節處裸露出來的白骨在暗紅色的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攝人心魄的白色。
驟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一制白骨掌立刻把密封艙外面計程車兵嚇的慘叫一聲,最前面的幾名士兵在驚恐情緒的催動下後退數步然後衝著玻璃窗以及厚重的鋼製艙面上發出陣陣的火花脆響,但是玻璃窗竟然一點事都沒有,竟然是一層防彈玻璃。
當開槍的人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防彈玻璃之後,激射之後收起了強制和身邊同伴的陪同下又緩緩的朝米粉艙的玻璃窗走去,生化基地二層十數個密封艙前棉百名自衛隊員幾乎步調一致的向面前的密封艙靠近過去,那情景宛如軍訓時一般整齊有序。
玻璃窗上那五條血紅色陰極猶在,就是一名自衛隊員暗自鼓起膽氣靠向玻璃窗欲向密封艙裡面望去的時候。
這個時候異變再次發生一顆血紅色的人頭突然浮現在玻璃窗上,血紅色的人頭頭髮依然全部脫落,頭髮泛著令人作嘔的殷紅之色。右眼空洞,百色眼球摘在眼窩下面搖搖欲墜,一條漆黑的濃血緩緩流出。左眼散發著無力的求助光芒,迷離的眼神夾雜著生命耗盡的絕望,口中發出陣陣的呻吟之聲,只不過這聲聲的呻吟密封艙外面的日本兵又如何能聽得見呢?
血色人頭緊緊的貼在玻璃窗內側哭喊著然後慢慢滑落,整面玻璃依然全部被鮮血濺滿。眼前的這一切又讓密封艙外面的自衛隊員發出一陣驚呼,如此淒厲的場面,如何恐怖的場景怎麼能不讓這些人驚恐萬分呢?
但是害怕歸害怕,此時密封艙外面的所有日本兵都急於知道密封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幾乎這些人幾乎同時上前一步趴在了密封艙上面的玻璃窗向裡面望了過去。
這是怎樣的一個場景,恐怕修羅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密封艙裡男男女女橫屍其中,從外面玻璃窗望進去似乎每個人都不是完整的。殘缺的身體,痛苦的表情,絕望的眼神,還有密封艙裡面依然還未乾涸的血河。還有少數人在密封艙裡面一點點的挪移著身體,他們在毒氣和血液混合的腐蝕液體中前行,在一具具沾滿血汙的身體上翻越,求生的本能依然使他們執著的向密封艙的大門爬去。
這也使得整個密封艙裡面呈現一種詭異的景象,幾乎所有屍體的頭部和彎曲的手指都是衝著密封艙大門的方向。
不少日本兵看到這種場面都退後一步摘下面罩大口的乾嘔起來,這些密封艙已經徹底的淪為地獄裡的血池屍坑。只不過地獄懲罰的是死後的人,而這些密封艙收割是活生生的人的生命。
“我去放他們出來!”其中一名日本兵大聲吼道然後就奔密封艙大門而去。
突然被領隊的軍官給制止住了,上前就是兩個耳光,大聲咒罵道“混蛋!你難道想害死我們麼?你難道沒看到這些都是毒氣的密封艙麼?裡面全部都是毒氣!”說到這裡軍官不僅把眼球投向了密封艙釋放毒氣的那些孔道,那些孔道依然在不停歇的釋放著毒氣,此時每個密封艙裡面的毒氣容量已經密集到令人恐怖的境地,如此密集的毒氣可以輕易的在瞬間腐蝕一切裸露在外面的人體肌膚。
就在所有人都在被密封艙裡面這些人吸引住眼球的時候,突然整個大廳燈光驟起隨後蕭天帶領著南天兵團的分部在各個角落對密封艙前面這些自衛隊員又展開一次血的清洗。
“啊!”“啊!”“啊!”
“去死吧!小日本鬼子!”
蕭天帶領著眾兄弟如同對一批死刑犯執行槍決一般衝著異常密集整齊的站在密封艙前的這些日本兵開始了瘋狂的掃射,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兩杆衝鋒槍,不算辛剛一十三人合計二十六杆衝鋒槍,扣動板機的瞬間上百發的子彈齊齊射出,狠狠的打在了這些日本兵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