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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純、張舉兩個狼子野心,愚蠢如豬的東西,竟然上門為之提供了藉口……伯矩,行軍時多派偵騎,立營時選擇要地,只要能夠守住,烏桓人不耐久戰,必可無憂!”
“主公,我會小心的。”
“伯矩,這樣吧,我再給你增派兩千步兵,就讓孫成良帶隊……”
“主公,不用了,我小心些就是!”張涵幾經努力,也不過集合了萬人,若是派出去五千多,青州地機動兵力便去了大半,這幾年來靈帝又是加稅,又是要修南宮,從各地徵收木材石料,經手地宦官百般刁難,地方上往往要繳納幾倍的東西。張涵側是明智,一去便厚厚地送了禮,還算順利。但是,百姓的生活卻依然越來越艱難了。在這種人心思變、動盪不安的時候,手裡沒有機動兵力是不行的,如果有個萬一……
“哎……”
張涵長嘆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中平四年(187年)夏天,雒陽生了個畸形兒,長了兩個腦袋,這本是平常事,去年雒陽還生了個連體嬰兒。但是,大漢國非常相信這些,張純覺得這是個好兆頭——人有兩首象徵天有二日,皇帝輪流坐,今年就該他了。
張純是漁陽人,曾擔任過中山相,他有這個心思,但沒有這個實力,於是就鼓動同郡的張舉一起造反,張舉也做過官,擔任過泰山太守,但集合了兩家的家兵,還是太少不足以成事。就派人權聯絡烏桓大人丘力居,許下了無數諾言,丘力居早就看著鮮卑人年年滿裁而歸,眼熱不已,張純一說,丘力居就動心了。畢竟,天高皇帝遠。漢軍對鮮卑人一場大敗以後,在邊郡的影響力急劇下降。事成收穫豐厚,事敗漢廷也無可奈何,還可以縱情劫掠一番。這樣的好事,丘力居擺了下架子,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與烏桓人連盟後,二張終於在六月舉兵造反了,一舉佔據了漁陽郡、右北平郡和,連殺護烏桓校尉箕稠、右北平太守劉政、遼東太守陽終等,張舉自稱“天子”,張純自稱“彌天將軍安定王一。最可恨的是,七八月間,張純竟使動了烏桓峭王等五萬步騎,攻掠冀州,一直打到平原郡。老實說,烏桓人不善水,要其渡誰作戰,有難度。不過,青州就有一縣孤懸在馬頰河西,那就是倒黴的禹國縣了。
張涵一怒之下,下令徵召了各郡國的兵馬,重新組織了騎軍,火速派伍子方出兵援助,伍子方三戰三捷,嶄首兩千,但是,在自己的土地上交戰,損失怎麼也不會小,算是吃了個虧。禹國縣連遭兵災,恐怕要好久才能恢復元氣了。
張涵這時候就覺得手中兵力太少,一有事情就捉襟見肘,但徵兵擴軍,這事不是他說了算的。即使靈帝批准了,也容易引起他人猜忌。而且,張純、張舉這都是二千石的大員,他們舉兵造反,是前所未有的,極大的震撼了靈帝——黃巾早反轟轟烈烈,其實不過是山賊草寇,就是規模大而已。可二張造反,說明士大夫已經對靈帝失去了信心,以為要改朝換代了。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訊號。想來,靈帝后來組織西園禁軍,改刺史為州牧,都是為了加強對地方的控制。因此,徵兵擴軍的事根本就沒戲……
“對了,此次朝中派誰去主掌幽州,雖然還沒有一個定論,但依照我的判斷,應該是劉伯安大人“…”
“不錯,自對鮮備戰敗後,朝中支援對外強硬的人就愈來愈少了,都主張懷柔,可惜,晚了,若是當初聽蔡議郎的,現在邊郡形勢何至於敗壞到這個地步……”戲志才嘆息一聲,“如今,湘中雖有爭議,但黑山賊逼近河內,盛凌雒陽,朱公偉大人(朱儁)肯定是不能動的,最後一定會是劉伯安大人,劉大人素來信奉懷柔政策,在目前的情況看,這是比較適合的……”
國事如江河日下,大樹將傾,是人所共知的,若非如此,大漢國何曾讓人如此欺凌上來,連一個小小的烏桓都打土門來了。這種大勢土的被動,再商議也沒有什麼用,幾個人說了一番,都有些意氣消沉,把出兵所需的物資器械等等事宜議定,也就散了。
伍子方匆匆離開,遇到了這場亂子,他過年都是在禹縣過的,此次離家遠行,不知歸期,總要先回家看看,大兒子去了學鄉學習,有半年多未見了,如今也應在家,小兒子……
看著眾人如鳥售散,張涵駐立在商前,心情很不好。果真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他這些年安置流民都超過兩百萬了,卻也趕不上流民產生的速度,靈帝這個敗家的東西怎麼還不去死,張涵的壓力也很大,再這樣下去,恐怕又是一場黃巾之亂了,青州若亂了的話,他這些年的心血就全都白費了……”
不過,雒陽的訊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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