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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丈夫有了外心,丈夫越解釋她越懷疑,直到現在鬧到了法院去了。”
我抖了他一下說:“不說這種話題了,換點愉快的。”
“好吧,據說天津有個計程車司機凌晨接了三位穿黑色服裝的男人,送到郊外的一戶人家門前,本來拾塊錢,那三人很大方,每人給了十塊,天亮後,司機發現卻是三張紙錢,就是那種燒給死人的錢幣。司機又到那戶人家問主人清晨來的那三位客人還在嗎,主人有些不解,司機向他說明了情況,主人告訴他三個客人沒見,倒是自家的母豬下了幾個豬仔,八成是陰魂投胎的。”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靈魂轉世也是有的。”
“再說一個,有所大學鬧狐狸精,一個宿舍的女生每晚都做同一個夢,夢見一個英俊的男孩與她們相好,弄得她們神魂顛倒,全都住進了醫院。還有一所大學的廁所裡晚間鬧鬼,晚上學生到那裡去解手,尤其是一個人去時,總會聽到有個可怕的聲音從地下響起:”你冷嗎?‘’你要紙嗎?‘真是嚇死人了。“
“盡瞎說,盡瞎說。”
聞達感到有些睏意,便躺在了鋪上,說要睡一會兒。對我說,你也睡吧,路遠著呢。
旅途歸於寂靜,寂靜中只有車輪與鐵軌接觸產生摩擦的響轟聲。
火車在晚上七點多鐘抵達洛陽車站。這天晚上我們在一家旅社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們離開旅館,把行李寄存在車站裡,然後帶了些輕便東西坐車去洛陽南部的龍門石窟。剛下了汽車,還沒有到售票處買去龍門的門票,就有一算命老者衝聞達招了招手。
老者並未給他算命,而說:“年輕人,我送你幾個字,我不愛給人算,看見你,就想說一句話。這條子你到沒人處看去吧,我不必多說,你該明白了。”
聞達接過字條的一瞬間,老頭已步入人群,再也沒有看見。
我們在山頂上展開紙條,上寫:凡事多擔險勸君忍為貴春色獻綠無秋盡霜含淚聞達揉了那紙條,不以為然地扔到了草叢中,拉住我的手說:“走吧,咱們就一天玩的時間。”
“你怎麼扔了它?”
“江湖人,專愛故弄玄虛。”
在洛陽,我們遊了龍門石窟後,又去了關林和白馬寺等地,回到車站已是傍晚時分,我們乘了九次特快,可惜沒有了臥鋪,我們只好到硬座車廂裡。車上的人太多了,而且氣味很怪。許多人站在過道里,有的人甚至鑽在車座下面去睡覺。
我們擠在兩節車廂接頭處。一位農民欠一下身子,挪出一塊地方,讓我坐在他的包袱上。我向他表示了謝意。聞達把密碼箱放在包裹上讓我坐下,自己站在我身邊。半個小時後,我讓他坐下歇會兒,他脫下風衣坐下,然後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把風衣蓋在我身上。
車廂很像巨大的搖籃,搖動中的旅人臉上都籠罩了一層倦意。我頭斜倚在聞達肩頭,臉貼在他的懷中閉上雙眼。我跑了一天路程,確實有些睏倦了。凌晨四點多鐘,我們到了襄樊車站。我們在候車室裡坐到天明,隨後買了到張家界的火車票。
到了張家界車站,我們剛出站口,就看見外面的人群中有人舉了硬紙牌:接北京來的聞達先生聞達帶我到了舉紙牌人的身邊,向那人遞了一隻煙,說:“我就是北京的聞達。”
那人趕忙接過了聞達手中的東西,說:“聞先生,是劉主席特派我來接你們的。”
劉主席是聞達的好友,也算是個文人。他特別崇拜聞達的學識淵博,對他人文章記得很熟練。他寫散文,發了不少文章。
在張家界市武陵源區政府所在地索溪峪的一家賓館裡,劉主席為聞達接風洗塵。這位土家族出身的作家身擔區政協副主席,也就三十六七歲,顯得精明強幹。以前他與聞達曾在幾次文學作品研討會上相遇過,談得很是投機,也自然成了深交了。他錯把我當成了聞達的妻子,對我誇講了幾句。
劉主席把我們安排在一個房間裡,飯後回到房裡,我和聞達都有些睏意,相安無事地睡去。
次日清晨,我被一聲清脆的山鳥叫聲驚醒。我睜開惺鬆的雙眼發現天已大亮了。看看聞達還睡得正香,我悄悄起來,拉開暖色的窗簾,到了陽臺上,山裡早晨的空氣很清新純淨。
尤其在秋天有些涼爽中透著冷意。我眺望遠山,百丈峽在青霧中頗為壯觀,黛青色的山色透出雋秀的氣質。太陽還沒有出來,視野所及的地方無不給人一種透心透肺。心曠神怡的感覺。
“假如有一天,我有了錢,一定在這裡結束自己的流浪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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