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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房子,搬了新家。感覺一切從零開始,又要用不熟悉的馬桶,和嶽劍的關係也是,突然充滿了新鮮。我說:“就當我們從現在起開始戀愛了。反正以前你的女朋友也是薔薇啊。”
他笑笑,不置可否。只是他越來越多的給我資產,好幾個物業都寫在了我的名下。我也不去阻止他。因為我就是一特俗的女人,那麼高尚的矯情,我真的沒必要也沒力氣去扮演一下。
在家很無聊,開始關心八卦。八百年沒聯絡過的朋友都開始互動起來,逐漸我也開朗了。笑也多了起來,嶽劍,還是像以前那樣愛的,只不過偶爾一兩個畫面還是會有,不過暫時不影響心情。原來,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並沒有之前想象中那麼艱難。原來,人的承受能力,是無止盡的,你不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能扛。
一個多月後,小雪終於還是堅強的站了起來,她沒有變成植物人,聽說她醒了以後一點也沒鬧騰,乖得很,只是一直精神憂鬱。轉眼我的胎已近三月,李姐說聽說好象已經恢復了,卻一直住在醫院裡沒有出院,我一直很納悶,她那麼喜歡住醫院嗎?
臼何況她的父母已經回了上海,她在醫院裡也沒人照料啊,於是帶著不死心的納悶,在一個禮拜以後的下午,我一個人來到了那家醫院,上了電梯,打聽到了她的監護室。帶著疑惑摸到了她住的地方,隔著光亮可鑑的玻璃,我看到她正靠著背枕發呆。這裡密不透風,有換氣扇,有鋼化玻璃,有圓滑的稜角,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一個問題。
他,想把她變成瘋子。
無法接觸人,只有醫生和護士還有藥。甚至連喧鬧都沒有,這些都能把一個正常人逼瘋。她此時臉上的死灰就很說明問題。那樣木訥的眼神,還是小雪嗎!
咎她不知道在望什麼,那麼入神。突然她回過頭來盯著我。就像早就知道我站在這裡一樣。然後她對我露出了一個永生難忘的笑,有些猙獰又有些詭異。
我忍住不適,仍舊鎮定的站著。直到她突然又把視線轉向別處,繼續露出那樣的笑,我才知道,她根本已經不認識我是誰。
萬言,真的把她逼瘋了。這個男人終究是……
永遠都是一條路走到死,他總是那麼徹底的,恨,和愛都是那麼的讓人不能承受……
不知道是如何回的家,我一個人靜靜的走在人行道上,想了很多,街上依舊燈紅酒綠,快過年了。大家臉上有歡欣有艱辛,有神采有疲憊。對於我來說,這樣的簡單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大年三十,我們按照約定,搬回了大宅子。一下子人口眾多,我和嶽劍被分配到他的舊房間住,後來年夜飯上,婆婆大人小酌了兩杯紅酒,既而語調鏗鏘,高姿態,指著面前的兒子媳婦,女兒女婿們,臉上洋洋自得,洋洋灑灑的跟爺爺奶奶自豪了一翻。
嶽劍爸也特別應景,看婆婆的眼神充滿了溫柔。兩人以家長的姿態,把小輩們都誇讚了一翻,總結了一下這一年的成果,展望了下明年的前景。最最重要的事,婆婆引回了正題:
“我們蘇蘇就是好,懂事,脾氣也好,又旺夫,我們嶽劍交給你,倒真是放心了。這不,去年我們還為前面那個孩子心裡難受了一把,這緊趕慢趕年前就補給我們一個。哎……真是好孩子!這個年過得最開心的就是這了。”
這話說得,爺爺奶奶緊著點頭笑得合不攏嘴。配合著姐姐們的恭維,一下子把年夜飯的氣氛推到了***。
後媽臉色一直不好,她在家的地位越來越低,嶽劍爸也年紀大了,她自己肚子不爭氣,領著拖油瓶的孩子住這,早就很礙眼了。怎麼看自己都是個外人,看這一家子三代同堂,心裡怎麼能是滋味。
怎麼知道她那兒子估計平時沒被整治過,這時候突然伸出烏黑的爪子去拿雞腿,後媽正找不著地洩火,立刻逮著就一筷子抽上去,“吃什麼吃!再不聽話連飯都吃不上了!”
那孩子平時估計也不受待見這下又給自己親媽抽了,立刻委屈的號啕大哭。抹著淚奔上樓去,走時手上還不忘拽了個雞腿。
一下子桌上氣氛就冷了,爺爺冷哼了一聲,公公臉色立刻沉了。“幹什麼呢!大過年的,不想吃帶你兒子上樓去,別在這掃興!”
這話說得中啊,以前腆著臉哄人的慈祥老男人不見了。變成了黑著臉一口一個‘你兒子’的凶神惡煞。我眼見後媽眼淚直打轉。
婆婆繼續笑著,朝公公說:“別管那些了,說點實在的。秦蘇這胎可是咱們嶽劍的獨脈,劍兒那房間背陰,冬天冷,雖說有空調,但是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