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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朝中樞密院的那些人,才是他的頂頭上司,而且樞密院的人還要聽史彌遠的吩咐,更何況這次他當上殿前都指揮使這一職,還是以前他追隨史彌遠槌殺韓侂冑才得以上位的,可以說他也是史彌遠的手下,史彌遠派鄭清之過來交辦事情,他自然不敢怠慢了,於是連忙詢問鄭清之到底史彌遠要讓他做什麼事情。
於是鄭清之便將早晨在沂王府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又對夏震說了一遍。
聽罷了鄭清之的話之後,別看現在已經是臘月間,但是夏震額頭的汗還是立即就淌了下來,他靈敏的嗅覺已經嗅出了一絲危險,因為這件事從鄭清之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已經將矛頭直指肖涼,而肖涼乃是歸殿前司節制,算是他的手下,他也多多少少聽聞了一些有關貴誠的事情,憑著他善於鑽營的腦子,他多少也聞出來一些味道。
貴誠赴京背後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幕後的推手不用想,一定是史彌遠,也就是說,貴誠應該是史彌遠的人,而肖涼是他手下的班直,卻對貴誠這個京城新貴如此不客氣,還膽敢在貴誠面前拔刀傷人,傷的還是貴誠身前的紅人,這不明擺著給他找事嗎?
當鄭清之說完之後,夏震心裡面已經拿定了主意,對於肖涼來說,雖然是屬於他手下的,但是在這件事上,他絕不能維護肖涼,否則的話,就等於得罪了貴誠,而得罪了貴誠,自然就等於是得罪了史彌遠,於是他聽罷之後,立即拍案而起!
怒道:“肖涼這廝太過大膽!居然作出如此以下犯上之罪,鄭大人放心,這件事交給夏某去辦,定要治肖涼一個犯上之罪,擼去他的官職不可!我這便去安排人,將那肖涼綁回來投入牢中!”
“且慢!夏大人,這件事看似容易,但是實質上卻不那麼簡單,最好夏大人還是能親自跑一趟沂王府,以免下面的人去辦,節外生枝了!相爺剛才吩咐鄭某過來的時候,特意囑咐了幾句話,夏大人切記,不管何人為肖涼求情,夏大人都要頂住,必須要將肖涼治罪!另外相爺還有一件事請夏大人要做,就是這次拿掉了肖涼之後,請夏大人將這次的苦主高懷遠調入殿前司任職,派駐到沂王府接手肖涼的總管之職!”
鄭清之起身攔住了正要下令的夏震,對他說道。
夏震張著嘴楞了一下,招呼手下的手僵住了:“哦?如此……好吧,夏某明白了,我現在就去沂王府親自處置此事!但是呼叫那個高從侍一事,並非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他現在恐怕並非軍中之人,而王府侍衛總管都是軍職之人,我似乎不好辦呀!”
鄭清之抬手攔住了夏震的話頭,開口道:“這件事夏大人不必擔心,只要你按照史相的吩咐做便是了,那個高從侍現在乃是隸屬吏部,您到時候只要找吏部要人既可!”
於是夏震這才沒話可說了,立即安排人背馬,帶上了一些殿前司的人趕赴了沂王府,這才會出現了夏震親自跑到了沂王府的場景。
夏震到了王府之後,沒有去內堂參見王妃,而是直接求見貴誠,到了貴誠的院子之後,夏震對貴誠十分客氣,雖然他不曾見過貴誠,但是這一見面,卻跟老早就認識貴誠了一般,言語中透出一種親熱勁。
貴誠也是第一次見到夏震,對於這個夏震,他還是有些敬畏的,因為他以前在紹興的時候,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高懷遠的父親,一個七品通判而已,而到了京中之後,和他打過交到的也都是一些文官,品級上也都是一些四五品一下的官員,而夏震卻是個武將,而且還是負責京畿之地安全的從二品大員,今天因為他的事情,親自跑來一趟,讓貴誠多少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連連對夏震稱謝。
“侯爺太客氣了,這件事本來就是夏某分內的事情,何況肖涼這廝本來就是歸夏某節制,如今這廝居然膽敢冒犯侯爺您,實在是夏某御下不嚴所致,夏某實在難以心安呀!
今日夏某聽聞此事之後,不敢怠慢,立即便來王府向侯爺您負荊請罪,還望侯爺多多包涵!今天這件事請侯爺放心,肖涼膽大妄為,飛揚跋扈以下犯上,驚擾了侯爺您,還刺傷您的從侍,這件事夏某絕不會輕繞他的!定會處理的令侯爺滿意才是!
想必這位就是被肖涼所傷的高從侍吧!這次這件事讓高從侍受委屈了!”
夏震連忙客氣到,信誓旦旦的保證會秉公處理,嚴懲肖涼不可!同時又扭頭將目光轉向了一直站在貴誠身後沒有說話的高懷遠身上。
高懷遠其實從夏震到了這裡之後,便在一直暗中打量眼前的這個衛戍司令,只見夏震身材也很高大,生的一張臉也算是儀表堂堂,臉上的面板白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