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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鄉下兩天後喝殺蟲水自殺,她的母親也瘋了。
現年24歲的李小姐,本來正期望著幸福生活的來臨,原因是她將於稍後時間與相戀多年的男朋友訂婚,可是7月4日下午四時,卻發生了一件令她終身難忘的噩夢,4個暴徒衝入屋內,在雙親面前將她姦汙。
這是發生在距離首都雅加達市約一百公里的梭羅市,李家的店鋪位於該市最長的一條街道上,雖然處於鬧市,但暴徒卻明目張膽地衝入店內,快速地將男孩鎖在洗手間內,其後便向李小姐伸出罪惡之手。
暴徒竟然在李小姐的雙親面前,將兩老的掌上明珠姦汙,二老目睹一切,傷心不已,而李小姐已暫到新加坡休養,婚事告吹,印尼有家不敢歸。
一位少女陳述了受害的經過,歹徒施暴如日本法西斯當年在中國一樣。
我的名字叫薇薇安,今年18歲。我們一家住在雅加達華人社群的一座大廈裡。5月14日早上9時15分左右。我們聽到外面吵成一片,幾百名印尼人突然衝進大樓,他們高喊:“把華人都殺死!”
我家住在7樓,在一片混亂當中,我們跑到15層一個朋友家躲起來。不久,我們聽到門口有吵鬧的聲音,聽到有婦女和小孩的哭聲,我們嚇得要死。同一層樓有年輕的女孩在尖叫。
後來我們一家人決定分散開,我和朋友往下跑到10層,聽到許多人在大喊救命,我親眼看到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被4個男人輪流強暴。這時,這些男人看到了我妹妹芬妮,他們抓住了他,我爸爸和叔叔想把她拉回來,可是擠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差不多有60個人抓著我妹妹和我們一家人。
這一群人把我們拎進一個房間,我叔叔多迪問他們要幹什麼,他們不回答,只是露出冷酷兇狠的表情。一個男人抓著芬妮,把她摔在沙發上,媽媽當場昏倒了。另一個男人抓起一根木棍把我爸爸打倒在地。
我閉起眼睛哭了。不願再看下去。至少有5個男人輪姦芬妮。不久後,有9個男人跑進房間,把我和我嬸嬸維洛抓住,我高聲大喊,最後就昏了過去。
那天下午5點多,我醒過來,頭痛得像要裂開,我已意識到自己也被強暴了。我們全家都在房子裡,除了芬妮。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已在一家醫院裡,全身疼痛,而爸媽正站在我身旁。那時我問他們,芬妮的情況怎樣。媽媽就掉淚了。爸爸對我微笑,可是,他的表情卻比哭還難看。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掩藏不住的痛苦。
我住院4天后,感覺好了。爸爸這時才說了我昏倒後發生的事,他的目光直視著前方,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爸爸說,我昏倒後被7個男人強姦,他們還用力抓著我往牆上撞,這就是我清醒後特別累、滿身是傷的原因。我一直問:“芬妮怎麼樣?”但爸爸卻不回答,他只叫我好好休息,然後一邊掉淚一邊走出了房間。
又過了一個星期,父母才告訴我芬妮的遭遇。芬妮被強姦後,用盡力氣反抗,他們就不斷毆打她,芬妮還對其中一個男人吐口水,這個動作激怒了那個人,他抽出刀子,在芬妮身上猛刺,芬妮滿身是血,死在刀下。爸爸說,多迪叔叔也被殺死了。
我驚駭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似乎都麻木了。我在心中反覆地問上蒼:怎麼能容許這種事發生在我們身上,怎麼能夠?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絕望的、求助無門的時刻。
現年19歲的華裔孤女愛玲,亦於7月初被三名印尼暴徒強闖入屋內,企圖以鋁枝插入其陰道內,幸而她極力抗敵,暴徒的暴行未能得逞,但最終其腰背及胃仍被鋁枝刺傷,尿道亦被弄穿,需重新接駁,復原遙遙無期。愛玲透過報刊強烈譴責暴徒的行為是野蠻的,促請國際法庭公開審判罪犯。
7月初,現就讀於大學二年級的愛玲,趁課餘時間,擔任在雅加達市內舉行的一項活動的招待員,希望賺取此些書本費,為方便工作,愛玲在市內租了一個房間。
可是上天並沒有眷顧愛玲的苦心,7月初的一天中午時分,愛玲正在房內小睡,噩夢卻降臨到這個只有19歲的少女身上。
不知從何而來的三個暴徒衝入愛玲的房間後,立刻將愛玲從床上拖下,將床上的枕頭拿來,矇住愛玲面部,再將愛玲的雙腿大大地拉開,另一暴徒手持掛窗簾的鋁枝,企圖插入愛玲的陰道。
愛玲見形勢不妙,極力抵抗,但尿道被鋁枝刺穿,其他部位亦留下多條傷痕,當場流了達二千CC的血,十分恐怖。
幸而愛玲被及時發現送到醫院搶救。由於尿道受損,目前仍需隨身攜帶尿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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