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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還不是說值多少,就值多少……
項奉不愧是天生的商人,說起這個來,神采奕奕,滔滔不絕,只說的張涵都動了心。不過,就在他準備答應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一事,不由得笑了起來。
“主公所笑為何?”項奉湊取的問道——他的聲音有點兒兇惡。
“子承,想不到你的口才如此之好,我早有定計,都幾乎被你說動啦……”
張涵笑著安撫他,項奉悻悻然:“主公謬讚了,幾乎,也是,沒說動……”
解決了財政危機,兩人心情都很好,不免說笑了幾句。
“主公,因何發笑?”項奉舊話重提。
“子承啊,你的這個辦法,我是想過的,可惜,不行啊……”
張涵自然希望黃銅錢越貴重越好,因此,項奉一說“金五銖”,他立刻覺得,是個好主意。
若說是“黃銅錢”,只怕天下人都會覺得吃虧,都是銅錢,憑什麼一個黃銅錢就值二十個五銖錢?
可是,說是“金五銖”,哪怕是“偽金”,眾人也會覺得理所當然,“金五銖”自不能與銅錢一個價。當然,天下人免不了要去鑽研“鍊金術”。但是,這總比去研究“黃銅是怎樣煉成的”,要強上許多……
不過,張涵再三考慮之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他如今是統治者,同樣是暴利,二十倍的利,和一百倍的利,實際區別並不大,就是成本多一點而已。請注意,這是錢,不是商品,不可能無限制造。換言之,每年製造的數量有一個上限,我們假設上限是一百萬萬——實際達不到,我們用了五萬萬錢,還是一萬萬錢,來製造這一百萬萬,只是利潤差了四萬萬罷了,微不足道。
而有人將金五銖化為黃銅,去製造黃銅器便大不相同了,這等於張涵將黃銅額外當成了商品賣了出去——這可是額外的利潤,^(^。^)^,一轉手就是二十倍的利,還有什麼買賣比這更掙錢的?
“主公!”
項奉不能完全區分貨幣與商品,但他隱隱約約察覺到,張涵的話實是大有道理,崇拜的眼神令張涵不禁飄飄然。隨後,張涵便叫苦不迭了,項奉在商業上,很有天賦,也是很好學的,可張涵並不是個經濟學家,要他解釋貨幣與商品的區別,真是為難他了。
在簡單解釋了“一般等價物”之後,張涵就藉口公事繁忙,迅速把項奉趕了出去。
“主公,這錢什麼時候能開始鑄造?”
“子承,已經開始鑄造了,估計下個月產量就能達到三千萬,再下個月便可以達到一萬萬,你就放心的去吧!”
看項奉一臉的不情願,張涵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實際上,張涵還有一個用意,卻沒有說出來——天下人都在琢磨“鍊金術”,這東東遲早會洩漏的。到時候,貨幣驟然貶值,危害性極大。張涵有心在某個適當的時候,將金五銖的兌換率降下來,二十倍,總比一百倍,容易解決得多。
第二十九章 大媒(1)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與一二好友,攜兩三壺美酒,聽汩汩的流泉,聞草木的芬芳,賞絢爛的春光,漫無邊際的閒聊,實是人生一大樂事。坐在管宅的後園中,華歆正在享受這種樂趣。
管宅自是管寧家的宅子,是張涵去年年底的賞賜。管寧年後剛遷進來,住了還沒有兩個月。管寧這幾年的勸學從事做下來,成績斐然,學校基本已經覆蓋了青州絕大部分地區,使青州適齡兒童的入學率,一舉猛增到三成七八,接近四成。年前的時候,張涵出兵大勝,心情正好,聽說了這個訊息,更是高興,便賞了這座宅子給管寧。
宅子不大,前後三進,也不過佔地七畝略餘,但園子卻是精心收拾過的,假山池塘綠樹紅花,人行在曲曲彎彎的石子路上,掩映之間,彷彿一步一景。
張涵倒不是捨不得賞給管寧大宅院,管寧並不以此為意。以前,張涵幾次賞給管寧宅子,管寧都不肯接受,說“無功不受祿”、“賞罰分明”什麼的。如今,再要賞賜大宅,就得從城外,或庶民居住的大城裡找了。不過,管寧是真的不太感興趣。宅子不過是安居之所,有個住的就行,大小他卻不在乎。要不是無可推辭,管寧這宅子也不會接受。
“這園子不錯……”
華歆輕吣了一口葡萄酒,讓香甜甘美沁滿心中。這種窖藏了十年的葡萄酒買都買不到的,想來也是張涵送的。他倒也有收到,可惜數量少了些兒,不夠喝。不行,他得趁這個機會,多喝些兒,免得呆會兒……
“還可以吧,我倒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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