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伸個懶腰,道:“腿麻不麻?”
蘇玉菡動了動腿,果然很麻。李簫暗自責怪,連忙幫她推宮過血,她手法輕柔,生怕讓蘇玉菡感到不舒服。春日的陽光下,蘇玉菡的臉頰微微泛紅,她儘量忽略那種奇異的感覺,偏頭看著隨著微風兀自搖晃的竹影。
李簫抬頭之時正好見到蘇玉菡如雪般白皙的脖頸,不禁心頭一熱。她心裡起了一陣異樣的感覺,竟然想要去親一親那雪白如玉的幾乎,是以垂著頭,努力告誡自己不可放肆。可是,慾望這東西一燃燒起來並不是想滅就能滅的。她心如貓爪,有些難受,心道:“我只親一下,親了就離開。”思及此處,膽子大了起來,她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迅速湊上前,在雪白的脖頸上落下一吻。可是,現實與理想始終都有著偏差,她原本打算迅速抽離,此刻卻再也不想離開。
突如其來的吻有些炙熱,剛剛接觸之時蘇玉菡接身子很自然地僵了一僵。反應過來之時便想要推開李簫,她雙手搭在李簫肩頭,剛想推開,李簫卻一把抱住了她,且抱得很緊。與此同時,微微炙熱的唇瓣也開始移動,移到了她的下巴,移到了她的唇角。
慾望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毒藥,會上癮的。李簫抵著蘇玉菡光潔的額頭,滿目柔情,偏頭吻上柔軟的唇瓣,根本停不下來的吻了又吻。唇瓣柔軟,有些冰涼,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大膽含著下唇,卻不敢再進一步。
蘇玉菡臉頰泛紅,搭在李簫肩頭的手掌有些軟。她睜著眼睛,不眨眼地看著李簫,心裡有些恍惚。李簫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很好看,臉頰也有些紅暈,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好像很享受。風拂過,李簫睜開眼,正好對上蘇玉菡水波流轉的眼眸,她再次大膽地狠狠親了一口,眨了眨眼睛,笑道:“好了!我們趕路吧!”
蘇玉菡咬了咬嘴唇,屈指一彈,正中李簫額頭。李簫捂著有些疼的額頭,故意擺出一張苦臉,委屈道:“人家想親近你嘛。”
蘇玉菡再次屈指,李簫立馬投降:“不敢了,日後絕不在此等地方放肆。”
蘇玉菡微微點頭,揉了揉李簫的額頭,道:“走吧。”
李簫嘿嘿一笑,不怕死地去親蘇玉菡的臉頰。蘇玉菡也不躲,就這麼看著她。有了前車之鑑,李簫果然不敢造次,眨巴眨巴眼,最後只吻了吻她白皙修長的手指,笑道:“走吧,別讓青姨給人欺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天雲寨
青離放慢腳步趕路,一則休養生息,二則便是想看看紫電與暮雨到底還要整出些什麼么蛾子來。
若論武功,青離決計不輸於鬼教四大護法中的任何一人,斷仇倒是能夠與之鬥上幾百個回合,亦或是上千個回合。
四大護法與之單打獨鬥,青離有九成把握能夠勝出。但若是兩個人同時出手,便只剩下四五成的把握。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青離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人,所以她沒有多出一隻手來,也就照樣逃不過那六個字的束縛。雖對其他三位護法所知不多,但也知道暮雨善易容術,口技也是一絕,能夠模仿男女老幼蟲鳴鳥叫各種聲音。紫電則是陰險狡猾,武功自然不弱,輕功更是一絕。論輕身功夫,如今武林,怕是隻有許久不曾涉足江湖的花影樓樓主蘇玉青能夠與之一較高下了。
青離不是那種喜歡知難而退的人,明明知道或許是勝敗對半而分,她還是願意試上一試。萬蠱門坐擁一整座青丘山,青丘山下花草樹木橫生,山上卻是寸草不生,光禿禿地滿是石塊,怪石嶙峋,甚至透著幾分詭異。
江湖中人皆知,擅闖萬蠱門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若不是得到門中人允許,萬蠱門可以有上百種死法供人選擇。那山上的一草一木都碰不得,因為青丘山上到處都是毒,極有可能碰一下石頭,你就在毫無知覺下死掉了。正因如此,鬼教之人才會選擇在青離未回到萬蠱門之前動手。換種說法,若是青離快馬加鞭趕回萬蠱門,她這條命便就實打實地保住了,但她不想這樣做。
一向只想隨心所欲的青離,此時正在某座山的某間房內毫不客氣地喝酒吃肉。
晨起時分,她便在山下撞到了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那小茶館內企圖佔她便宜的男人。日光照在那一塊高懸的牌匾之上:天雲寨。
房內,青離喝了一口酒,眯著眼看著對面那兩個規規矩矩正襟危坐的男人,柔媚一笑,道:“二位公子,怎地與那日相比氣色差了許多?”
那兩個男人正是那日色心大起的人,一人是天雲寨的二當家潘虎,一人是三當家潘豹,此時他們不約而同露出尷尬的笑容,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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