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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和日本的海寇經常爆發衝突,但似乎都是小衝突,沒有和日本這個國家開戰過。
雖說因為之前出現了一個穿越者,這個穿越者又受到了後世的某些影響,兩廣之地因為發展海運比起原先這個年代的時候要發達了很多,但也正因為如此,很是有些兵力的,雖不如江淮地區有重兵把守,似乎也不應該輕易被流寇攻入。
如果真是由政府控制的流寇,又怎麼會輕易暴露身份呢?
這樣簡單一想,似乎事情就有了諸多的不合理之處。
但她到底不是一個政客什麼的,雖然知道有不合理的地方,卻也沒有深思。
因為這和她沒有太大的關係。
硬要說關係的話,只有一點,那就是她隱約聽說,所謂的事件平息之時表面上的。
南安郡王是當時領軍的將領,此刻南方省依然有流寇肆虐,皇帝不欲擴大事態,引得北方騷動,所以壓下了這事情,給了南安郡王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讓他迅速平定這次事件。
這讓黛玉敏銳的想到了她記得的那個故事裡面,對探春的判詞。後來的研究者似乎普遍認同一點,那就是,探春遠嫁到了無法回來省親的地方。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女孩子外嫁因而一輩子無法回到家鄉,並不是什麼太奇怪的情況。至少完全無法稱得上是悲劇。任何一件事情,當它是社會的常態的時候,你可以說這常態是悲劇,但單獨拿出一件來大說特說,就不是很有意義了。
若要說是悲劇,肯定有些別的什麼原因。
異國他鄉,他鄉不是悲劇,但“異國”就是了。
而且,這次遠嫁很有可能是由南安太妃促成——至少這是一個挺常見的觀點。南安太妃在賈母的八十大壽上,曾見了幾個女孩子,其中只有探春是適合遠嫁的……
黛玉處於一種不知道這個世界是真是幻的迷茫中。
太后的病危——只有她死了,才能起到和那個故事裡面太妃死去一樣的效果;這次南安郡王的戰敗也是。那南安郡王如果為求安泰,而私下去和親安撫敵國皇室以求退兵的話……這似乎也能起到,將探春推向既定命運的效果。
而且,王家如今是四大家族在官場上最大的依靠。
王子騰若敗,四大家族距離滅亡之日,只怕也就不遠了。
王子騰……也牽連進了這次的事件中。
這很奇怪。
那個故事不過侷限於賈史王薛四個小小的家族,但如今給人的感覺,卻是這整個世界,都在為了推動這裡面的某些命運而發展……至少是發展出了某些事件來。
這是為什麼?她無法將這些亂糟糟的頭緒整理清楚。
但她知道兩點。
其一,雖然這世界也許會為了推動那個故事的“命運”而出現些事情,但這些事都並不是不可改變的,當出現某個外力因素的時候,就會變化。比如說,她的力量挽救了太后,雖說太后差不多也該到頭了,但是,至少不能追究賈璉國孝私娶了。
其二,她活在這個世界,感知著這個世界,所以只能將之當做真實,不管事實上這是真還是幻。她總得生存下去。
當然,即使是那麼想,混亂的感覺也不會輕易消失。在這樣的情況下,黛玉仍然過著她平靜到有些一成不變的生活,直到迎來了賈母的八十大壽。
這次賈府為賈母的八十大壽可謂下了大力氣。賈母的壽誕是八月初三,但賈家卻準備把壽宴開上幾天。七月二十八日起至八月初五日止,榮寧兩處齊開筵宴,寧國府中單請官客,榮國府中單請堂客,大觀園中收拾出綴錦閣並嘉蔭堂等幾處大地方來作退居。
這本來也不算稀奇,無非是兒女表示孝心,家族炫耀富貴的一種方式,但放在如今的賈府身上,但凡是知道賈府那些毛病的,都能將賈家的意思猜到一二。
七月二十八日。
這一日賈府宴請的是皇親駙馬王公諸公主郡主王妃國君太君夫人等。
因為賈母的誕辰,作為賈母最寵愛的孫子,寶玉去跪“保安延壽經”了。賈母徑自領著邢王二夫人,並鳳姐李紈和其他幾個族中的媳婦在榮慶堂待客,卻讓園中眾姑娘們在她的院子裡面待著,另叫了府中的那十二個小戲子——已不是前幾年那些了,有死的,也有後補的,單另給她們開了個小戲臺。
因著彼此都是熟悉的人,所以倒也熱鬧。
小戲子們唱得還算認真,姑娘們卻是吃的吃,說的說,玩的玩,除了寶釵,並沒人認真看戲。
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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