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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載,興許能夠像眼睛沒壞時一樣,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可惜的是,聽覺再靈敏,她也看不見絕美的風景。
“感覺你瘦了不少。”手停在蘇玉菡的下巴處,手指輕輕劃過白如雪的肌膚。
蘇玉菡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李簫,感受著手掌的溫度,感受著輕柔的觸碰。她拂了拂李簫的髮絲,眼裡帶著少有的柔情。
“陪我說說話。”李簫單手勾著她的脖子,在蘇玉菡的幫助下坐在了她的腿上,笑道:“此去塞外路途遙遠,你不說話,我會悶死的。”
蘇玉菡扶著她的腰,道:“你想說些什麼?”
李簫埋首在蘇玉菡肩頭,問道:“我手上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
“傷了筋骨,少說也要幾個月。”
“我想雙手抱著你,豈不是還要等幾個月?”李簫自然是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句俗語的,她就是想蘇玉菡陪她說話,多無聊的話她都願意聽。事實上,她手上用來固定的板子已經拆了,恢復的能力也是極快的,相信不需要三個月就能痊癒。
蘇玉菡的手輕輕放在那隻受傷的胳膊之上,道:“我抱著你也是一樣的。”頓了頓,道:“興許不需要幾個月,若是秋月白出手,一個月足矣。”
“秋月白,她真的很厲害麼?”李簫聽蘇玉菡說過要去塞外找秋月白,可是,秋月白的事蘇玉菡從不多說,這無疑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蘇玉菡嗯了一聲,道:“江湖上的名醫沒一個能夠比得上她。”
“她醫術如此高明,為何要隱居塞外?”
“我不知道。”蘇玉菡看著李簫的側臉,道:“興許是厭倦了世俗紛爭,不想再涉足江湖了罷。”
李簫哦了一聲,忽然興奮地抬起頭來,道:“不如我們也找個地方隱居吧?”
“大隱隱於世。”
“話雖如此,可是我們若在人多的地方居住,少不了要承受流言蜚語。”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管不著。你害怕流言蜚語,還是覺得跟我在一起很丟臉?”
“當然不是!”李簫大聲否認,一把扯開蒙著眼睛的紅絲帶,企圖看清蘇玉菡的表情,奈何天不從人願,看不清。眼前模模糊糊的,就因蘇玉菡的一句話,她心裡很不好受,看著看著眼眶就紅了。她忍住眼淚,道:“玉菡,你怎麼可以這樣想,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她越說越激動,按著蘇玉菡的肩膀,大聲道:“我不許你這樣說話!我怕什麼?我死都不怕!還怕那些無足輕重的流言蜚語麼?跟你在一起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丟臉又從何說起?她們要說就儘管說,我的心永遠永遠也不會改變,永遠不會!”
蘇玉菡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李簫會如此敏感,伸手握住溫熱的手掌,道:“別惱,是我不好,向你賠不是了。”
吼完以後,確實是舒服了不少。可是,李簫也後悔了。這麼久了,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大聲地對蘇玉菡說過話。她連忙收緊手掌,懊惱道:“是我混賬,以後斷不會對著你大吼大叫了。”
蘇玉菡不說話,只是摟緊李簫,心中泛起陣陣暖意。
若是一個人時刻都在為你著想,那麼你在她心中的位置定是不可或缺的。
感受到蘇玉菡的身體的溫度,李簫那顆少女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她膽大妄為的伸手,緩緩地在蘇玉菡腰間遊走。
蘇玉菡畢竟不是容易放縱自己的人,這麼明顯的挑逗她自是感覺到了,卻還是撥開了李簫的手,正色道:“不許放肆。”
李簫失望地哦了一聲,低頭不語。過了很久還是沒有聽到響動,蘇玉菡竟然有點內疚。一般情況下,李簫的嘴巴是不會消停的,此時瞬間安靜下來,她還真有點不習慣了。沉默半晌,她選擇了妥協。勾起李簫的下巴,便見到一張委屈的臉龐,微微搖頭,卻還是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瓣。
唇瓣相碰,李簫眼角立刻露出了得逞地笑意。她勾住蘇玉菡的脖子不讓其離開,與此同時亦撬開了牙關,加深了本是蜻蜓點水的一吻。
夜幕降臨,四周一片寂靜。
馬車停下,有人請示蘇玉菡是否住客棧。蘇玉菡不打算住客棧,吩咐其在荒郊安營紮寨。
馬車再次停下來的時候已是在一片空地之上,外面的人忙開了,有人拾柴生火,有人搭爐造飯,有人搭帳篷,卻是很少有人發出聲音,似乎一切都經過專業訓練一般。
一日下來,李簫百分之六十的時間在睡覺,百分之四十的時間在逗蘇玉菡說話。此時她剛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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