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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兒,要不然,他還可以更上一層樓的。張音並沒有把自己的感慨說出口。
“嗯,提高到紅色!”
“是!”其實,呂偉成也是這麼考慮的。
優先順序別是指需要關注/保密的程度,共分為白色(瀏覽/公開)、綠色(觀察/普通)、藍色(注意/秘密)、黃色(照看/機密)、紅色(凝視/絕密)和紫色(全神貫注/永遠的秘密)六個級別。當然,傳說中還有一個級別——黑色,但那個,連呂偉成也沒有見過,只是分析組裡的謠言之一了。閒暇時,窮極無聊的人們會討論,究竟什麼情報會被歸為黑色,以及黑色代表的意義等等。
呂偉成離開以後,張音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的把案卷重新看了一遍,又細細的回味了一會兒,確信自己沒有了遺漏,這才前往將軍府。
無論日夜,隨時都可以要求見張涵的人絕對不超過十個,但怎麼算,張音也是其中之一。在書房見到張涵,張音恭謹的行禮如儀,然後用簡潔的語言,將整個事情敘述了一遍。張音並沒有提供意見,張涵的幕僚有很多,毋須他提意見。
出乎意料,聽了張音的彙報,張涵反而笑了,笑的還頗為古怪。張音心中琢磨,卻一言不發,並沒有形於色。千言萬語,不如沉默不語。張音給自己的定位很明確——耳目。
……
出了書房,張音依然板著臉,沒有絲毫表情,徑直離開了將軍府,上了馬車,吩咐道:“回家!”
長期養成的職業習慣,使張涵在書房裡的一舉一動,細微到一個表情,張音都歷歷在目。說白了,張涵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拿了一份案卷給他,說是案卷,其實只有一張紙,上面寫了十九個宗教的名字。但是,張音細細的琢磨著,總覺得其中意味深長。
想來,這就是張涵的另一隻麻雀。張音知道這件事,張涵並沒有瞞他,想瞞也瞞不過去。其他人員也就罷了,但卓有成效的分析人員,麻雀是最好的。張涵調走了一些不得志的人員,張音一清二楚。
張音知道,張涵組織了內衛,負責對內的監察。但是,內衛的規模不大,一直在張家內部和軍隊發展,如今,依託刺奸和軍正,內衛把觸角深深的探入了軍隊。換句話說,內衛的主要職責將是對軍隊的監控,註定不會有大發展。
這樣一來,麻雀便是一家獨大了。張涵另起爐灶,來分麻雀的權,也是理所當然的。張音能夠理解,他也不準備說什麼。可是,利用宗教,總不是件好事情……
既然是另一個情報網,那麻雀就不應該安插人手在其中,可張涵絲毫不提此事,是希望他有自知之明,還是也放心不下……
四輪廂式馬車是旁開門,張音撩起了車窗的簾子:“去治中府!”
“……,是,去治中府,老爺!”
張澗與張音曾很熟悉,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兩人已多年沒有往來了,至少,車伕不知道,兩人有過來往。忽然聽到這個吩咐,車伕不免有些詫異,猶豫了片刻,他重複了一遍。
馬車靈巧的轉了一個彎,向治中府行去。走到半途,張音又改了主意:“回將軍府!”
馬車發出了輕微的“吱吱嘎嘎”聲,似乎在抗議張音的朝令夕改。不過,這並不是結束,一刻鐘之後,張音又吩咐說:“回家!”
這樣的事情,終究不應該由他來開口的,而張涵也不會不考慮後果,張音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決定保持沉默。至於監視,暫時以不變應萬變好了,等等再說。
第二天,張音的馬車在城裡轉圈的事,便被報告到了張涵的案頭。隨報告而來的,還有一份簡易的路線圖。
張涵拿著臨淄地圖揣摩了半天,終於把張音的行動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自然張音的心思也就一清二楚了。
張涵倒不是不相信張音,可命脈繫於人手,並非長久之策。對張音也不是件好事情。可張音明明有話,偏偏藏著掖著,不肯對他說明,這真真是罪大惡極——顯然,這是不夠忠誠,張涵自是不喜。
當然,張涵沒有給予百分之百的信賴,正在想方設法的分張音的權——這樣的事,張涵是不會去想的。不過,反過來講,就算他想到了,張涵也不會改變主意。在政治上,平衡才是關鍵,不可以感情用事。
心中不快,張涵卻沒有忽略張音的心思。張音肯定不會反對張涵另起爐灶——他不是傻瓜,這話他說不出口,更不會去與別人說,那就是說,張涵的此行必有不妥之處……
張涵在屋中轉了兩圈,忽然明白了張音所顧慮的問題——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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