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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滾,道:“滾完了。”
蘇玉菡一時無語,半晌,指著遠處的躺椅,道:“你睡那裡。”
李簫眉頭一皺,道:“怎麼了?你總得告訴我怎麼了。”
“我習慣一個人睡。”
如此境況,便好似被人無端打了一棍,找不到原因。她哼了一聲,跑到躺椅上臥下,背對著蘇玉菡開始想前因後果,先前還好好兒的,怎地就生氣了?一定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惹惱了她。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我哪裡做得不好呢?
思來想去,依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加之喝了不少酒,酒意上來,很快就睡著了。
蘇玉菡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開始覺得為一群歌姬舞姬生氣不怎麼好。她明明知道是姐姐一手安排的,心裡卻還是不怎麼好受。那些衣著暴露的人,當真就好極了?翻了個身,見李簫縮在躺椅上,像一隻小貓。思及她近來喪父喪兄慘遭滅門,怪可憐的,便起身捧了條絲綢薄被搭在她身上。
月光由窗戶灑進房來,皎白一片。
蘇玉菡憑窗而立,順著淡淡月華,仰望蒼穹。想到與李簫初次相遇的那個夜晚,那個無端熱心脫掉鞋襪給她穿的呆頭鵝,那個以為她是啞巴,繼而滔滔不絕談天論地企圖逗她開心的傻蛋。凡此種種在腦海裡不斷回放,清晰可見卻恍如隔世。那個時候李簫才十七歲,除了逃婚之外,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如今家破人亡,實是令人惋惜。
在窗前追憶了一會子過往,蘇玉菡還是上床睡了。脫掉鞋襪見到腳腕那條紅繩,思緒不自禁又飛到了過往。紅繩,李簫的腳腕上也有。這種小孩子的心思,她輕而易舉地就能猜中,卻還是戴了兩年多,抬眼見那廂睡得正酣的李簫,心情似乎不那麼鬱悶了。
半夢半醒間,蘇玉菡感覺有一雙手穿過了她的腰間,牢牢將她擁入了懷裡。也就一瞬間的事,她清醒了,知道那雙手是誰的,沒有推開,繼續閉眼睡覺。
李簫有規律的呼吸聲在她耳畔輕輕響起,帶著陣陣熱氣。沒過多久,有吻落在她的脖頸處,耳聽李簫低聲道:“玉菡,我知道你醒了。許是我喝多了做了什麼事惹惱了你,我很真誠地道歉,日後我不喝酒了,一滴也不喝。別惱了,行不行?”
蘇玉菡不說話,繼續睡覺。沒聽到回答,李簫不依不饒反覆問。蘇玉菡裝作沒聽見,不緊不慢繼續睡。李簫急了,含住蘇玉菡的耳垂開始吸吮,手也往上,按在了柔軟的酥胸之上,開始動作。
蘇玉菡被突如其來的感覺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張臉紅得跟蘋果似的。她扒開那不規矩的手掌,轉過身來,在黑夜中瞪著李簫。但見李簫眨了眨眼睛,隨即又往她身上撲。
“玉菡,我們許久沒有親熱過了。”李簫如八爪魚一般攀附在蘇玉菡身上,開始在她身上胡亂蹭。
蘇玉菡微微嘆息,扶住纖纖細腰,問道:“許久沒有碰你,可是寂寞了?”
李簫伸手在蘇玉菡脖頸處划著圈,輕聲道:“我想要你。”
算起來,在一起這麼久,李簫由始至終都是當褥子,若想要反撲,都會被蘇玉菡輕而易舉地再反撲。如今,不來硬的,來軟的。
“行不行?”抵著蘇玉菡光潔的額頭,鼻息拍打在細嫩的肌膚之上,李簫軟言軟語。
情事方面,蘇玉菡一直都是主張順其自然,其實只要李簫想要,她一般都不會拒絕。但是,此刻她想起了李簫看舞姬跳舞時那不眨眼的呆樣,心裡很不是滋味,道:“你若想要,我自是願意的。不過,我是楚國的大祭司,與你母親有相同的規則需要遵守,便是一定要是冰清玉潔的身子,否則,我可能會被賜死。”
“那我不要了,我就一輩子守著你,永遠給你當褥子。”李簫收緊胳膊,靠在蘇玉菡肩頭,心裡肯定是失落的。
蘇玉菡十分不客氣地解開李簫的腰帶,手掌在她身上游移,道:“我要開始了。”
吻,落在眉間,落在唇瓣,開出一朵絢爛無比的花。唇齒相依,肌膚相親,節奏時緩時急,力道時重時輕,聲音婉轉動聽,回應熱切忘情。
光潔柔滑的背部,被微涼的唇瓣所侵佔,激起陣陣漣漪,盪開絲絲波紋。李簫拳頭緊握被褥,主動迎上。
餘韻過後,李簫腦袋突然清醒了。她埋首蘇玉菡胸前,道:“蘇姐姐她是故意的!”
“何出此言?”蘇玉菡嘴角上揚,手掌規規矩矩地搭在李簫腰間。
李簫有些氣憤,道:“她說請我吃晚飯,卻叫了那麼多歌姬舞姬前來,定是要考驗我,考驗我對你是不是一心一意,忠貞不二。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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