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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海面下。因此,雷達操作員數次將出現的反射訊號判斷成海浪的干擾。
只是,從另外一個方向上,雷達的探測結果就截然不同了。
當四艘驅逐艦從“金剛”號與“榛名”號之間穿出來,排成縱隊向“太祖”號發動衝擊的時候,其側面幾乎完全暴露在已經將艦艏指向南面的“太宗”號面前,結果,其雷達發射截面暴增數倍,而且其移動的速度暴露了其真實面目。
也就是說,“太宗”號的雷達操作員準確判斷出,那是四艘驅逐艦。
不用多問,任何一名海軍軍官都知道,四艘驅逐艦在這個時候殺出戰列的目的是什麼。
情急之下,祖壽清立即命令“太宗”號的“丙”炮塔發射了三枚照明彈,並且命令所有火炮都瞄準那四艘驅逐艦,阻止它們發動魚雷攻擊。
此時,“太宗”號距離四艘日本驅逐艦都不到一萬五千米,主炮與副炮都能對其構成威脅。
在“太宗”號開火之前,祖壽清還下達了另外一道命令。
之前,一直在戰列線右側,也就是北面徘徊的六艘輕巡洋艦迅速從“太宗”號與“太祖”號之間穿了出來,朝著四艘日本驅逐艦撲了上去。
艦隊決戰中,輕巡洋艦的唯一任務就是對付敵人的驅逐艦。
雖然只裝備有一百五十毫米口徑的火炮,但是足以擊沉小了好幾圈的驅逐艦了。另外,輕巡洋艦的速度更快,也非常靈活,與驅逐艦纏鬥並不落於下風。
照明彈在兩千多米的高空炸響的時候,“太宗”號首先開火了。
三座主炮炮塔,左舷上的兩座副炮炮塔全都找到了目標,並且瞄準了目標。同時,“太祖”號與“仁宗”號上的副炮也找到了目標。主力艦上的副炮進行了兩輪炮擊之後,殺出的輕巡洋艦也投入了戰鬥。
可想而知,發動魚雷攻擊的四艘驅逐艦將是個什麼下場。
可可悲的是,四艘驅逐艦的艦長都想“一擊絕殺”,準備進入最佳魚雷射程之後,再發射魚雷,讓那艘已經齊射數輪的主力艦避無可避。
要知道,哪怕只有一艘驅逐艦成功發射了十條重型魚雷,“太祖”號都將凶多吉少。
問題是,日本驅逐艦有發射魚雷的機會嗎?
僅僅三分鐘,前面兩艘驅逐艦就被劈頭蓋臉砸來的炮彈打成了篩子,並且喪失了動力。隨著輕巡洋艦編隊的深入,後面兩艘驅逐艦重蹈覆轍,在沒有來得及轉向的情況下,就被狂風驟雨般的炮彈給“刮”倒了。
最後一艘驅逐艦中部的魚雷發射管還被炮彈集中,發生了猛烈的殉爆。
不到七分鐘,四艘驅逐艦全被擊毀,其中一艘在三分鐘之後沉沒,另外三艘也沒有堅持多久,在戰鬥結束前,全都沉入了海底。
此時,“太祖”號不但向一號目標艦打出了四輪齊射,還跟上了“太宗”號的步伐。
“仁宗”號緊隨“太祖”號,跟著進行了小半徑轉向。
連最後面的“果敢”號也投入了戰鬥,用其三座雙聯裝四百毫米主炮向一號目標艦打出了三輪齊射。
相對而言,絕對算得上是“老兵”的“果敢”號戰列巡洋艦的表現就要出色得多。
僅僅三輪齊射,發射的十八枚穿甲彈中,有兩枚中的,五枚近失,其他十一枚炮彈的偏差距離也全在兩鏈之內。
對於一直重視“炮術”,並且自詡“炮術”獨步天下的帝國海軍來說,這才算得上是合格的表現。
可是,這也暴露了“果敢”號的身份。
對訓練嚴格,經驗豐富的日本海軍瞭望員來說,“果敢”號齊射時發出的炮口閃光足以證明它是一艘只有六門主炮的戰列巡洋艦,而不是擁有九門主炮的戰列艦。
這一點,最終差點“葬送”了“果敢”號。
此時此刻,“金剛”號艦橋內,小澤治三郎第二次從地板上爬起來之後,頭腦反而清醒了很多。
命中該艦的第二枚穿甲彈打在了左舷中部,兩根菸囪之間(“金剛”級戰列艦原本有三根菸囪,在大規模改進的時候,拆除了第一根菸囪,只剩下了兩根菸囪),連續貫穿了水平裝甲與好幾層甲板,從艦體右側水線下大概一點五米處穿出之後,才發生了爆炸。結果,戰艦右舷距離艦艏大概九十米處被撕開了一道數米長的大口。
相對而言,這枚穿甲彈沒有讓“金剛”號完蛋。
如果炮彈在艦體內爆炸,“金剛”號不死也與死差不多了,因為彈著點的下面就是鍋爐艙,爆炸肯定會摧毀部分鍋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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