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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不能不去的。
於是,姐妹三個又重新回去。黛玉瞅著,寶釵一如往常,探春卻是有些無精打采——也是,她對這種小女孩的爭勝或者也是沒什麼興趣的,她更喜歡做一個組織者和行動者。
她們幾個雖然都不甚熱心,但寶琴顯然好奇得很,不停的說話,比如說,詩文,打算讓甘夫人做裁判;畫,似乎打算讓北靜太妃做裁判;樂,就打算請那位燕公子來做裁判了。
據說這最後一點是甘夫人的提議,黛玉雖說不知道甘夫人和王妃的談話,但也約略猜到了——那位燕公子明顯是樂林國手,如果他能提點一番的話,對於那些姑娘們來說自然是大有裨益的。不過,不大可能讓他這個外男進來,所以只怕要給他隔開一個偏廳吧,如果他答應的話。
一時間,幾個姐妹已經到了園中的大廳,北靜王府的下人工作效率看來挺高,此時眾夫人們都圍在大廳的四周,而小姐們則廳內廳外的聚著,大廳中央整齊的擺了許多各式的條桌,上面放了上好的文房四寶。賈母在和南安太妃說話,而王夫人雖也在和別人說話,笑意卻明顯沒有上到眼中。
見了她們四個回來,便有一個大丫鬟打扮的人舉了個籤筒到了她們的面前,和鴛鴦倒有些類似,笑語盈盈,三言兩語的就把規則說清楚了。
“這原也可以算是個酒令,名為百花賀壽。如今時至冬日百花凋零,說不得要姑娘們來繪個百花齊放的圖景了。以“壽”為題,可以從我這籤筒中抽出來,決定是寫詩作畫還是彈琴,也可以自己選擇自己最擅長的一樣。是了,太妃說了,林姑娘卻是可以自己選擇參不參加,當初那仿畫繡,便是王妃從姑娘那兒討來的,也算是姑娘先做了壽禮了。”
太妃頗為欣賞黛玉,知道這裡有不少姑娘,就指望著在別的領域好好的壓她一頭呢,怕她尷尬或引出什麼事來,才特地有此一句。
儘管一般來說,女孩子也不會選擇讓自己看來特立獨行,不過,這卻正合了黛玉心意。這不是園中無聊時的比試,裡面有太多讓人不舒服的東西,她自然不會特地參與進去,應付那些姑娘們的挑釁。她們如果明說出來要比比勝負,她還能樂意奉陪,但她們要暗著來,她就樂得當做不知了,也煞煞她們的性子。
當下笑道,“既然太妃不嫌棄,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也省得獻醜。”
果然,有許多女孩子就是看她人又漂亮,女紅又是極佳,人又傲氣,心中不服,便想著在其他地方壓她一壓,好歹壓壓她的傲氣。有些還想得好些,也希望壓壓她想著至少也能讓她知道,她沒理由擺出那目中無人,清高自許的模樣來。
聽到黛玉這樣乾脆利落的退出了這場展示,一個個都不免心中氣悶,又是想不通,又是不免在心底鄙薄:難道她不敢比試?其他方面都差得很?
這樣想著,又覺得她或者頗為識相了。儘管還是不爽。而在想到了,就算是她琴棋書畫全都不行,有這樣的繡工也就足夠誇耀了這一點後,又不免更加的不滿。
但她們既然沒有哪個笨蛋至於直接說“我們來比一下琴棋書畫吧,我要煞煞你的傲氣。”現在自然也沒有哪個人好駁了太妃直接說出來的話。
只是有在廳內的一個姑娘不免有些不陰不陽的說道,“看林姑娘的繡工,我們是比不上的。想來這詩詞書畫也是極好的,只怕是好意不讓我們出醜呢。”
這話說得,一些本來對黛玉沒有敵意的女孩子都覺得不舒服了。黛玉正要走到賈母那裡去,正經過那姑娘附近,聽了這話,也不由得不悅,不過還是坦誠說道,“我本長居家中,也不曾出來見過什麼世面。這女紅也只是閒暇時打發無聊之物,不成想能得如此高看,更不敢因此小覷他人。我在家中,雖女紅長些,但詩詞是不敢比寶姐姐,書法不敢比探春妹妹,畫也不敢比在家中的四妹妹的,姑娘這樣的說法,實不敢當。我不過是承了太妃的好意,不用獻醜罷了。”
她又把自己獻醜的話提了一遍,一番辯駁更是條理清晰,說得那女孩頗有些紅臉。黛玉略略一禮,便走到了賈母的身邊坐下。
把話說得這麼客氣,自然是不想參與到這場比試中去,獻醜不獻醜難說,反正耍猴戲的感覺是免不了的。比試勝利,更得不到任何她想要的東西。
但是她不樂意,其他人卻都是樂意在這個貴婦雲集的地方表現一番的。便是那些原本想要壓一壓黛玉的,雖說願望沒有實現,卻也是很快就打點了精神,起了類似的心思。
——平時的女學比試,可沒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