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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了一陣,覺得還是不能離開。夜半醒來,她會難過的。
我就靜靜地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她的睡態很美很雅,簡直是個睡美人。我敢說,如果她的睡態被哪個人偷拍進電影裡,肯定會鬨動整個世界的。
我欣賞了她一陣,就拉滅了電燈。
果然,她在夜半里醒來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拉亮了床燈。
“你怎麼不睡在床上?”她問。
“我失眠了,只想坐在這裡好好想心事。”
“什麼心事?能告訴我嗎?”她問。
“以後會的。”我說著走過去,撫摸了她一下說,“你再睡會吧,你睡姿特美。”
我們再次擁抱在一起,四行熱淚交匯在兩張曾經風霜的臉上,我們炙熱的淚水把兩顆心都融化在一起……
我的妻子把電話打到了我的學校裡,告狀給我的領導,說我在外面風流成性,亂搞女人。把我說得狗屁不如。
院領導就把我叫過去談話,我不屑一顧。
我沒有風流成性,亂搞女人。我是個人,我需要愛的溫存。
隨著妻子與我的戰爭,我睡不好覺,吃不好飯,我憔悴了。
我怕她看出我的不快,我不敢與她見面。我怕她為我痛苦。
她肯定知道了我的家事。
只要我們一見面,她就會談起我最快樂的話題,並且安慰我。我為她的博大而感動。我心裡當然也很沉重。
那段日子我有一種崩潰感。藍天變灰了。
令我欣慰的是,我的女兒出面了。
這個好孩子一眨眼成了大學哲學系的高材生,她自幼就是非常聰明的。
她有時就耐心勸導自己的狹隘母親。
有一天,她還偷偷地找到了呂靜的住所。
據呂靜事後介紹,她第一次見到呂靜就開門見山地自我介紹一番。她很開朗。
呂靜說她很可愛,她是個好孩子。
剛開始呂靜還以為她是她母親派來的。
後來她倆就開始了真誠交談。
“我來你這裡,是代表自己來的。”我女兒說。
“我不是母親或父親派來的。”
然後我女兒接著說:“我很尊敬自己的父親,我不認為自己父親會做錯事的。
既然一個女人能迷倒我父親,這個女人應該是非常優秀的女人,我看到你以後,我明白了一點。但我想問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你與我父親的關係發展到了什麼程度?請談談。“
呂靜鬆了口氣,侃侃而談:“我要說,你可能也不會相信,你肯定會以為我和你爸已到了白熾化程度。但是,我和你爸的關係很純潔很理性的。我們都把肉體之愛看得很俗,誰也不願談及此事。我們從未有過性愛。在他面前,任何女人幾乎都不想那些淺薄的東西。你明白了嗎?”
女兒先是搖頭,然後還是點了頭。
呂靜接著說:“我和你爸都是這把年紀的人了。他五十多,我四十多。
女人過了四十歲,最大的心願是一種心靈的安慰,而不是淺薄的性生活。我們也經常在一塊聊天,很少爭論,很少發生過不快。我們都是非常孤獨的人。你不瞭解我,但你總瞭解自己的父親吧。
“說句實話,我在你父親面前大概與你的感覺差不多,我總有種錯覺,以為他是我的父親。”
女兒說了一段話:“我明白了。我爸是很理性的人,而你又是這麼的有修養,你們在交談中互相溫暖對方,互相愛得很深,我現在非常同情你們的交往,我會盡我的能力說服我媽。”
我的女兒不但沒有傷害她,反而溫暖了她。
女兒回來以後,笑吟吟地對我說:“祝賀你,你真有眼力。呂靜是比我媽強多了,我同意你們繼續交往下去,但你應先與我媽媽辦理完離婚。”
我心裡很熱,我的好孩子。
8、我愛他卻害了他
艾月:女,26歲,河南信陽人。
(北京某雜誌社編輯)
這個世上只有心是永恆的。人本身沒有什麼,所有的春花秋月,所有的美麗容顏,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時間沖淡。只有心,永遠不老,它永遠滋潤著愛情。然而,有時愛情又能毀掉一切。
“不諳世故的聞達總是少言寡語,板著一副冷漠陰鬱的面孔,似乎總在一種思考的境界裡徘徊不前。自從見到我後,他告訴我說他突然感到身上猛地增添了一種義務。像我這樣善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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