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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紫煙道:“可我擔心她們!死獨孤懷瑾,早不生兒子遲不生兒子,偏偏在這檔口生!生孩子也就罷了,還要擺酒席!”
寒夕道:“這種事情怕是由不得他吧?”
楚紫煙瞪眼,寒夕立馬改口:“只不過到欽州喝滿月酒而已,她們武功比我們高多了,一般人奈何不了她們,你別想太多。等這馬休息一會兒,我們立刻趕路。到了下一個驛站,弄兩匹良駒,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欽州花影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楚紫煙揉了揉胳膊,道:“這匹馬怎麼辦?”
寒夕走過去,一腳將兩百來斤的死馬踢下了山崖,就好像踢毽子那般輕鬆容易。
楚紫煙道:“讓人家暴屍荒野,冷血動物。”
寒夕拉過楚紫煙的手,道:“活活累死人家,誰更殘忍?”
楚紫煙瞪眼,道:“你說過不跟我抬槓的。”
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這是寒夕一直奉行的人生格言。楚紫煙很聰明,總是抓住這一點,佔了不少便宜。寒夕搖了搖頭,道:“好吧,我是冷血動物。”
見她如此順從,楚紫煙不自禁嫣然一笑,拉著她的衣袖道:“寒夕,我累了。”
寒夕當然不會累著她,蹲下身子,道:“上來!”
楚紫煙含笑爬上那不算寬大結實的背,在那白皙的脖頸處落下一吻。寒夕臉上毫無表情,耳根卻是泛起了紅暈。她把韁繩纏在手上,揹著楚紫煙緩緩而行。
遠山,近山,一片綠翠。
清晨的空氣很是清新,每吸一口都覺得心情舒暢,無比愉快。
楚紫煙埋首在寒夕肩頭,輕聲道:“寒夕,你有沒有覺得我很任性?”
寒夕搖了搖頭,道:“在我面前你只管做真實的自己,發脾氣也好,大哭大笑也行。”
楚紫煙扳過寒夕的頭,探頭吻上了那微涼的薄唇。
“寒夕,為何我就如此喜歡你呢?”
寒夕想不到她會吻自己,一時間竟也有幾分恍惚,聞言,輕聲道:“許是我也如此喜歡你的緣故。”楚紫煙伏在她肩頭閉眼休息,實則偷樂。
往前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一條河灘。河灘兩旁都是密林,枝葉橫生,繁茂異常。寒夕放馬兒去吃草喝水,拉著楚紫煙躲在了一顆大樹之後。
楚紫煙瞪著寒夕,嫣然道:“帶我來這裡,想要做什麼?”
寒夕一手撐著大樹,一手攬過楚紫煙的纖纖細腰,道:“我不說,你也知道的。”說著傾身去吻她。
楚紫煙伸手按住她微涼的唇瓣,笑道:“這可不是在家裡。”
寒夕張嘴咬那放在唇邊的青蔥玉指,道:“我自有分寸。”
楚紫煙嫣然一笑,雙手環住那瘦弱的腰身。寒夕微微側頭,吻上嬌豔欲滴的唇瓣,伸出舌頭描繪著好看的唇形。撬開貝齒,溫熱的舌尖正在散發著迷人的幽香。
樹幹粗糙,寒夕轉身靠在上面,將楚紫煙緊緊抱入懷中,加深那纏綿的吻,白皙修長的手掌很自然地覆上了胸前的柔軟。
一番唇槍舌戰,楚紫煙呼吸逐漸紊亂,身子也有些發軟,緊了緊手臂,睜開閉著的眼睛,裡面一汪春水,柔情無限。
寒夕結束那一記纏綿的吻,柔聲道:“煙兒,我…我想要你。”
楚紫煙臉一紅,嗔怪道:“不行,不能在這種地方。”
寒夕自然也知道這是荒郊野嶺,不能夠做太過放肆的事情,遂只把楚紫煙擁入懷中,緊緊地抱著,逐漸平息那團已經燃起的火焰。
過了很久很久,那匹馬吃飽喝足發出愉快的嘶鳴聲。
楚紫煙拍了拍寒夕的肩膀,嫣然道:“再抱下去就到晌午啦,我們還得趕路呢。”
寒夕不願撒手。楚紫煙在她唇角落下一吻,道:“等此間事情一了,一切隨你就是。”
寒夕眼裡閃過一絲光芒,道:“到時候可不許耍賴。”
楚紫煙臉一紅,輕聲道:“總之你別太折騰我也就是了。”
寒夕道:“有些姿勢雖然很難做,但我知道你是喜歡的。”
楚紫煙瞪眼,道:“不許說!”
寒夕拉著她的手,道:“那我以後只做不說。”
楚紫煙一跺腳,怒道:“你還說!”
寒夕摸了摸鼻子,道:“好吧,我們趕路。”
楚紫煙率先轉身,身子一動,已然上了馬背。寒夕足尖一點,輕飄飄落在楚紫煙身後,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握著韁繩。
“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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