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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索羅斯呢?”蕭天望著彼德問到。
也許量子基金和索羅斯對於彼德來說並不是一個十分願意提及的名字,彼德眼神中閃過複雜的神色,他把手中的刀叉工整的放在碟子旁邊,說道“雖然現在量子基金這個名字已經成為過去,索羅斯似乎也從人們的視線中淡出,但是我仍然要負責任的說一句索羅斯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金融投資家,他對世界經濟所做的貢獻甚至比巴非特還要大。巴非特改變的是投資人帳戶上的數字,而索羅斯改變的是整個世界的金融秩序。”
“彼德先生,偉大這個詞用來形容索羅斯似乎不太恰當吧?量子基金狙擊一個國家貨幣就造成了該國家的股市震盪,有多少人因為他跳樓,又有多少機構公司因為他破產。”劉子龍直言道。
彼德微微一笑,顯然並沒有因為劉子龍不認同他的觀點而有任何的不滿,繼續道“我想這不光是劉先生的看法,幾乎世界上所有人都是這麼看待索羅斯看待量子基金的,在他們的眼中索羅斯以及量子基金與洪水猛獸無異,彷彿是魔鬼一樣可怕。是不是?”彼德的目光掃過桌子上每個人的面孔,清晰的把握到了每個人的反映,笑著繼續說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蒼蠅不盯無縫的蛋。試想如果一個國家的金融秩序沒有漏洞,量子基金怎麼會屢屢得手。難道能因為自身的過錯導致的後果而去怨罪別人的揭發麼?量子基金狙擊的任何一國貨幣都有自身的漏洞,而這種自身的漏洞並不是市場自然形成的,是國家當權者為了謀取自身的利益而人為設定的。這樣的金融秩序不被打破,你認為受益的會是普通的投資者麼?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凡是量子基金狙擊過的國家之後都非常注重金融秩序的重建麼?你能說量子基金帶給這些國家的僅僅是傷痛麼?即使有,我想那也是暫時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改造作用會越來越明顯。”
雖然彼德的言語中充滿霸道和狂妄,但是蕭天不得不承認彼德說得很有道理。東南亞金融危機之後很多國家尤其是亞洲國家開始知道索羅斯和量子基金這個名字,而實際上量子基金這個名字早在九十年代初期就已經在世界上鼎鼎有名了。
90年代初,為配合歐共體內部的聯絡匯率,英鎊匯率被人為固定在一個較高水平、引發國際貨幣投機者的攻擊。量子基金率先發難,在市場上大規模拋售英鎊而買入德國馬克。英格蘭銀行雖下大力丟擲德國馬克購入英鎊,並配以提高利率的措施,仍不敵量子基金的攻擊而退守,英鎊被迫退出歐洲貨幣匯率體系而自由浮動,短短1個月內英鎊匯率下挫20%,而量子基金在此英鎊危機中獲取了數億美元的暴利。在此後不久,義大利里拉亦遭受同樣命運,罪魁禍首同樣是量子基金。
1994年,索羅斯的量子基金對墨西哥比索發起攻擊。墨西哥在1994年之前的經濟良性增長,是建立在過分依賴中短期外資貸款的基礎之上的。為控制國內的通貨膨脹,比索匯率被高估並與美元掛鉤浮動。由量子基金髮起的對比索的攻擊,使墨西哥外匯儲備在短時間內告罄,不得不放棄與美元的掛鉤,實行自由浮動,從而造成墨西哥比索和國內股市的崩盤,而量子基金在此次危機中大賺其錢。
如果說是一國金融體制的漏洞給了量子基金可乘之機的話,還不如說是國家的執政者主動把自己口袋中的錢送到量子基金的腰包裡。
想到這裡蕭天心中突然有了個疑問,道“據我所知當初量子基金也曾誇下海口要改寫中國的匯率制度,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放棄了,而選擇香港呢?”
彼德答道“中國是世界上一個有著重要影響力的國家,量子基金在狙擊泰國、馬來西亞和韓國後曾經把目標投向中國匯率制度以及中國的股市。在索羅斯看來中國的股市不堪一擊,只要擊潰了中國的匯率制度,中國股市必然會亂起來。但是索羅斯以及量子基金卻錯誤的估計了中國政府對於經濟的干預力度,這種干預根本已經超出了一個國家對於金融體系干預程度,這使得索羅斯最終放棄了攻擊中國匯率制度的想法。至於香港完全是幸運的,如果索羅斯和量子基金早一年發動對港元的突襲,香港的金融體系早就垮掉了。”
在這裡彼德提到了一個重要的時間之窗,那就是一九九七年,這是香港迴歸的元年。而亞洲的危機正是在迴歸之後發生的事情,索羅斯之所以在狙擊港元上失敗完全是沒有了解到中國這個社會主義國家裡所謂的“市場經濟”的真正含意,索羅斯也錯誤的估計了共產黨領導下中國經濟有著不同於他國的專政色彩。
對於香港,中國政府是不可能讓他在迴歸之後出一絲問題的,尤其是第一年。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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