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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也拱手回禮,“伯潤兄,這怎麼好意思?這位是曹孟德……這位是張伯潤……”
“久仰五色棒威名,騶縣張涵張伯潤見過曹兄,不知曹兄遠來,未曾遠迎。望曹兄勿怪!”
初次見面,張涵鄭重其事做了一個平揖,曹操比張涵還要低半頭,但身材健壯,雙目狹長,炯炯有神,見張涵行禮,也連忙做了個平揖。
“年少輕狂,張兄謬讚了,譙縣曹操曹孟德不告而來,多有冒昧,望張兄恕我唐突!”
熹平三年(174年),二十歲的曹操被舉為孝廉,入洛陽為郎。不久,被任命為洛陽北部尉。曹操信奉法家,一到職就申明禁令,嚴肅法紀,造五色大棒懸於衙門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殺之”,連皇帝寵幸宦官蹇碩的叔父蹇圖也不能倖免。曹操祖父曹騰為中常侍大長秋三十多年,舉薦賢能,多有位至公卿者。曹騰是死了,但曹家勢力也不小,宦官們一時拿曹操無可奈何,就升了他的官,把他打發到頓丘擔任縣令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曹操胸懷大志,總想做番事業,對頓丘令不感興趣,一年倒有大半年不在任上,常在家鄉沛國譙縣和雒陽往來。曹操雖常來雒陽,但行蹤不定,張涵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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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跟張萬萬有什麼好說的?真虧你有耐心!”
曹操、袁紹在雒陽酒樓與張涵等人閒話了好長時間,袁術耐不住性子,早跑到一邊,與認識的人說起話來。宴會散了,幾人剛走遠,袁術就忍不住說起此事。
“公路,稍安毋躁。”
曹操笑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疑問。
“本初,你看張涵如何?”
袁紹若有所思,想了想,“張涵嚒,我是第二次見了。上次看他,言語不多,並沒有出奇之論,本以為他不過性格沉穩,知道藏拙而已。
今日一見,才知此人心胸開闊,學識也不錯,恐怕不可小視!”
“本初說的不錯,不過,本初還漏了件事,張涵無論何時皆身姿挺拔,觀其手上老繭,肯定苦練過多年,不只能射一手好箭,身手也很好。張超這人學識不錯,但他身為張涵族兄,舉手投足卻都以張涵為首……”
“切,那有什麼希奇的,張涵是騶縣張氏的張子嫡孫……”
“公路!張涵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他身手不凡,你看他在雒陽可曾顯露過,而且,你回想一下,張涵和張超的一舉一動,都發自內心,自然而然,可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
袁氏兄弟與曹操在議論張涵,張涵也在與張超、伍子方談論這幾人。
張超對袁術評價不高,“雖然不是傻瓜,也不過如此,仗著家世罷了”,曹操和袁紹兩人,他更看好袁紹。
“曹操、袁紹兩人高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兩人拼命的話,活下來的人,一定是曹操!”
對伍子方的話,張超直接呲之以鼻。
“江永,這話還用你說,誰都能看出來,曹操的身手比袁紹強多了……十七,你也說幾句呀!”張超說了半天,才發現,張涵笑而不語,半天沒有說話了。
“十哥,幾句是沒有了,我就一人說一句吧!
袁術是紈絝子弟,靠祖宗吃飯,袁家一日不倒,就不要惹他;袁紹能招納士人,如果在太平年景,想必能做出一番事業來;曹操這人……”張涵停了一會兒,想找一個恰當的形容,卻沒能找到,最後只說了句,“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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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路上'上'
豔陽高照,碧空如洗,絲絲白雲嵌在藍天上,有種透明的質感,空曠的原野上白雪埃埃,一條寬闊的馳道猶如黑色巨龍劃破雪海,向東南蜿蜒而去,道路兩側的樹木被隆冬剝去了最後的遮蔽,只留下乾枯的樹枝在風中瑟瑟發抖。
張涵壓低身體,以減少撲面寒風帶來的壓力,腿上用力,夾緊馬腹,大黑也不甘示弱,“希嚦礪”一聲長嘶,再次加快了速度,但沒過多久,張涵便又聽到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漸漸落後的伍子方重新追了上來。張涵再不甘心,也只得放慢了大黑的速度——再跑下去,大黑會大汗淋漓,在隆冬季節裡,這很容易傷害大黑體質的。
大黑是好勝的,被別馬漸漸趕上來,不滿的大黑有些焦躁,細心地安撫著大黑,張涵有點捨不得。前不久,大黑渡過了它16歲生日。作為一匹馬而言,大黑已經馬到中年,不堪再使役了。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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