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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簫往蘇玉菡身上靠,道:“我知道了。下次你若不在,我再也不亂跑,就在原地等著你來找我。”
蘇玉菡拂了拂她的頭髮,道:“如此甚好。”過了一會兒,道:“你且坐著歇息,我去燒些熱水幫你洗洗身子。”
李簫本靠在蘇玉菡肩頭,此時她腦袋一偏,不偏不移正好親著了其裸露在外的脖頸,但覺肌膚如絲綢般潤滑,不禁多親了兩口。
“好了李簫…”蘇玉菡早已習慣李簫逮著機會就佔便宜的壞習慣,側頭避開,捏了捏她的手,道:“我先去燒水。”
此言一出,李簫突然很心疼,心疼堂堂一國大祭司竟然為她去做那些燒水煮飯之事,她忍住眼淚,道:“我也去廚房,陪著你說說話。”
蘇玉菡怕她又再撞著磕著,也就答應了。爐子是現成的,由於小時候家境並不富裕,蘇玉菡家裡沒有什麼下人,她娘有時候會親自在廚房打轉,是以兩姐妹對廚房的一切並不陌生,那燒水的爐子如何使用,蘇玉菡自是會的,這段時間用的洗澡水,喝的開水,都是她燒的。
柴火也是現成的,都是些玉米棒,細小的幹木頭。此時蘇玉菡一手拿著蒲扇一手拿著玉米棒,若是忽略她的衣著打扮與相貌面板,儼然就是一個只管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小媳婦兒。
李簫與她並肩而坐,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地面,發出篤篤的響聲。
柴火兀自燃燒,水逐漸變暖,李簫的心似乎也跟著逐漸變熱的水暖了起來,不為別的,只因蘇玉菡在她身側,即使一句話也不說,她也能夠心安,能夠感受到溫暖。
不久後,李簫再一次被蘇玉菡扒光了。本該完美無瑕的胴體之上多了很多擦傷,如今已在慢慢癒合。額頭上的淤青還在,臉上的腫卻是已經消了。
蘇玉菡將髒衣服丟在一旁的木盆裡,轉眼就見到李簫縮排了被窩裡,臉頰還泛著微微的紅潤。她心中瞭然,道:“怕羞麼?”
李簫不答,又將腦袋縮排了被窩。蘇玉菡溼了毛巾,擰乾,左手拎著冒著熱氣的毛巾,右手乾淨利落的掀開了被子。
身上一涼,李簫條件反射地用手去遮擋重要部位,奈何一隻手不能動,半遮半掩卻是更加誘人。她雙腿併攏,依舊遮不住重要部位,惹得蘇玉菡破天荒的笑出聲來。
“流氓,不準笑!”李簫咬牙瞪眼,越發顯得靈動。雖則懊惱,但能夠讓蘇玉菡展露笑顏,她覺得很值得。
蘇玉菡拉她起來,道:“我不笑也就是了。”說著用毛巾擦拭她的臉頰,脖子。來回溼了很多次毛巾,才將李簫全身上下給打掃乾淨。當然,該摸的地方也摸過了。
李簫趁蘇玉菡去倒水,趴在床上開始找衣服,卻因看不見,怎麼找也找不著。蘇玉菡再次回房看到的就是她全身不著一物,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到處摸東西的情景。如此景象,她似想到了什麼,臉頰微微泛紅,竟在原地多站了一會兒。
回過神來,方才記起要幫她穿衣服,她開啟包袱,捧了一套青色衣衫出來,這才朝床榻走去。
“在找什麼?”
聽到聲音,李簫一面手忙腳亂往被窩裡縮一面答道:“衣服啊!”
蘇玉菡拉著一臉緋紅的李簫坐在床沿,道:“舊的要洗,我在花影樓拿了幾套新的。”說著抖開衣衫就要幫她穿,低頭之時見到那片芳草地卻又頓住了,抬眼見李簫抿著嘴唇,面若桃花,雖則臉上還有淡淡的指痕,卻是說不出的嬌豔動人,如此秀色可餐,足以令她那平靜的心開始燥熱起來。
空氣似乎有了味道,情之味,似乎有了顏色,是奪目的粉紅色。
李簫看不到蘇玉菡的表情,只感覺到帶著一絲涼意的手掌貼在了她的酥胸之上。她心頭一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輕輕喚了一聲蘇玉菡的名字。
蘇玉菡也不說話,拉起那床薄被披在李簫身上,繼續她的開墾大業。她的唇有些涼,微涼的嘴唇單刀直入,直接貼上了那片羞澀的芳草地。
李簫低著頭,企圖看清蘇玉菡的模樣,奈何眼前依舊一片模糊。她看不見,感官卻清晰異常,感覺到蘇玉菡抬起了她的腿,感覺到蘇玉菡輕柔的鼻息拍打著她的肌膚,感覺到微涼的薄唇輕輕觸碰帶來讓她全身酥麻的歡愉,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蘇玉菡肩頭。
這是一個早晨,太陽才剛剛升起。山村裡的一個小院落大門緊閉,小門緊鎖,屋內卻是飄逸著一陣讓人心醉的春情。
李簫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放在蘇玉菡肩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