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第2/4 頁)
座礦山。同時,兩家都是原幽州牧劉虞的堅定支持者。在張榮成功掌控幽州後,兩家理所當然被打壓了。罪名只有一個,就是“私自持鐵器、兵器出關塞”——這倒沒有冤枉兩家,張奐拿出了確鑿的證據。兩家每年生產的鐵器,佔漁陽郡的半數,而兩家出塞的鐵器和兵器更佔到了總數的七成之多。
引人矚目的是,張奐如秋風掃落葉般,將兩家連根拔起。齊氏和鮮于氏都是人丁興旺地大姓,男女老少有數百口之多。張奐按漢律,所有男子被盡數處死,所有女子被賣為奴,並沒收了兩家的一切財產。張奐一聲令下,就是千百顆人頭落地。為了安撫惶恐不安地人心,張奐隨即宣佈既往不咎,如若再犯則新帳老帳一起算,並重獎舉報者。可張奐的心狠手辣,依然震撼了整個幽州,鐵器地交易也就成了禁律。待得張奐處置了極少數神智不清者,就沒有人再願意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險了。田滿一路行來,自不會不知道此事。
……
田滿傾盡所有,換得了十三頭牛,及大批毛皮,很是賺了些兒錢。田滿給自己買的那頭大黃牛,甚合他的心意。大黃比別的牛高出約有半尺,皮毛順滑,粗壯有力,兩隻大眼睛眨呀眨的,顯得很是和善。田滿一見,就很是喜歡。為了這頭大黃牛,田滿出了一石半青州鹽的高價——這在邊市足以賣到三千錢。
許是田滿經常餵它的緣故,大黃對田滿很親熱,不時用溼乎乎地鼻子聞聞田滿,再用舌頭舔舔他的手,似乎在要吃地。每每這個時候,田滿從不會拒絕它,也許是一束雜草,也許是半把草籽。王行商常常笑話田滿,說他對大黃這麼好,不如收大黃作兒子好了。
田滿也不生氣。一頭好牛,對莊稼人來說,有時比兒子都重要。他看過大黃的牙口了,大黃只有兩歲半,少說也能使喚十幾年時間,比兒子可強多了——這話把王行商逗的哈哈大笑。田滿也不理他,私下盤算著,回家後是將大黃作種牛,還是作耕牛。黃牛可不會那麼聽話幹活,要作耕牛的話,只能是母牛和閹牛。可大黃非是常牛,閹了有點可惜。換言之,田滿正在考慮著大黃的終身‘性’福。
劁,還是不1劁?這是一個問題。
養牛和養豬不一樣,養活一頭牛少說也要十五畝苜蓿田。大黃要是留作種牛的話,那就要另外留下一頭母牛作耕牛。大黃又能吃,這樣一來,光養牛就得使用三十四、五畝地;糧食總要種上二十畝給自家吃的,還有蔬菜、麻什麼的;只能種上四十多畝苜蓿田養豬。田滿算來算去,也覺得不大合算。大黃忽然覺得一股寒流掠過,變天了……
回家的路上,田滿有點忐忑不安。這一趟邊市之行,緊趕慢趕也還是晚了,田滿估計,等他回了易縣,差不多也十一月中旬了。牛是買到了,可回去吃什麼……不過,邊市的牛實在便宜。田滿也下了狠心,實在不行,就回青州一趟,全當是販牛了,反正,怎麼也不會賠本的。
……
出乎意料之外,田滿一回到家裡,就欣喜地發現,問題已經解決了。
在田滿遠赴北的二十幾天裡,留下的人也沒有歇息。四間依著木棚字夯土而成的草房張開結實的臂膀,抵禦著風雨和寒冷,一溜長長的牲口棚被建在房屋的後面,兩座圓滾滾的倉房裝滿了糧食。
房前的田野裡,新開懇出了幾塊田地。時間不長,墾出的田地大約在一百二三十畝間,鬱鬱蔥蔥滿是翠綠的苜蓿。在丘陵上向陽背風之處,也稀稀落落地種了些苜蓿。半尺高的苜蓿隨風擺動著綠油油的嫩葉,說不出地招人歡愛。
“可惜,還是種的晚了,要是再早上十天半個月的……”
田妻出了個好主意,得到丈夫的誇獎,心下歡喜,可說起話來,就自然流露出三分遺憾。田滿看著有趣,不免笑她:
“你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表示遺憾,再早半月,咱們還在路上吶……”
“……”
田妻白了丈夫一眼,這說的是什麼話,她就是那麼一說,摳什麼字眼。
田滿走後,眾人就忙開了。天氣漸漸冷了,房屋便成了頭等大事。不求房屋結實牢固,也要能擋風遮雨,讓人們能渡過這個冬天。建好了房子,又去開墾荒地種植苜蓿,收集一切可以作為飼料的野菜和雜草。晾曬成半乾之後,才將這些飼料堆垛在牲口棚旁邊。
“人手有限,又沒有牲畜,全靠人力拉犁,開出來的地不多,只有117畝;我看草料不夠用,就又和大夥商量,去採摘了些,大約能有一百三十幾石。另外,在購買穀米的時候。又買了五百三十石。不過,沒想到,會買這許多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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