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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有沒有進展。
在農具上,張涵沒少廢心思。限於條件,機械化農機具是肯定用不了的。可以用來參考的,還是他小時候使用的老式農具。張涵憑著記憶勾勒了曲轅犁等農具。
大漢國的鐵犁鏵是很常見的,是一種直轅無床犁,即兩牛抬扛合引一犁,包括犁轅、犁梢、犁底、犁鏵和犁壁,很沉重,轉彎也不方便。不過,關東地區(指涵谷關以東)流行一種耬犁,即三腳耬,一次就能把開溝、下種、覆蓋的任務完成了。
在開墾荒地上,簡易版曲轅犁深受好評,耕種效率卻不如耬犁,自然也就談不上推廣應用了。日常耕作,張家使用的,還是耬犁,直到最近幾年大量墾荒,曲轅犁才使用的多了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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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卞南莊'下'
張涵住在張塢每日讀書,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待族學搬到到卞南以後,他才發現了這個問題。張涵就有意改進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改進工作很簡單,兩者各取其長就是。不過,他那時很忙,過後也一直沒有倒出功夫來。
後來,張涵無意之中,發現有人在做這種嘗試。於是,在仔細觀察過後,覺得還行,便給那人提供了很多便利,讓他專心改進曲轅耬犁。
那人就是韓老七,是卞南莊的一個鐵匠,日常工作主要是修理破損的農具。他的手藝平平,卻很喜歡搞些希奇古怪的東西。卞南莊的管事孫誠良很看不上韓老七——“自己一攤活幹的不怎麼樣,還淨琢磨些歪門邪道的,不務正業”。韓老七合了張涵的眼,他也就痛快地放人了。
別看韓老七打鐵的手藝欠學,研究這個,還是很上心的。反正,哪個部分好使就用哪個,韓老七簡單把曲轅嫁接在了耬犁上,然後創新的採用了兩個料箱,分裝種子和肥料,使曲轅耬犁在輕巧靈活的同時,也兼具了耬犁的播種功能。增加料箱是唯一的創新,是在播種的同時,也能完成施肥。
總的來說,曲轅耬犁的效果不錯。張涵沒少誇獎韓老七。不過,他隨即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曲轅耬犁要可以控制入土的深淺,起土的寬窄;耕作時要容易保持平穩,做到深淺一致;要能夠自由調節種子和肥料的量;要提高播種效率;要一次完成開溝、下種、覆蓋、壓實四道工序;……
簡而言之,張涵要求曲轅耬犁能適應各種地形,能播種各種莊稼,經久耐用,還要便於操作。
韓老七笑著前去報喜,卻癟著臉回到了家中,私下跟著媳婦嘀咕,“難不成小少爺把我當魯班了……”
抱怨歸抱怨,要韓老七重新回去打鐵,他還是寧肯多花點兒心思在這些上面。
要說提高效率,張涵還知道一種最簡單的辦法——曲轅耬犁更輕巧,把耕牛換成耕馬後,播種效率立刻會有所提高。
使用耕馬種田,在大漢國並不是稀罕事,大漢國也不缺挽馬。
秦馬多是河曲馬,形體高大粗壯,並不遜色於現代馬匹,後肢發育良好,挽力強,能持久耐勞,雖奔跑速度低,腿短耳大,但挽馬對速度沒有要求,是優良的挽馬。漢代大批引進蒙古馬,體質粗糙結實,四肢堅實有力,蹄質堅硬,抗嚴寒,適應性強,挽用持久力強,是也很不錯的挽馬。
有了營養豐富,富含蛋白質的紫花苜蓿,養馬不再像以往一樣,要吃掉很多的細糧——養一匹馬相當於六個人的糧食消耗。這樣的話,養馬的開銷就與養牛差不多少了,雖然耕馬要貴一倍以上,從效率上看,也是使用耕馬合算。
不過,韓老七正準備把曲轅耬犁小鐵鏵的數量,從三個增加到更多,那樣做同樣提高了效率,然也增大了阻力,改進的曲轅耬犁就不能使用耕馬,只能用耕牛耕地。在這種情況下,耕牛和耕馬的效率如何,就不確定了。
除非,張涵給耕馬重釘馬掌。那樣一來,馬耕田的效率將會倍於耕牛。但這東東簡單易學,卻是屬於戰略性發明,張涵連馬鐙都沒捨得拿出來,更別說馬掌了。這些事情,在張涵的腦海中,一掠而過,他自是不會說出來。
遠處山坡山腳下,還有大片的紫花苜蓿沒有收割,其間零星的點綴著一些紫花,在初冬的日子裡,也是不錯的景緻了。卞南莊有族學在,額外多了一百多匹馬,卻也用不了這許多紫花苜蓿。估算割夠了冬春所需的青貯飼料,張誠棟又帶著人割了一大堆苜蓿,堆滿了莊裡大大小小的沼氣池,然卞南莊也仍然還有三分之一強的苜蓿被拋在那兒。
說起來,張誠棟也可以把苜蓿收割後,埋到田地裡充當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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