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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執意不肯,韓馥心下稍感安慰,又擔心戲志才不肯助他,言辭近戲乞求。戲志才無奈之下,只好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文節公……文節,還請直呼我的表字。”
韓馥眼巴巴地看著戲志才,戲志才有點好笑,他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笑意,思量了下,先問了韓馥一個問題:
“文節,天下大亂,你的志向是什麼?”
韓馥苦笑連連,“文臧,我也不怕你笑話,都這時候了,我還有什麼志向可言,能夠保全身家性命,我就謝天謝地了!”
“文節,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是現在,我是想問,如果能過了這一步,你是否有什麼……”
韓馥眨了眨眼睛,明白了戲志才地意思,“文臧,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原來也是有心做番事業的。但天下變亂,我手握一州之地,都折騰成如今這個模樣。難道我還會不明白嗎?
這樣的事,實在不是我所能夠做到的。
我如今能夠保全身家便足夠了,沒有其他的想法……”
戲志才盯著韓馥看了看,不是很放心,人心這個東西,實在是說不好,但他也不在乎韓馥是怎麼想地,他也沒什麼可選擇的。
“文節,為今之計,只有依靠青州了——這話我不說,你也清楚。
我問你地意思是說,如果,你決心未定,便與青州結盟為好……”
說到這裡,戲志才猶豫了片刻,在韓馥的連聲催促下,才繼續說下去:
“這話我本不該說的……文節,冀州四戰之地,誰也不會放過,你若只望保全身家,主動投靠卻是個好主意……”
韓馥愕然。
第三卷 第十五章 風起
韓馥也是個聰明人,短暫的的愕然過後,便已經明白戲志才所言的意思——戲志才這是勸他投靠青州。麝因香而喪命,象以齒而焚身。冀州地處中原,面積廣大,人口眾多,可謂是韓馥的香,齒。張涵對冀州有凱覦之心,也是順理成章的,韓馥並不感到意外。
不過,戲志才前後的反差過大。一時間,韓馥的神色不免有點異樣。準備了這許久,到了最後見輸贏的時候,戲志才自然全神貫注,韓馥神色的微妙變化,瞞不過他的眼睛。戲志才勃然作色,起身就走——平心而論,戲志才所言,確是他的心裡話。韓馥連黑山賊都不能平定,還是老老實實找個勢力投靠為好。
韓馥連忙攔住戲志才。他剛才心裡是不舒服,可一見戲志才要走,立刻便慌了神,頗有些後悔莫及——戲志才與他一見如故,已有數載,不可能是為了冀州與他結交的。從最近的一連串事情中,韓馥也已認識到,在亂世之中,憑他的才能不足以掌控一州之地。既然如此,放棄冀州,也就是個好選擇了。此時此剖,是個簡單的二選一,張涵總比袁紹要強些兒。
袁紹的名聲和家世上,均遙遙領先,可這些與韓馥沒有任何關係。
關鍵在於,韓馥前一陣兒可是將袁紹等人得罪狠了,而他從來沒有得罪過張涵,有戲志才在,多少還有幾分情誼在。應劭都能在青州當文學從事,到時候,他總要位在應劭之上的。青州軍大破三十萬徐州黃巾。
俘虜十餘萬,繳獲無數,威名大震,也是天下有數的強軍之一。張涵為車騎將軍,詔命督四州軍事。韓馥聽從他地命令,也是理所當然。再說,青州兵精糧足。是個平安之地,保他一家平安總是措措有餘。冀州最後落到誰手裡。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轉瞬之間,韓馥已經給自己找了七八個理由,對自己‘誤會’戲志才,不由得大感歉意。他如同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說什麼也不會放手。戲志才有心作樣子,卻也多少動了點兒氣。韓馥一再道歉,左一個揖。右一個揖的,好不容易才令戲志才回心轉意。
若是有時間細想,韓馥未必不能明白戲志才所思。不過,即使他明白其中究竟,也沒有其它選擇。
戲志才如此這般,把此行的經過講述了一遍。只憑口舌便謀取到一州之地,這樣的功績也是古今少有了。戲志才涵養日深,也掩飾不住歡喜之色,說到最後,他略帶得意地說道:
“恭喜主公,韓文節已經被說服,願意投在主公麾下……
戲志才歡快的聲音,彷彿是在歌唱。張涵見其神色,便已猜出了幾分,此時聽到這個訊息,還是壓抑不住心中地喜悅,不由自主站起身懶跳嗽敬在屋裡踱了幾步,大聲說道:
“文臧,平定天下,你為首功!”
“豈敢!豈敢!主公運籌帷幄,我不過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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