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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怎麼樣都可以,都是YY,就算是真的也無所謂,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
但是,沒有人會真想去扮演其中的主角的,至少張涵沒這麼‘偉大’的理想。
想見識見識曹操、諸葛亮等人,在家看看電視,滿足一下好奇心,就好。要一個生長在和平年代,日子還過的去的人,冒著十之八九會杆屁朝梁(意指死掉)的風險,去參觀歷史名人的話,張涵寧可去動物園看大猩猩。
此後的種種,張涵便不記得了,他精神恍惚,強打著精神,與母親說了陣兒不知所云的廢話,就跑去睡覺了。
張王氏認為,寶寶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對蔡邕手書的的震撼力非常滿意,拿去跟丈夫炫耀了。
張涵回到房中,也不理會奶媽柳氏的關心,只說十分睏倦,吃飯時再叫他,就衣服也不脫,仰面朝天躺倒在那裡。
說是睡覺,躺下了卻半天也睡不著,他心亂如麻,又是興奮(YY書看多了),又是恐懼(怎麼能不怕),心煩意亂地折騰了好長時間,卻只覺得頭痛欲裂,全無一絲頭緒,沒有半點辦法。
當初,從A公司跳槽到B公司,張涵都要尋思好些兒時日。現在一時三刻就讓他拿出個主意,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
翻來覆去好一會兒,張涵最後大吼一聲,乾脆不想了,一蒙腦袋,睡了。
也虧他放的下,沒用多大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竟然睡著了。
睡著是睡著了,然一覺醒來,事情還是擺在那兒,等待解決。張涵生性懶散,神經大條,不過事關生死,卻由不得他不放在心上。
東漢末年中國人口超過了七千萬,而到了三國時期中國人口才七八百萬,簡直是十不存一。
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
他能怎麼辦?
這事就象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壓在張涵的心頭,令他不得安生。一氣之下,他化悲憤為食慾,飯量猛增。可這不是辦法,也不解決問題,一根刺紮在嗓子眼裡,吃的再多也不香,睡的再久也不沉。
幾天下來,張涵的精神狀態明顯下降了。面對家人的關心,他總是說沒事,可黑眼圈都出來了,就象個熊貓。
與前世不一樣,張涵對新生的家人的感情,是頗為複雜的。
從科學技術的角度看,張王氏與張何是他的父母雙親,這是毫無疑義,無可置疑的——他是他們的骨肉,他身上流淌著他們的血,他的DNA源自他們的DNA。
從感情心理上講,張王氏與張何待他極好,那真是當成了親兒子(這話有點彆扭)。就拿他在之前不斷的給張何找麻煩的時來說,不是自己的孩子,誰會這麼慣著,早就一腳踢飛了。可張何呢,笑笑也就過去了。
張昭夫婦,即他祖父母,有點兒好吃的就惦記著他。他倒不在乎那三個雞蛋兩塊飴糖。說句不客氣的,在現代社會,他吃的比這好的多。然,時移事異,東西不同,此中的心意卻別無兩樣。
張涵也是有感情的,雖然在很多時候,他都是從功利角度去考慮問題。但別人對他那麼好,他就是塊石頭,也捂熱了。時間一長,他對新生的家人就有了感情。當然,這種感情,可能不能夠與前世相提並論。
新生裡唯有張王氏,是與眾不同的,張涵是真的把她當作母親了——他吃著她的奶長大,初至的震驚、恐懼、不安……令他本能地想要抓住一個倚靠,一切的一切都在她懷裡得到安慰,張涵對她的感情自然大不一樣。
除此之外,把兩世家人放在一起,肯定是前世的親。
然而,家人就是家人,失去前生的家人,令他就更珍惜現有的。況且,胳膊肘向裡彎,張涵當然要護著他們。
一定得做點什麼!
折騰來,折騰去,張涵終於受不了了,他決心做些什麼。
懶散嘛,無非是由於缺乏動力。
動力嘛,無非是前面的胡羅卜、後面的狼狗。
……
總而言之,在被命運戲弄了一番,張涵萎靡不振,苟且好幾年之後,終於被迫再次振作起來,要為自己的新生做些努力了。
無論如何,他不會坐以待斃,他不希望自己象衣索比亞人那樣成為難民,不希望家人被人屠殺,不希望子孫後代不如驢,不如豬狗,拖著根豬尾巴……
想到激動處,他咬牙切齒,痛不欲生;想到得意處,他激情澎湃,熱血沸騰。少年時他曾讀過《常遇春傳》,當讀到“遇春嘗自言能將十萬眾,橫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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