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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自己的諾言,跑到了若若房中去。這一夜,睡不著覺的,卻輪到了王眸。不過,王眸恨恨念道的,則換成了兩個人的名字。第二天醒來,王眸同樣頂著兩隻紅眼睛。
時間到了第三天夜裡,張涵房中劍拔弩張,殺氣騰騰。頭痛之下,張涵索性將兩人都留在了房中,反正,他也不是沒有幹過類似的荒淫事。
張涵把二女擺成了七八個樣子,終於支援不住,他躺在中間,二女一邊一個,張涵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這可不是劇烈運動,簡直趕上重體力勞動了。張涵身體疲憊,精神抖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正在胡思亂想中,忽然聽見王眸吃吃笑了起來。
“怎麼?”
“沒事!”
“有事你就說,都是自家人,怕啥?”
“真的沒事!”
“肯定有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說實話,一會兒,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王眸嗔了他一眼,眼睛裡都能滴出水來,狐媚的張涵又有了感覺,感覺到張涵的‘怒意’,王眸吃吃直笑,挑撥了幾下,最後還是怕了,紅著小臉吞吞吐吐地說:
“我是笑你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怎麼了?”
張涵立馬急了,竟敢懷疑他的能力,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你把我們倆一起……將來,若是有上十個八個的,看你怎麼辦?”
“哦,這還真是個問題,到時候,可怎麼辦,才……”
張涵心情舒暢——勞動果然是快樂的——漫不經心的應了句,話未說完,就覺兩肋齊痛,兩女齊聲喝道: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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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後路'上'
張涵回到家中,便放鬆下來,一頭栽進溫柔鄉里,百事不問,準備陪幾天家人。本來,張涵有心多陪些兒時日。誰知,昨天夜裡一句話說錯,被兩女摧殘了整夜。今天早上起來,張涵只覺腰痠背痛,躺在那裡,險些沒能起來。於是乎,張涵翻然醒悟。
時近新年,張涵算算時間尚有富餘,便決定在家過年,待年後再行動身。既然如此,一行人也要在張家待上一段時間。
韓彰家在揚州吳縣,為了求學,他已經三年沒有回過家了。此時來到騶縣,與家鄉距離不遠,又縫年節,韓彰不由動了思鄉之情。這樣的事,張涵自不會阻攔。給韓彰備了匹駿馬,韓父韓母預備了些兒禮物,再給韓彰準備好些許錢帛,派人送他回去。韓彰心下感激,也不推遲,約好節後直接去臨淄,便徑自返回家中。
戲志才父母雙亡,許凌家中還有一兄長,所以兩人都是帶了家眷一同前來。張涵命人在外塢的客房裡,每人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小院安頓,一應器具無不具備,又調派專人進行伺候,吩咐下去精心照料不提。
這兩天,張涵去看過幾次,稍微有些不習慣,但沒有不滿意的。今天既然醒悟了,張涵就又去轉了一圈。戲志才和許凌正在下圍棋,張涵的圍棋水平很差。小市民做久了,他的大局觀有點問題,考慮問題不夠全面,在圍棋上表現極為明顯。後來,他的大局觀有所改善,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張涵專心於其他方面,圍棋水平也沒有多少提高。
看了一會兒,張涵發現,這兩位水平都不錯,估計不亞於岑晊。戲志與許凌殺了幾日,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了個不亦樂乎。不過,張涵來了,總不好讓他在一旁瞅著。張涵謙虛兩句,眼見推脫不掉,連忙找了個藉口,溜掉了——開玩笑,真要與這兩位殺起來,他準被菜死!
要過年了,張王氏那裡十分繁忙,沒有時間理會張涵。張王氏是很喜歡兒子在一旁守候,但張何同時也待在張王氏那兒,正給妻子打下手的,眼神卻很不善。張涵是很識相的,他可不想待在這兒做燈泡。與妻妾在一起時,張涵也是很肉麻,但看著別人肉麻的時候,他就渾身不舒服。所以,張涵行個禮,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祖父,不知您身體安康否?”
張涵在張園轉了一圈,還是跑去了見張昭。給張昭問過安後,張涵又給項讓行了禮。自從上次項讓語出驚人之後,張涵就再也不敢小看他了。這老先生只要不死,張涵都不會忽視他的。
“咦?”
張涵習慣性的,給自己倒了杯酒,碧綠色的美酒散發著陣陣蘋果的清香。
“嗯,”張涵深吸一口氣,感覺非常好,似乎能聞見蘋果的香甜,“好!祖父還是喝點兒果酒好,有益於身體健康,爭取活過一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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