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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你大可不必如此謙虛,本侯可是親眼看過你的本事的,今天既然肖總管提出來想和你切磋一下拳腳,你便只管答應好了,也讓咱們王府的人們看看你的真本事嘛!我敢打賭,肖總管一定不是你的對手!你只管接受肖總管的挑戰吧!”
貴誠首先在一旁開口對高懷遠說道,他對高懷遠的能耐有著充分的信心的,不覺間說話有些不太注意了。
高懷遠暗暗叫苦了起來,心道貴誠呀貴誠,你還真是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呀!我這才來這裡多少天呀!你就讓我和這個肖總管打一架,那麼以後我還怎麼在這裡混下去呀!
而貴誠的話一下差點吧肖涼的鼻子給氣歪了,這個侯爺是什麼貨色?一個鄉間鄙夫罷了,能有什麼見識,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一定不是高懷遠的對手,這讓他可接受不了,假如傳出去的話,不打就等於他敗了,以後還怎麼讓他帶手下這幫侍衛呢?
於是肖涼抬手將身上的袍子脫了下去,露出了身上的一身綠色勁裝,隨手將長袍丟給了站在附近的一個手下,面沉如水的朝前走了兩步,逼到了高懷遠的面前。
“既然侯爺也說了,高從侍身手不錯,那麼今天肖某就更要見識見識高從侍的手段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看高從侍就只管出手,讓我肖某見識見識你的功夫吧!省的讓別人說我肖某怕了你了!難道高從侍真的是外強中乾,不敢接受肖某的挑戰嗎?”
肖涼冷著臉對高懷遠說道,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逼高懷遠出手不可,反正他也看出來,因為今天的事情,已經得罪了貴誠,於其這樣,乾脆做絕一些,打得高懷遠滿地找牙,省的他貴誠以後瞧不起自己。
人的心理真的很奇怪,按說肖涼在京城裡面混了這麼長時間了,應該知道事情輕重的,但是他今天卻因為心胸狹隘,被怒氣衝昏了頭腦,他也不想想看,他再怎麼說也是王府的一個打工的,人家貴誠現在即便是外聘過來,到沂王府當沂王繼子,即便不算是個正經的經理,起碼也算是個副經理吧!
而肖涼卻忘了這層身份,覺得貴誠不過只是為了延續沂王后嗣的一個小角色而已,得罪了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非要當這個壞事之人。
高懷遠看到肖涼這架勢,也不由得有些火冒三丈了起來,按說他自從來了沂王府之後,已經算是給足了肖涼的面子了,可是這廝卻將他的好意當成狗屎,處處咄咄逼人,非要給他個下馬威不可,俗話說是可忍孰不可忍,何況今天貴誠完全站在了他這邊,想要為他出頭,讓他在王府裡面立威。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和肖涼之間的事情了,貴誠的態度表明他也捲入這場小衝突之中,今天他是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了!不打的話,貴誠便會顏面掃地,從此會對他產生不滿,覺得他不像是以前那樣男人了,一旦給貴誠留下一個這樣懦弱怕事的印象,可是不太附和他的計劃。
正在高懷遠還在猶豫的時候,旁邊一直站著看熱鬧的田克己卻突然說話了:“我看高兄還是不妨接受肖總管的挑戰吧!畢竟咱們大家也都想見識見識高兄的本事,何況我們在肖總管手下當差這麼長時間,也很難得見到肖總管的功夫,高兄還是亮亮您的拳腳吧!”
原來田克己雖然是肖涼的手下,但是他自從掛上了史彌遠那條線之後,便開始有些瞧不起肖涼了,以前還因為安排輪值的事情,和肖涼頂撞過兩次,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肖涼的對手,於是今天便懷著抱著個不哭的孩子的心理,想要讓高懷遠和肖涼較量一番。
反正高懷遠的勝負和他無關,勝了的話,正好殺一下肖涼的戾氣,敗了的話,也正好看看高懷遠的深淺,所以他忍不住出言幫腔到。
他這麼一說,其他的那些圍觀者於是也紛紛點頭,攛掇高懷遠和肖涼比試一下,這一下高懷遠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高懷遠將心一橫,暗道今天這可是你逼我的,該給你的面子老子都已經給你了,你自己不要臉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了,以後老子還要在這裡混下去,不能因為你這孫子便弱了老子的威風,讓老子以後夾著尾巴做人。
而且高懷遠也想明白了今天他不動手則已,假如動手的話,就必須要勝,而且要勝得漂亮,這干係著貴誠的面子,也干係著他以後是否能讓貴誠繼續對他保持親近和信任,即便事情鬧大,他也必須要把肖涼給揍趴下才行。
於是高懷遠也漸漸收起了笑容,臉色冷了下來,沉聲問道:“肖總管難道非比不可嗎?”
“當然!請高從侍出招吧!”
肖涼一聽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