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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道導人向善,大賢良師救人無數,比皇帝強千百倍,故而一舉義師,旬日間天下景從…………”
“住口!陛下做地是不太好,卻也不是張角能夠相比的”,見管亥不以為然,張涵冷笑一聲,“管上師,你知道張角造反害死了多少人嗎?
亂起之前,豫州一千一百萬,冀州九百多萬,如今,豫州只有五百萬多一點,冀州不到四百萬,陛下再能耐,也不能害死上千萬人,害死整個青州的人,當然比不上張角這廝!”
張涵很是不屑。
“上千萬?”管亥迷惑地搖搖腦袋,“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騙我!肯定是這樣……張涵,你騙我!”
管亥憤怒地咆哮,吼聲如雷。
“膽小鬼!”
張涵呲之以鼻,轉身就走。
冀豫二州向來是產糧之地,人口眾多,但是,張角起事近一年之久,完全破壞了農業生產,當年連耕種都沒有,更不要想著收穫了,而此時的運輸成本也限制了賑濟的施行,餓死的人過多,到了第二年春天,又引起了一場大疫,沒餓死的,也都病死了。直接死於兩軍之手的不過十之二三,但這一冬一春下來,曾經的戰區便人煙稀少了。這些人的生死,在張角起事之初,便已經註定了,誰也救不了他們。
張涵出了獄門,站在太陽底下,大大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長出了一口氣,真是多餘,世上哪裡有英雅豪傑,不過是魚肉刀小…嘿嘿,想必在英雄豪傑的眼晴裡,人命一文不值,仁義親民什麼的,就是個點綴而已,何曾當得了真?!
太陽像個大火殊,張涵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只覺頭暈眼花,雙目流淚,造反總是要死人的,成王敗寇,誰管他死後洪水滔天,哎……
這太陽也太刺眼了,張涵的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
話說那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立國者賞罰分明,便給予了某一個階層許多特權。天下承平稍久,兼併便日益嚴重,普通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就造反,大殺大砍之後,人死多了,土地爺就夠用了,於是亂世評定。平定之後,再來一遍……
誰的錯?
誰都沒錯!
不過是想活下去,獲得更好……
刺史大人站在監獄門前一個勁流眼淚,這周圍的小官吏看著稀奇。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劉文標看著也不是個事,連忙暗示親兵,把人都請走,自己上前勸說。
“主公!主公!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太陽太刺眼了,一會兒就好!
感生民之艱辛兮,嘆華夏之多難;
感豺狼之縱橫兮,嘆伯潤之彷徨;
……”
張涵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有什麼可害怕地,有什麼可彷徨的,在這個世界上,他生來就是要做大事地,靈審、張讓、何進其什麼,都是死人;鮮卑、烏桓、羌人算什麼,都是浮雲:曹操、劉備、孫權算什麼,都是雜草……
“主公!”
劉文標大喜,好了,恢復正常了,壞了!劉文標往四周一掃,親兵把人都趕走了,一會兒得想個辦法,再把這話傳出去……
“哦,你說你不要獎賞,要田娥?”
正想做一番大事的時候,卻聽到這個要求,張涵大怒,但他城府日深,並沒有反映出來,話是疑問句,語氣裡卻平淡很。
“是!請主公成全!”
張音在旁邊急地直跳腳,錢山是麻雀裡的得力干將,又立下如此大功,眼看就是要大用的人了,卻偏偏放不下一個女人。
“文端,你這次做的不錯!”
張涵上下打量了錢山好一會兒,沒有說答應與否,先誇獎錢山……不,應該稱他錢正明瞭,沒有理會錢正明的謙虛,“不僅僅是不錯,你做的非常好!如果沒有你的準確情報,以青州的兵力,只能據城以守,待形勢清楚後再做打算,不過,到了那個時候,黃巾必會攻下不少縣城,裹挾青壯,持有武器,勢力大增,其士卒又經歷戰陣,以青州的兵力,便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平定地了……
文端,說你挽救了青州,絕非溢美之辭。”
“主公過獎了!”
張涵一擺手,制止了錢正明地謙遜,也全當沒有看到張音的惶恐,他所說的都是實際情況,並無誇張,但這些話本不應說出來地。
“按說,以文端的功勞,多少女人都可以賞你!
可是……”
張涵雙目炯炯,緊緊的盯住了錢正明,他有意停頓了一會兒,錢